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婷、格根塔娜在這邊對徐長青各種跪.舔,可當她們轉過身、面對這些侍女的時候,瞬間便如換了個人。
即便徐長青就在背後看着她們,可她們還是止不住的興奮與激動,一個個的小腰扭的就跟水蛇一般,搖曳生姿,低低與身邊同伴說笑。
侍女們對她們自也充滿畏懼,一個個都是討着巧,低眉順目的表示臣服,期待她們能選中她們。
而另一側沒被選中的大福晉們,對比就有點鮮明瞭。
她們或是咬着嘴脣、很不甘的看着蘭婷衆女;或是垂頭喪氣的低下頭,接受這命運對她們的審判;還有的甚至都沒了什麼力氣,必須要依靠在大帳上才能站得住。
衆生相。
一瞬間,衆生百態。
徐長青心中一時也有些止不住的感慨,人這種生物吧,其實,就這麼回事……
但此時事關重大,直接關乎着自己的小命兒,徐長青很快便調整好了心神。
說實話,不論此時還是後世,蘭婷、格根塔娜這種女人,其實都不是老婆的最佳人選。
但有她們在,她們的那種矯情,那種騷.情,就是能暖場,而且是很快暖場,帶動氣氛。
便是徐長青也不得不承認,他也很難拒絕這種誘惑……
“主子,您選奴婢吧,奴婢什麼都會做……”
“主子,奴婢會繡花,會鋪牀疊被,奴婢還會做飯……”
“主子……”
短暫的試探之後,見徐長青這邊似是沒有什麼意見,蘭婷和格根塔娜都是興奮起來,乃至有點小囂張了,很快帶動起了帳內的氣氛。
一衆侍女們此時哪還敢怠慢,都是使出各種手段,求也好,賣弄也好,想要得到蘭婷她們的垂憐。
便是小葉赫幾女被這種氛圍烘托,小腰扭的越來越歡,主動了不少。
場內的氣氛不由的愈發熱鬧。
這邊,徐長青坐在他的虎皮寶座上,一邊把玩着手中酒杯,一邊故作色眯眯的看着場中,風景簡直無限……
但這玩意兒也有個壞處。
大帳是幾個大帳連接起來,有點太大了。
蘭婷她們深入到侍女們中間,卻都沒有衣服作爲分辨……說話也開始亂糟糟的聽不到,徐長青這邊的壓力不由驟增,卻又不好表現出來。
掏出懷錶看了下時間,已經快要十點了,徐長青很快便找到了對策。
當即打了個哈欠大聲道:“不就是選幾個丫頭嗎?都麻利點,時辰已經不早了!”
“噯?是……”
蘭婷衆女不敢怠慢,忙是加快了速度。
而她們這一快,有些蛛絲馬跡就開始顯露出來。
本來一直處在人羣后方、並沒有太多主動的幾個小侍女,忽然就往前湊過來。
雖說乍一看這似乎是很正常的,畢竟,馬上就要到最後關頭,大家都想再拼一下。
可徐長青隱隱注意到,這幾個小侍女,或是儀態稍稍有點彆扭,或是眼神閃躲,看着很主壯,實則有心虛!
果然,盯着其中兩個看了片刻,一個找到了蘭婷說了什麼,蘭婷登時有些發愣。
另一個找到小葉赫說了什麼,小葉赫也是一怔。
很快,她們兩個便順利成爲了蘭婷和小葉赫的小侍女。
徐長青的嘴角邊不由掀起一抹微微的弧度,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
有徐長青催促,侍女很快便選完了,落選之人全都離開了大帳,只剩下了十幾號人。
“奴婢等見過侯爺……”
徐長青高高坐在他的寶座上,先是蘭婷、格根塔娜、小葉赫等主子跟徐長青行禮。
她們行完,十二個侍女忙又恭敬跪在地上對徐長青磕頭。
徐長青心中已經有了些數,稍稍放鬆了些,不過此時才只剛剛開始,徐長青絕不會以最歹毒的心,揣摩多爾袞衆人,還是保持着不弱的警惕。
笑道:“既然正事兒都忙完了,那啥,蘭婷,你招呼一下,大家一起洗個澡。”
“噯……”
蘭婷一愣,瞬時大喜,俏臉上卻止不住露出一絲紅暈:“爺,您,您今晚難道要……會不會累着身子啊。”
格根塔娜、小葉赫衆女也都是羞澀的看向徐長青,有點無語。
徐長青哈哈大笑:“詩仙怎麼說的來着?人生得意須盡歡!爺今兒高興,自然要好好玩玩!”
“是。奴婢馬上安排。”
蘭婷忙扭着柳腰去外面招呼。
徐長青這時擺手招過小葉赫,肆意的把玩着她的柳腰道:“服侍爺更衣。”
“是……”
小葉赫俏臉登時紅透了,忙是顫顫巍巍的開始幫徐長青更衣,那種緊張又期待的感覺,恍如少女。
其實她本身便是跟少女差不多。
別看她已經二十六七,實則,十幾歲就嫁給了德格類,可德格類儼然降不了她,只能將她冷藏起來……
可不是就跟少女一樣,到頭來便宜了徐長青嘛……
“爺,奴婢,奴婢來服侍您吧,怎能讓主子來做這些粗活……”
這時,正當小葉赫幫徐長青把官袍脫到了一半,露出徐長青略長了點小膘、但是依然勻稱強健的身形,下面不遠,剛剛被小葉赫收爲侍女的那小侍女,忽然僭越的出聲道。
小葉赫本來已經平穩的小手,登時便是一抖,忙嬌聲叱喝道:“狗奴才,我在這裡服侍爺,有你什麼份!還不掌嘴!”
她雖瞬息便是掩蓋過去,直接拿小侍女開刀,卻是依然沒有逃得過徐長青的眼睛。
“是……”
小侍女被嚇的魂兒都要飛了,眼淚已經止不住在眼眶裡打着轉,手上卻不敢怠慢,小巴掌‘啪’的一聲就抽到了自己臉上。
“慢着!”
就在她要抽自己第二巴掌的時候,徐長青忽然大喝一聲。
登時。
整個場內都是一靜,每個人的臉色都是有變。
小侍女更是渾身止不住的哆嗦着,幾乎站都站不穩了。
“呵呵。”
徐長青一笑:“都這麼緊張幹什麼?這小妮子細皮嫩肉的,這麼水靈,把小臉打壞了豈不是不美?”
說着,徐長青朝她招手,“過來。”
“這,是……”
小侍女小臉已經紅的可怕,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卻不敢違背徐長青的命令,只能是亦步亦趨的上前來。
徐長青肆意的摸了把小葉赫的柳腰,笑道:“你先下去。”
“是……”
小葉赫羞澀又驚恐,有些摸不到徐長青的意思了,卻也只能先退下。
看徐長青的目光掃過小侍女又掃向她們,衆女都有點不敢直面,紛紛垂下了頭。
場內只剩下小侍女孤零零一個人,恍如一株被風輕輕一吹便要倒下的小草,越來越接近徐長青。
隨着她腳步發出的輕輕聲音,直將整個場內的節奏都控制住,除了徐長青之外,所有人都在跟着她這輕輕的腳步聲而動。
這時,去招呼洗澡事宜的蘭婷回來了,嬌笑道:“爺,都準備好了。”
場內衆女的心神這才被轉移。
徐長青一笑:“那行,你們先過去洗吧,我馬上過去。”
衆女面色都是有變,但也不敢說些什麼,都是有些着急的先去洗澡。
雖說蒙古女人,包括真滿洲女人,正常狀態都不喜歡洗澡,一年乃至一輩子都洗不了幾次,但蘭婷這幫女人顯然不一樣。
不說清軍入主京師後了,便是在瀋陽時,她們其實已經完成了這個‘進化’的過程。
此時又是大夏天,還馬上要面對徐長青,可想而知她們對於洗澡的渴望。
很快,帳內便只剩下這清秀小侍女孤零零的一人。
小侍女幾乎連呼吸都困難了,根本就不敢再面對徐長青,恍如這是一頭上古兇獸!
徐長青這時也在盯着這小侍女看。
也不得不說,這妞兒長的是真的極爲標誌。
十六七歲的如花年紀,大概一米六左右,身材盈盈,略有些瘦,卻又不貧,恰到好處。
而且她的小臉兒長的極爲乖巧,雖不甚出衆,看似沒有什麼特色,但卻很容易讓人記住。
因爲她這種乖巧便是她的特色。
這讓徐長青不由得便想起來某一期看過的素.人……
“呵呵,你叫什麼名字?”
徐長青笑眯眯的看着她。
這其實是在處理一件相當危險性的事情,而且,絕對是站在‘正義’的層面,但不知怎的,徐長青心底裡一股很難描述的邪惡,不自禁便是在奔涌着、升騰着……
“奴,奴,奴婢採兒,見,見過爺……”
小侍女恍如被抽乾了骨髓,距離徐長青六七步距離,不敢再上前半步。
“怎麼?”
“剛纔不是說要服侍爺我更衣的嗎?現在,你不想服侍爺了?”
徐長青面色陡然一變,厲聲呵斥!
“撲通……”
這自稱叫‘採兒’的小侍女,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眼淚鼻涕一大把:“爺,爺,奴婢知錯了,知錯了啊。求您繞過奴婢這一回啊……”
“呵呵,饒過你?老子憑什麼饒過你?”
說話間,徐長青已經大步上前來,竟自來到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爺,爺……”
採兒額頭已經死死貼在了地面上,不敢再擡頭,小身子也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看着採兒乖巧的似是一隻小鵪鶉般,可徐長青龐大的戰鬥本能,卻是隱隱感覺到,她身上,傳來一股很隱蔽的危險氣息。
這妞兒,絕對有詐!
但本來是很危險的境地,徐長青心底的邪惡卻是止不住的升騰,想試試這小侍女的本事,或者說,是她和她們的底線。
不出意外,門口的走廊後,此時必定是有人在盯着!
但,那個人或者那幾個人,不僅是在盯着他徐長青,也必定在盯着這採兒!
想着,徐長青的嘴角邊忽然露出一抹邪惡笑意:“擡起頭來,讓爺好好看看你的臉!”
“……”
過了七八秒之後,這採兒這纔有了迴應,恭敬稱了聲‘是’,乖巧的擡起了小臉。
徐長青看着她眼淚鼻涕一大把,可憐兮兮的,忽然伸手幫她擦了擦,一邊將她攬住,肆意把玩,一邊貼在她的耳邊低低道:“丫頭,你聽沒聽說過,看國庫銀子的人,都很有錢?”
“爺,您,您是什麼意思?奴婢,奴婢不太明白呢……奴婢自幼便被收養,沒怎麼出過門,沒聽說過呢……”
採兒小臉羞紅,皮膚都起了雞皮疙瘩,小身子止不住顫抖,話卻是說的利索了許多。
徐長青能聽出來,她其實不想說這麼多,收不住纔會說這麼多。
“呵呵。”
徐長青一笑:“你沒聽過沒關係,爺我講給你聽嘛。其實很簡單。那些看國庫的‘老鼠’,都喜歡把銀子藏在後門裡。聽說,有高手能藏個幾十兩呢。所以,久而久之,老百姓就把這種銀子叫做‘臭錢’。丫頭,你說,爺我現在翻翻你,你,有沒有藏‘臭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