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個人來到了阮芳青的家,這是一個看起來比較大的獨立宅子。原來她自己開了一個青年旅舍,裡面住了很多的外國人,好不熱鬧。
“我原來以爲會是什麼呢,結果是一個旅社啊,分明是誘導消費啊。”陸喜風說。
“也不能這麼說吧,人家還親了我呢!”金東河說。
“什麼!現在爲了做生意,都已經放的這麼開了??”陸喜風說。
“兩位,幫你們選好一間了,早點休息一下吧!”阮芳青說。
“那你呢?”金東河色迷迷的笑着。
“哎呦,不要這樣子好麼,我們纔剛剛認識的。先好好休息一下咯。”阮芳青說。
“好吧……”金東河說,之後兩個人確實也困了,直接倒在牀上就睡着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因爲都酒喝的比較多,同時被尿給憋醒了。
小解完畢,陸喜風對金東河說:“我們得往回趕了,李大哥那邊應該有些進展了吧?”
“是啊,回去問問先。”金東河說。
兩個人穿好衣服往樓下走。金東河看到了阮芳青,“我們有點事,要先回去了。方便留個聯絡麼?”
“好啊,我通曉越南話和中國話,還了解好多景點,有什麼能幫助的,儘管來找我。”阮芳青說。
“我相信我們會成爲更好的朋友的。”金東河說。
阮芳青沒說話,只是微微一笑。
陸喜風和金東河二人回到了李*長江的房間。
“怎麼樣啊,玩的還開心吧?”李*長江說。
“一天有點短啊,我們兩個外國人人生地不熟,又要熟悉環境,又遇到大暴雨,又要學習外語,還要到處找景點。忙的簡直不亦樂乎。”金東河說。
“這麼說,是不是還想要延長假期啊?”李*長江說。
“難道可以這麼理解了?”金東河說。
“這張圖裡面的一部分文字被蓋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越南語註釋,顯然這裡面越南人也參與研究了,但是現在我不知道它們是什麼意思。”李*長江說。
“那太巧了,我昨天認識的那個妹紙正好懂越南語,要不讓她來試試?”金東河說。
“還有這好事?”李*長江說。
“這傢伙可牛x了,在印度能泡妹紙,到越南了還能繼續保持泡妞的狀態,簡直羨煞旁人。”陸喜風說。
“沒想到金兄弟還有這樣的獨家本領。”李*長江說。
“人家這叫找尋真愛好麼,只是不想放過和錯過。”金東河說,“我現在打電話讓她來幫幫忙?”
“那最好不過了。”李*長江說。
金東河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電話那邊告知他們——阮芳青去下龍灣了,還說特意叮囑如果他們要去,要給他們優惠。
“要不,我們也去下龍灣吧,一邊研究藏寶圖,另一邊再深入地瞭解下越南唄?!”陸喜風說。
“這樣最好不過了。”金東河聽後馬上這樣的附和道。
“你們是不是商量好了,拿着藏寶圖誘惑我,又想借機自己去瀟灑,是吧?”李*長江說。
“有一個熟悉的人可以幫我們,還能給我們旅行打折,這簡直可以說完美了麼?”金東河說。
“好吧,爲了早日成功,不能放棄任何可以利用的機會。”李*長江說。
於是三個人登上了開往下龍灣的大巴。
大巴車上基本上沒有越南人,反倒是來自各個國家的黑,白,黃,棕色外國人。不過,怪異的情況是,李*長江和金東河二人倒是覺得很親切--覺得溝通是那麼的隨心所欲,但陸喜風例外,鏡頭對準陸喜風,給臉部一個特寫,“我還是老樣子,我不會說英語。只要不在國內,哪兒對我來說都一樣,無所謂啦!”
音樂《我是誰》起。
“wachalalayooh……
昏天暗地這裡到底是那裡
要往那裡走要往那裡去
滾滾風沙混沌中我是誰
還要怎麼追還要怎麼退
昨天我是誰?今天誰是我?
耕過耘過得過且過來過去過
誰是我是誰我是誰是我
是過非過現在的我不是我……”
大巴一顛一顛的行駛在不太平坦的馬路上,起始站也好記“HangHoHotel(紅河酒店)”。沿途的風景不錯,到處是鬱鬱蔥蔥的樹木,還有各種顏色的小樓。雖說大巴的窗戶是密封的,但是空調是開着的,而且開的溫度非常適宜。
正當金東河想贊一下這個大巴的體驗比起印度那邊是如何的完勝時,不知道誰丫的買的榴蓮包裝裂開了,車子裡瞬間充斥着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的味道,“TND,這也太掃興了吧。”,金東河連捏鼻子再撇嘴。
馬路的一側就是著名的紅河,翻騰的向南留着;馬路的另一側就是川流熙攘的摩托車,轟轟隆隆地鬧騰着。
“這就是越南啊,哪裡都少不了摩托,哪裡也少不了河流。”陸喜風可是不介意榴蓮的味道,反而有點小感慨。
(該原創每晚進行更新,敬請期待。囧途進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