就在符祈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
一個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顧小姐,您快來一趟林氏集團總部,啊!,林總瘋了!”
手機裡傳來一陣摔東西,和中年女人的慘叫聲。
顧清野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糟糕,好像是妖妃毒的病症發作了。
陸川與符祈看着她飛速衝出房門後。
符祈走到窗邊,拉開窗簾,透過窗戶往下看。
他的目光緊緊跟隨着那個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擔憂。
“陸川,剛纔那人是不是說去林氏集團總部?”
符祈皺着眉頭,目光投向自己的助理,問道。
陸川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先生要跟過去嗎?”
符祈攏好窗簾,坐回沙發上說道:“不用,我相信她會處理好。”
而在此時的另一邊,顧清野剛坐上了一輛車,下一秒槍口就對準了她的腦袋。
“別說話,照我說的做。”
身後的男人蒙着黑色面罩,戴着黑色口罩,聲音陰沉而嘶啞。
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靜得令人窒息。
“這位兄弟,我勸你把槍現在收起來,有話好好說,不然我可很難保證,下一秒你的是否還在你的身上。”
顧清野眯了眯眼,笑盈盈的說道。
男人冷笑一聲,聲音充滿了不屑。
“呵,死到臨頭,還如此狂妄。”
有一句話說得好,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懂得誘敵深入,出其不意,一笑致命。
現在好了,竟然有人拿着槍指着顧清野的腦袋,又威脅又挑釁。
顧清野此時如同一隻狡猾而敏捷的獵豹,她瞬間將車座放平,然後迅速躺了下去。
緊接着,他像閃電般從那人手中奪過槍,將槍口對準了對方的腦袋,猶如一把利劍直指敵人的心臟。
她顧清野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威脅她和蠢的一無是處的兩種人。
這下好了,祖宗墳土動土,她定要讓這蠢貨有去無回。
只聞“砰”的一聲槍響,男人一臉驚恐的倒在車上。
“也不知那個自以爲是的,派你這麼個蠢貨來刺殺我,嘖,瞧不起我?”
顧清野撇了撇嘴,然後摘掉那人的面具。
看到這張面無血色的臉,顧清野不禁眉頭緊鎖。
竟然也是一個擁有妖妃毒病症的人?
怎麼會這麼巧?
將後座的男人處理好,驅出血腥味以後,顧清野駕車來到了林家大宅。
剛進門,就看到了一幕好萊塢經典大片。
一個身穿白色包臀裙、披着長髮,衣衫不整的年輕女人,正驚恐地看着林政淪一點點地飲用自己的鮮血。
顧清野走上前,一腳踢飛已經失控的林政淪。
隨後,她迅速抽出纏在腰間的皮帶將林政淪的雙手綁了起來,然後準確地將一枚藥劑喂進他的嘴中。
一切處理完以後,顧清野拽着林政淪的領帶,來到總裁椅上坐了下來,掃了一眼狼狽的女人幽幽開口問道:“說吧,怎麼會突然這樣?”
女人名叫段玲,是林氏集團秘書辦的秘書長。
段玲看着顧清野輕而易舉得到解決掉了這一場危機,跪着來到顧清野的腳邊。
“顧小姐,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才犯了大錯,讓林總突然發病,感謝您出手相救,我、我願意以後爲您當牛做馬。”
顧清野冷冷的掃了一眼林政淪,又看向段玲說道“你們兩個還挺像,都是爲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出賣自己身體。”
段玲的全身彷彿被一股寒流擊中,僵硬得無法動彈。
她的心跳聲在耳邊迴盪,如同戰鼓般急促而有力。
她不敢擡頭看她的眼睛,因爲那雙眼睛充滿了讓她望塵莫及的高貴和深邃不見底的情緒。
讓她感到望而生畏。
此時,她的肌肉變得僵硬,無法動彈分毫。
“段玲,女人要想強大,靠身體上位,這種不上臺面的手段,只會讓你成爲別人口中的笑話”顧清野道。
段玲本是低下的頭,因爲羞愧更是又低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