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地:越南涼山省時間:五月上旬
離開友誼關,跨過界碑,就是越南的涼山省了。
“哎呦,剛過了關,怎麼就感覺這邊好破舊,有點像上個世紀。”陸喜風說。
“這是邊境地帶,又不是國家中心。”李*長江說。
於是三人走向一輛小巴,兩邊都是越南文字,沒有任何英文和中文註釋。
“We_are_going_to_Hanoi!”李*長江先用英語說。
對方的售票員搖頭加雙手攤開。
“會不會講中國話啊,我們要去河內。”陸喜風用漢語說。
對方的售票員又搖頭加雙手攤開。
這時候金東河丟出一句“Ha_Noi!”
售票員終於點了點頭,大家會心了,都上了車。
“我擦,你啥時候又學的越南話?”陸喜風說。
“看電影啊,越戰電影裡面經常有一些關鍵詞用越南語反覆出現。”金東河說。
“你剛纔不也說的Hanoi麼,爲啥對方就聽懂了?”李*長江問。
“你念的河內是英文的連讀,而我的河內是分開讀的,中間有空格,Ha_Noi,瞭解了吧?”金東河得意。
“好吧……”李*長江和陸喜風說。
這個小巴實際是一個麪包車。車內沒空調,外面又好熱,裡面還飄着一股幽幽的汗臭味,三個人在車裡簡直是活受罪。
“乖乖,我要熱死了,這些越南人是如何適應的呢。”金東河說。
“我們其實也熱,但是都熱習慣了,就沒什麼了。”乘客甲說。
“唉?你是中國人麼?怎麼會說中國話?”金東河有點吃驚,心裡又打鼓“還好我沒說一些難聽的話。”
“我們在中國做生意,你們的一個省好大啊,一個省相當於我們這邊的好幾省之和。”乘客甲說。
“哦,是這樣子啊。”金東河說。
車子開的很慢,經過一幢幢又細又長的自蓋房,每戶樓層還基本不超過四層,馬路規劃的一般般,是土路和柏油路的結合,大街上時不時出現三五成羣的摩托車。
“這邊跟我那的鄉下很像,我喜歡。”陸喜風自言自語。
“又和你的鄉下像……”金東河說。
“確實嘛。”陸喜風說。
這個時候天逐漸黑了,路上的路燈也亮了起來。
“咦,這路燈怎麼不是對稱的亮啊?”金東河說。
“這說明快到河內了,單側亮燈是爲了節約能源。”乘客甲說。
“這就和我們鄉下不像了。”陸喜風說。
“切……”金東河說。
場地:越南河內時間:五月上旬
三人到了站,告別了乘客甲,往還劍湖商區走。
“我們今晚在這附近住,把房間安排好了,我們就去洞春市場(Cho_Dong_Xuan)。”李*長江說。
於是三個人先來到了酒店房間。
“哎,這房間不錯啊,蠻大的,再去下一間看看。”金東河說。
“沒有下一間。”李*長江說。
“什麼?”金東河問。
“不會是……不會是……我們三個就住在這一個房間裡?”陸喜風說。
“你看看人家陸兄,這麼快的悟性。”李*長江說。
“……”金東河說。
“走!行李放在這裡,我們馬上去那個市場。”李*長江催促。
三個人下了樓就來往洞春市場走。
“你怎麼就知道藏寶圖會在市場裡,不會在別的地方出現?”金東河疑惑。
“這還不簡單,我之前的那個圖就是在印度的一個破爛市場裡淘到的,而且那個圖上面有提到河內的字樣,小道消息也是這樣說。所以這個市場不能錯過。”李*長江說。
三個人來到了洞春市場。
這裡面的樓依然基本不高於四層。樓和樓之間到處都拉着電線,破舊不堪,路燈也不是很亮,路邊到處是大排檔,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股熱浪。
“走,我們先去來一杯。”李*長江吆喝着二人一起去。
“難得啊,還邀我們喝一杯,必須去啊,”金東河說。
三個人來到了一個大排檔,李*長江點了三杯酒,一杯酒標價5,000越南盾。
“我去,5,000塊哎。”陸喜風興奮道。
“哥們,前面有個符號,是越南盾,大約一塊五毛爺爺一杯。”金東河小聲對陸喜風說。
“好了,酒喝完了,我們該去洞春市場了。”李*長江說。
三個人擠在人來人往的洞春市場裡。
“哎!這裡面全是年輕人哎,幾乎沒有年長的人,而且妹紙好像還很多,一雙拖鞋就滿街走啊,白花花的大腿!”金東河流口水。
(該原創每晚進行更新,敬請期待。囧途進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