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二年,六月。
羅徵趁呂布尚未到涼州之機,命李蒙、王方各領一軍,旬月之內攻佔武威全境。至此羅徵在涼州已踞有兩郡之地,並徹底在涼州站穩了腳跟,羌胡各部無有不服。
馬騰三萬大軍折損近半,糧秣輜重皆失陷,再無力對外用兵。
大揮撤到狄道後,因徵集不到足夠的軍糧,不得不繼續殺馬允飢。
及至回到隴縣,一萬匹戰馬已宰殺過半,可謂受創不輕。
羅徵一邊調兵譴將,一邊抓緊時間理清治下兩軍的軍政要軍。
又上表朝廷,以伍習爲武威太守,坐鎮姑臧。
復以高順爲將,領軍八千鎮守榆中,以阻馬騰和即將到涼州的呂布。
麾下軍隊除了三千舊部和三千月氏胡騎,以及高順率領的八千精兵,伍習鎮守武威率領的三千步卒,餘者全部卸甲歸田,置屯田大營,由李蒙、王方、樑興等將率屯田養兵。
高順率領的八千大軍,由北軍和韓遂降卒整編而來。
除了五千北軍精銳,剩下的兵卒全都是曾追隨高順鎮守臨羌的百戰老兵。
這八千精兵,乃是羅徵麾下最爲精銳的一支步卒。
羅徵一直信奉一個道理,好鋼要用在好刀上。
五千北軍乃是真正的百戰精銳,卻始終缺乏一員真正的百戰宿將。
伍習才能一般,並非良將之才。
五千北軍精銳在伍習手中,實在發揮不出應有的作用。
羅徵早就將爲五千北軍將士換將,然則一來手下並無能征善戰之將,二來也不好讓非北軍出身之將統領這支百戰精銳,否則很容易挫傷北軍將士的積極性。
高順的出現,可以說是適逢其會。
一來高順出身北軍,令其統領五千北軍精銳,不會引起北軍將士的不滿。
二來高順逐漸顯露出過硬的軍事素養,可以說是最爲合適的人選。
這次對麾下軍隊進行整編,可以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然伍習頗有資歷,在軍中的資歷比羅徵還老。
如果不給安排個合適的位置,則無法安撫北軍出身的將領。
思來想去,只好表奏伍習爲武威太守。
如此一來,纔有了藉口對五千北軍精銳進行整編。
六月的大西北,晴空萬里,熱浪襲人。
一望無際的麥田裡,農夫們正在揮汗如雨,細心的呵護莊稼。
羅徵回到內堂,甘倩立刻放下手中活計,上前替他解下披風。
任妍則領着兩名丫鬟端了清水,捧着毛巾上前,伺候羅徵洗去風僕。
真保這女人則提着柄寶劍站在一邊,瞪圓了杏眼上下打量羅徵。
丫鬟們偶爾望向真保的眼神中,都會不自禁的流露出一絲畏懼。
羅徵用冷水洗了把臉,徑自進了內堂。
真保第一個搶了進去,不待羅徵坐定,便大聲道:“我的族人們把所有的糧食和牛羊都給了你,如果秋糧欠收,我的部族甚至連新生的小孩都養不活,怎麼辦?”
羅徵轉身,目光灼灼的盯着真保。
直到盯的真保目光躲閃,再不敢和他對視,才露出一線笑容。
羅徵轉身入座,拍了拍身邊,“到我身邊來!”
真保輕輕哼了一聲,大步走了過去,在羅徵左側坐下。
甘倩和任妍也走了進來,兩婦對視一眼,只好走了過去侍立羅徵左右。
羅徵伸手將真保女王拉進懷裡,單手托起真保瘦削的下巴,仔細審視了真保絕美的容顏好一陣,才微笑道:“這次打退數路來犯之敵,月氏胡不遺餘力的支持本將軍,不用你說本將軍都記在心裡。暫時的困難不算什麼,你的族人付出了多少,就會收穫多少!”
真保忽然就軟弱下來,垂淚道:“可是,族人們的牛羊還剩下不到一半,如果再繼續宰殺的話,就會影響繁殖。聽說現在已經有族人連肚子都吃不飽了。”
羅徵拍了拍她胸蛋,說道:“放心吧,不會讓你的族人餓死的。”
真保道:“你可要說話算數,多分給我的族人一些草場和田地。”
羅徵‘嗯’了一聲,隨即扭頭問甘倩,“吳家小姐呢?”
甘倩怔了下,道:“吳貞小姐最近深居閨房,極少出來活動!”
羅徵‘哦’了一聲,想要說什麼,卻有些難以啓齒。
甘倩聰敏慧敏,見狀不由嫣然笑道:“夫君可是有意納吳家小娘子入房?”
“嘿嘿!”
羅徵乾笑了幾聲,道:“還是小倩最瞭解爲夫!”
任妍撇了撇小嘴,卻沒有說什麼。
真保則輕輕哼了哼,不以爲然道:“那種嬌滴滴的女人,比花兒還要脆弱,上不得馬下不得廚,吃不得苦受不得驚,要來有什麼用,比我們月氏女人差多了!”
羅徵在她豐臀上拍了一巴掌,蹙眉道:“不得爭寵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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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保不屑地道:“本女王才懶得和她爭寵吃醋。”
甘倩款步上前,一邊替羅徵拿捏頸部,一邊笑道:“夫君即有此意,待明日,妾身便去探探吳家小娘子的口風。只是女子婚嫁乃大事,需得吳貞小姐兄長同意才成!”
羅徵大手一揮,霸道地道:“不用這麼麻煩,吳家小娘子嫁誰,吳懿說了不錯,本將軍說了纔算。今晚本將軍就去把生米煮成熟飯,一切繁文縟節都免了。”
“生米煮成熟飯?”
甘倩仔細品了品,笑的有些接不上氣來,“夫君每有驚人之語,令妾身耳目一新。這個比喻可真是,真是夠生動的,和木已成舟有異曲同工之妙!”
任妍小聲道:“偷香竊玉,也有說的這麼動聽!”
“哈哈哈!”
羅徵大笑,難得的心情不錯,遂一把拉過任妍,不理這美人兒的嬌呼和真保女王的一臉不滿,隻手探進了羅衫裡面,手口並用,將任妍摸的嬌喘連連,玉頰如燒。
正獸性大發,與妻妾們胡天胡地時,竟有親兵來報,吳懿求見。
“他媽的,真是掃興!”
羅徵忍不住破口大罵,親兵嚇的屁滾尿流。
“夫君,正是要緊!”
甘倩嬌喘吁吁,羅衫半解,酥胸半露,卻忍不住出聲提醒。
任妍也連忙拉過衣衫蓋住裸露的胸脯,喘息道:“夫君切勿誤了大事!”
唯有真保女王像條水蛇一樣,纏在羅徵胯間,熱情奔放。
“罷了!”
羅徵只得強下了慾火,心下感慨,做個英明的君主,果真很不容易。
也難怪歷史上那些昏君都有相同的特質,愛美人更愛江山。
有如此紅粉佳人相伴,誰還有那個心情去面對那些煩人的公務。
若天下人人都能視紅粉如骷髏,那歷史上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昏君了。
羅徵收拾心情,待甘倩、任妍爲其整理好衣衫好,纔去了偏廳見吳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