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揚提醒站在那裡的身影:“師傅,該開始了!”
“那就開始吧!”
“她來了!”
“蘇染”皇甫玄傲吐了兩個字。
“是墨嵐。”
“蘇染呢!”
“沒有見她來,不過她的人也跟着來了。”
皇甫選傲眼中閃過暗光:“霽兒,你早就知道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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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阻止不了你,我同樣也阻止不了她,說與不說有什麼區別。”皇甫霽淡淡的說道。
“師弟”
“師兄覺得我說錯了,我什麼都做不了,而你們也從來也什麼都沒有問過。”皇甫霽眼中快速閃過一絲諷刺。
而這一絲諷刺剛好被君柯,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一直含笑站在原地只是看着他們。
“好了,霽兒你回去吧,不用去了!”皇甫玄傲直接讓皇甫霽離開。
皇甫霽頭爲不會的離開了,真的以爲他有多喜歡這裡嗎?
“找人看着他,我不希望事情壞在他的手上。”
“知道了師傅。”
“走吧!”
高聳入雲,雲霧繚繞,很容易讓人感覺到在這裡猶如身在天宮的感覺。
莊嚴肅穆,古樸大氣,一股壓力鋪面而來,直讓人屏住呼吸,不敢說話。
“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就等師傅了。”
“你辦事我還是很放心的。”皇甫玄傲滿意的點點頭。
“大陸上的一切也已經佈置好了,到時候就會啓動。如果不是被墨嵐毀了最開始的佈置,肯定會比現在更好的。”到現在還不知道墨嵐就是蘇染那就是傻了吧!
“足夠了,梓樺宮的人會辦到的,她大部分人都在這裡,要是連這些都辦不好,留着也沒有用。”說到最後皇甫玄傲眼中閃過嗜血的光。
“已經吩咐下去了!”
君柯嘴角出現一抹涼薄的笑容:“這裡的陣法已經啓動,不會有人會輕易闖進來,層層防禦也已經佈置下去,就算僥倖讓他們闖進來,想要進到這裡也是難如登天。”
他雖然看君柯不順眼,可也不能否認他的實力很強,嘴裡一直掛着笑容,有很多時候從不會感覺他的笑是暖的,無論何時面對什麼樣的情況他都一直在笑。
“你們都回各自的位子吧!”
“是”
隨即他身後的人各自分散開來,最後只剩下他一個人。
太陽已經照亮大地,懵懂的人,卻什麼都不知道,殺戮就已經開始了,血痕斑斑,染紅大地。
天亮了,又太多的地方無聲無息,明明該是繁華喧鬧的大地,沉浸在無盡的恐懼之中,沒有人知道下一秒要死的人會是誰。
在舒月痕和文軒寧還沒有回城的時候,就已經接到消息。
雖然他們早就猜到他們一定會佈置很多,可是五年前的一切,也知道那是墨姑娘動的手,已經被清洗了一遍,沒有短短几年又佈置了不少,他們曾經查出不少,沒想到他們還有不少的佈置,藏的夠深。
舒月痕冷凝臉:“我們損失多少人。”
雷拿着從各地傳回來的資料:“從各地快速傳回來的消息,雖然不到一辦,但是加上受傷的有三分之一。”
文軒寧的臉色也沒有差到多少:“三分之一,剛纔接到消息,我們的人雖然沒有沒有你們損失的多,但也沒有差到多少。”
他們早有籌謀,而且他們曾經被清洗過一次,這一次怎麼可能沒有防備,恐怕早就防備着他們了。
只怕憑着他們沒有那麼容易撐的過去。
“還有我們呢?”傅臨陽和芸茹出現在他們兩人面前。
“茹兒懷孕了,所以我們沒有去,而且早就知道他們不會罷休,不管是爲了阻止嵐,還是爲了他們自己,他們不可能什麼都不做,不然就不會又五年前那一幕了。”
“雖然我們不是完全在明處,道還是有些被動,那些人的行蹤可是……”想到這文軒寧就恨得的牙癢。
“行蹤不明,這個世界上敢給她比隱藏之處的人還沒有多少。而且隱藏起來就將他們必出來就好,一點點的查還是太慢了,麼太麻煩了,這個時間足夠他們做很多事情了。”芸茹溫柔的聲音,一眼看去讓人覺得她不過就是一個柔弱女子而已,可柔弱之人,能夠平靜的面對這等死,早就該憤怒了吧。
“茹兒”傅臨陽皺眉的看着她。
“總不能讓我看着你們忙,而我什麼也不做的看着忙,我做不到,更何況現在正事需要人之際,我爲只是想辦法,真正做事的是你們,我不會又什麼事的。”
“要是被她們兩個知道了,你就該捱罵了。”
“你有什麼辦法?”
“引蛇出洞自然需要魚餌,現在將所
明面上的人化明爲暗。”這一刻芸茹原本柔弱的身姿,一點也沒有看起來的柔弱,相反她很聰明,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能夠和墨嵐一起的人怎麼可能有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墨嵐,我看你死了,該怎麼蹦噠,蘇染你以爲你阻止的了嗎,不過去送死而已,真的以爲我梓樺宮會甘心爲你們賣命。”
忘恩負義的人指望她能忠心一人,特別是想梓樺宮裡的人。
“少主已經安排好了,宮主也親自去了。”韓老恭敬的看着她。
“師傅已經去了,去了好啊,只要去了,就不怕成不了事。就讓他們斗的你死我活好了。”
“還是少主最聰明,即能報的了仇,還能坐收漁翁之力。”
梓仙的臉上盡是絕美的笑意:“一羣蠢貨,笑道最好的人才是大贏家,到最後還不是任由我來拿捏。”
只可惜這樣的話卻配她那一張臉,果然有些話沒有說錯,有時候越美的東西,又多少想到她美麗的面孔下的惡毒醜陋。
“恭喜少主,到時候一切都要聽少主的命令。”那韓老婆恭維的說道。
“到那時我一定不會忘了韓姨的。”
“謝謝少主。”
梓仙嬌豔的臉上滿是親暱:“那還是多虧韓姨的幫忙,不然仙兒怎麼會這麼容易呢!”
“那是應該的,不然我還能對誰好。”
只可惜她沒有看到梓仙眼中的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