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問的不就是這些嗎,很難猜嗎?如果我是你我想我會問同樣的問題。”墨嵐轉過身來面對着他說。
“有些答案你不需要知道,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
“你……”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還是第一次能夠讓你說不出話來。”南宮闕看着沈默寒大笑道。
“你若想幸災樂禍可以出去了,不要本姑娘的地方,很煩。”墨嵐毫不客氣的說道。
長劍出鞘,寒光閃爍,冷冽無比。
手腕反轉手中的劍靈活如蛇。
“主子真的是好劍法。”淺拍掌讚歎道。
墨嵐收回自己手中的劍:“你來的到是挺快的。”
“非也,不是我來的快,而是我本來就在這不遠處,自然速度就快了。”
“貧嘴。”墨嵐吐了兩個字。
“我這不叫貧嘴,是事實。”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的語氣。
“淺。”墨嵐叫了一聲。
“在,主子有何吩咐。”淺立馬正經的應道。
“你的人可以動動了。”無厘頭的話,但淺聽懂了。
“是主子。”淺低聲笑道。
“你很開心嗎?”墨嵐撇見他的笑容,握着劍手不由的頓了一下。
淺愣了一下,明白她什麼意思,隨後說道:“這是自然,能夠爲主子做事這是一件很榮幸的事。”這幾年他都沒有怎麼動過,都是看着別人在爲她做事,他們只是靜觀其變,不舒服很久了,但他也知道他不能隨意動,一但動了,有些事情就不是那麼好了。
“這些年辛苦你了。”她撫着手中的劍。
“不辛苦,能夠爲主子做事,是我們求之不得事情。”淺恭謹的說道。
“求之不得到我有那麼好嗎,好到讓你們這麼甘心爲我做事。”
“如果沒有你,或許就不會有現在的我們存在,更不會讓我們有如今別人想要得到都得不到的東西,甚至世人很少知道存在。”平靜的語氣卻是對她滿滿的崇敬。
“如果那一天我離開了,那些東西都留給你們自己吧!”墨嵐淡淡的說道。
“主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淺震驚看着她。
“我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是認真的,不要告訴別人,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就將我的話告訴他們。”墨,嵐沒有看她的震驚,只是擦拭着手裡的劍。
“爲什麼?”
“能有爲什麼,你們的主子有兩個,現在只剩下一個了。”
她說的沒錯他們的主子有兩個,現在只剩下她一個。
“主子。”
“有話就說,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風格。”墨嵐看着那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主子,你和百里巖是怎麼回事。”
“我當你想問什麼呢,我和他怎麼了。”
“主子對他很特別,還從來沒有見你對誰有這麼特別過的的人。”
“我對他很特別嗎?”墨嵐擡頭看向他。
淺點頭。墨嵐沉默。
“如果主子想和他在一番,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和他在一起,我沒有想過這些事情。”
“那你幹嘛對他這麼好。”
“想這麼做,就做了,有什麼嗎。”
“沒有。”淺猛的搖頭說道。他還以爲主子喜歡他,唉!
“這麼關心我的事情,你們怎麼不考慮你們自己的事情。”墨看斜唲他一眼。
淺打哈哈說道:“主子都沒有,我們這屬下怎麼能越過主子呢。”
“藉口。”不在理他。
淺看着她不在理他,鬆了一口氣,擦擦額頭上的汗。
“殿下,你的身體已經控制住了,不過還是要儘快找到明月公主纔好,只她纔有辦法幫殿下控制住毒性。”無憂擔心的說道。
“巖,無憂說的沒錯,要儘快找到她才行,不過該怎麼找她。”藍楓宇看着百里巖說,他可是硬跟着來的,因爲除了百里巖大概就是他和墨嵐最熟悉了。
“她若想躲,沒人能夠找的到她。”百里巖低沉的聲音帶着一股沙啞。
藍楓宇有點傻眼:“那我們怎麼辦。”
“該出現的時候她自然就會出現了。”百里巖閉目養神,不在開口。
藍楓宇準備說話看着百里巖的樣子,張張嘴到底沒有說出來。
“殿下,海城那邊傳來消息。”白執在馬車外面說道。
“什麼事?”藍楓宇看着百里巖絲毫沒有要睜開眼說話的樣子,只好由他來開口。
“有一個叫蘇染的和一個查不到來歷的人動手,第二日武林盟主重傷沒有出現,第三天出現了一批不知來歷的人,查不到是誰操縱的。”
“蘇染,她怎麼樣了。”百里巖睜開眼問道。
“查不到,從那天以後就沒有出現過了,她和冷皓的關係很好。”白執實事的說道。
“冷皓。”百里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蘇染是誰,你怎麼問起她來了。”除了墨嵐還沒見他對誰有過在意呢。
就是一直沒有說話幾乎被人無視不存在的無憂從醫書上擡起頭來看向百里巖。
等等墨嵐,除了墨嵐他還沒有對誰有這麼反應,難道是她。
“她該不會就是……”藍楓宇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百里巖淡淡的應了一聲。
“咳咳”藍楓宇被嗆了一口氣,“這怎麼可能。”
這回百里巖可沒有回答他的話,無憂看了藍楓宇一眼收回自己的目光,繼續看自己的醫書,不理會任何事情。
“查查她的消息。”
“是。”
“我們還有一天就到海城了,本來可以提前到的,竟然被人耽誤了。”說到這的時候藍楓宇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只要能見到她就好了。”
“什麼時候你的要求這麼低了。”藍楓宇有些無語的看着。
“你不會明白的,你也不需要明白。”
“主子,有人在查你。”淺站在墨嵐身邊說道。
“查我的人有很多吧,有什麼嗎?”
“沒什麼!”淺否認道。
“沒什麼你就不會說了。”
“我發現百里巖身邊的人在找你。而且就在百里巖回國不久前,他的毒又發作了。”他有些奇怪,他的毒雖然沒有解,但是已經被壓制住了,最近這幾年應該不會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