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奔向金融塔。
阮芳青身上揹着一個挎包,另外三人則揹着個斜包在大街上走着。
範光明遠遠地在後面看到了,對範文雄說:“他們四個人,每個人都帶着一個包,我們只有兩個人,只能冷不防地出擊一次,該對哪一個人下手呢?”
“你跟蹤他們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那個姑娘把那個圖從她包裡拿出來?”範文雄說。
“好像沒有。”範光明說。
“好像?你是不是找抽?”範文雄說。
“那我再回憶一下,沒有,沒有,沒有拿出來。”範光明說。
“那說明那個圖一直和她之前蒐集的圖放在一起。”範文雄說。
“那咱們就對那個妹紙下手唄?”範光明說。
“趕緊操傢伙!”範文雄說。
“大哥,我第一次做這個,好害怕啊!”範光明說。
“你是不是個男的,那個殘圖,我好不容易保存了多年,就給個三百美金,就把我打發了?你不知道那個圖後面有多大的財富?”範文雄說。
“不過……我還是好害怕啊!”範光明說。
“這麼多話!”範文雄說。
於是二人戴上頭盔,踏上一輛摩托車,一踩油門就向阮芳青駛去。
由於是晚上,這兩個人是第一次幹這樣的勾當,都膽子比較小,加上油門踩的比較猛,雖然大街上有數不清的摩托車,但是格外轟鳴的馬達聲還是特別刺耳。
阮芳青在前面走着,耳朵裡早已聽到了那刺耳的馬達聲是衝她而來的。
她就勢用停在身旁的摩托車後視鏡瞥了一下身後,看到有兩個戴着頭盔的人。雖然相貌上無法不確定是誰,但是從體型上,可以確定,是白天糾纏她的那兩個人。
緊接着,摩托車快速地從她身邊駛過,一隻大手猛地去抓她的包。
可是早已有準備的阮芳青,身子微微一個虛晃,讓那隻手抓了個空。
車子被那個突然的外力弄的腳底打滑,好在沒有摔倒。
就在司機慶幸沒有摔倒時,卻沒有注意眼前的車門。
一下子猛然打開的車門,把摩托車刮翻在地,同時摩托車一下子把兩個人甩出去好遠。
“這個城市的夜裡看起來不是很安全啊!”李*長江說。
“可不是麼!‘飛車黨’搶包,卻被車門颳倒,這叫惡有惡報。”陸喜風說。
“你還好吧,沒受什麼傷吧?”金東河關心地問。
“沒事的啦,謝謝你。”阮芳青高興地親了一下金東河。
“哎呦,這麼溫馨!”陸喜風說。
不一會兒,事故現場就出現了警車和救護車。
從現場來看,那兩個人即便沒有生命危險,也是傷的不清,至少得在醫院躺個小半年。
“這回不費吹灰之力,障礙掃除,我可以專心的研究那個藏寶圖了。”阮芳青心喜。
四個人轉眼間就走到了金融塔下。
阮芳青和李*長江是輕鬆進了門,金東河和陸喜風卻被攔在了門外。
“這什麼怎麼回事?”金東河說。
“他們說你們,一個衣冠不整,一個未成年,禁止入內。”阮芳青說。
“怎麼個意思,我穿的還不夠帥啊!”金東河說。
“雖然天熱,但你好歹得有個外衣啊,而且腳下還穿着拖鞋。”阮芳青說。
鏡頭對準金東河,只見金東河一頭蓬亂的頭髮,上衣穿着個跨欄背心,上面還破了個洞,腳下還穿着雙拖鞋,腳趾甲裡面的泥還在上面。
“被你這麼一說,我確實看起來有欠風範啊。”金東河說。
“那我呢?人家分明已經成年好幾年了啊!”陸喜風說。
“你生在南方,山水秀麗又養人,保養的好唄!看你這細皮嫩肉的!”金東河邊說邊他摸了一下他的下巴,“來,給爺笑一個!”
“去你丫的!一邊去,哪涼快哪呆着去!去個酒吧,我還得找個證件證明自己。”陸喜風唉聲嘆氣。
“你買件行頭咯。”阮芳青對金東河說。
“好吧。”金東河說。
於是金東河在樓下轉了一圈,抓緊找了家造型設計屋給自己打扮了一下,人立馬變帥了—一副誇張的墨鏡,藍色花格襯衫配白色休閒褲子,外加一雙黑色的翻毛皮鞋。
陸喜風和李*長江被金東河這麼的刺激了一下後,覺得自己絕對不比金東河差到哪裡去,應該可以更加小帥一下的,也去打扮了一下,也紛紛去造型設計屋給自己搞了下行頭。
四人終於走進了金融塔。
(該原創每晚進行更新,敬請期待。囧途進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