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巖推開墨嵐的房門,看到她倚在窗前想事情。
“我就知道你不會休息。”
“上午睡了那麼久,有些睡不着。”墨嵐看到他來也沒什麼動作。
“那你在想些什麼?”百里巖站在墨嵐身邊,低頭看向那小女人。
“我還能想些什麼。”墨嵐一擡頭就碰到他,一下子望進麼他的眼裡。
墨嵐扭過頭說:“爲什麼總是有人不滿足,因爲他們這個世界上發生了多少事情,爲什麼就不能消停點。”
百里巖抱着她說:“他們要是消停了,那就不是他們了,爲那些人不值得,別在想了。”
“的卻不值得,我想一個靜靜,你先回去吧!明天處理完那些事情,我們就走吧!”
“好,一切有我呢!別想太多,多休息。”
“我知道!”
知府府邸的書房。
“你說他們不肯放人,還讓我們明天在去。”陳知府黑着一臉盛怒道。
“大人,要不直接找人……”說着那管家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陳知府陰沉着一張臉:“暫時不用,不過也不要這麼輕易放過他們,你看着辦吧!,明天我不想在聽到他們關於凱兒的事情。”
“是,奴才這就去辦!”陳管家應道,跟了老爺這麼多年自然知道怎麼做。
陳管家出了陳知府的書房,就吩咐下去讓人帶着人去客棧將墨嵐他們抓起來關進大牢。
大批官府人馬將月風樓圍了起來,直接闖進月風樓,來到墨嵐他們所在的院子。
李捕頭直接推開攔着的趙掌櫃,直接讓人撞開院門。
“將裡面的人拿下!”李捕頭直接下令。
“我看你們誰敢!”趙文直接攔在那些人前面,怎麼也不可能讓進去來打擾他家主子。
“你這是公然違抗我們官府的命令,誰給你的膽子。”李捕頭疾顏厲色的看着趙掌櫃的。
趙掌櫃的絲毫沒有被李捕頭嚇到:“官府就可以私闖民宅,擾人生意。”
“趙掌櫃,還沒向你問罪!你到是阻攔我們官府辦事。”
“敢問在下犯了什麼事,還讓李捕頭親自來問罪。”趙掌櫃神色平靜,眼底寒光閃過,很快就消失,沒有人發現。
“包庇朝廷要犯,阻攔官府辦案,如今給公然關押人,趙掌櫃你說你有沒有犯事。”
“包庇朝廷要犯,公然關押人,李捕頭有什麼證據,胡亂污衊人。”趙掌櫃不卑不亢的說道。
“我胡亂污衊人,你這裡不就是包庇犯人的地方,你現在百般阻攔是不是跟他們爭取機會,告訴你整個月風樓都已經被我們圍着,想要逃走門都沒有。”
就在趙掌櫃還想說話就聽見和自家主子一起來的那個很少開口說話的男子。
“逃走,我們做什麼了需要逃走。”百里巖倚在門前說道。
“的確,不就是教訓了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而已,用的着我們逃走嗎?我們什麼時候成了什麼朝廷要犯,還要這麼勞師動衆來抓我們。”蕭安抱臂一樣站在門前說道。
“還敢狡辯,你們在徽城蔑視王法,草菅人命。”李捕頭顛倒黑白說道。
“染,你還管不管你,你就這麼讓人將我們帶走,扣這麼一頂帽子。”蕭安衝着墨嵐在的房間喊到。
院子裡這麼大的動靜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聽到蕭安的喊聲也就出來了。也沒有向前走的意思,整個人也倚在門前看着院子裡的人。
“這種抓人手段用習慣了,罪名都能隨便扣,我怎麼不知道我們今天來的怎麼就殺人了。”
“你這是狡辯。”
“狡辯?沒興趣,不過我到是很想看看那個陳知府是什麼人,教出來的都是些什麼人。”
百里巖走到墨嵐身邊:“既然要去看看,我陪你去,免的讓那些人污了你的眼。”
“你不用這樣吧,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蕭安搓着胳膊說道。
在別人聽不到的時候對墨嵐說:“你隱藏了身份,處理這些事情應該不是那麼方便吧!”
墨嵐動了動脣同樣在別人沒有聽到墨嵐說什麼,可那些話還是清晰的傳到百里巖耳朵裡。
“你想太多了,我要是連這點能耐都沒有,拿什麼和人鬥,你說是不是。”
“走吧,我們去看看,那府衙是不是成了他們陳家的了,是不是這裡就是他們陳家的領地了。”說這話的時候自然讓人聽見了。
李捕頭自然聽見了,有些皺着眉頭,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不過隨後就將那不安的感覺放下,覺得他們不過是逞強而已。隨即命令道:“將他們帶走。”
那趙掌櫃說什麼也要跟着去,要是他家主子出了什麼事,他這天命估計都不夠陪的。
一路走來被人指指點點,同情的最多。
“怎麼樣,沒有嘗試過吧!”蕭安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應該也沒有嘗試過這種滋味吧,如今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還是比較好奇你的,要是以前你自己自己去或者讓人直接就拆了那些人,處理這些事情很快的,那些需要現在這個樣子。”蕭安搖搖頭說道。
“我現在比較想知道一個到底可以做到什麼程度。”墨嵐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
“這和這有什麼關係嗎?”蕭安有些無語。
“沒什麼關係。”墨嵐收起自己臉上的笑意麪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蕭安瞪着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就這麼說着,就被那李捕頭關進了牢房裡,在那李捕頭臨走的時候。
墨嵐慢悠悠的說了句:“如果還想要他兒子的話,就來見我,不然你們就是把徽城反過來也不可能找的到他。”
將他們關進牢房之後李捕頭就來了陳府,見到陳總管,和陳總管去見陳知府。
“見過大人。”李捕頭行禮道。
“都將他們抓起來了。”陳知府擡起頭看向李捕頭。
“都已經將他們抓起來了,隨時聽候大人的發落。”李捕頭對着陳知府恭敬的說道。
“也不如此而已。”陳知府冷哼了一聲。
“大人,那個女人讓我給你帶句話。”李捕頭雖然不覺得能夠威脅到什麼,不過還是把話帶給陳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