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雖然你看着他像人,其實吧,他是個半人半獸,叫東懷玉,乃我坐騎!”坐在主位上的沅火舞火勁爆發,剎那間將身上的真絲白袍給燒個乾淨,她尷尬的臉讓人看得我生猶戀,她故意不去理會這出醜,丟臉到家的狀況淡淡說道,她竟絲毫沒有要掩飾的意思。
呃?坐騎?尼瑪這算什麼玩意!都不知道這些年來誰是誰的坐騎呢,每天晚上是誰騎着誰啊!這娘皮是癢了是吧?東懷玉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咦?這麼好玩啊?我就說這貨不是人了,世間那有如此醜,又如此猥瑣的人!”司徒小姐眼中的戲謔之色更濃了,尼瑪簡直可以說是動物園中看動物一樣,不!這動物還是外星來的特異奇行種!
只見這美麗的司徒小娘們右手緩緩擡起,將手中那把小巧精緻的摺扇打開,裡面竟然暗藏着一條帶着鐵環的小皮鞭,就那味兒遠遠飄來,赫然是浸泡過最辣的朝天椒小米辣的,如果被這鞭子抽在身上的話……嘖嘖,那種痛苦簡直可以說不是個人能承受得了的。這傲嬌貨掩嘴嬌聲笑道,“哦呵呵呵,究竟這貨何處尋來,竟能入得姐姐的法眼?要知道願意做姐姐坐騎的男人普天下,伽羅城中排個隊還得一師團的了呢!”
這話,倒不是說說而已,這北海一帶覬覦沅家勢力的很多,何況這二姑爺當家的她確實美貌不凡,身材那個叫絕,而且年方二十五,比那紅紅多了一份成熟的美豔。在東懷玉略微有些不安,抽搐不及的目光中,只見那沅火舞端起身旁案上的茶杯抿了一口,隨即將之扔到那東懷玉的臉上,直砸得他咧嘴喊疼,她撇撇就實說道,“也稱不上歪瓜裂棗吧,就是樣子特別了些,先前某個晚上隕星墮落,我好奇過去看看這天外隕石究竟是個怎樣,就看見了這貨在隕石坑中……人不人鬼不鬼的看着有趣,是故,將他帶回來養好傷,收了做坐騎咯,這天下坐騎像人的多了去,但是這來自天外的,全北海就只有這麼一頭,羨慕不!”
“咦?竟有此事?待姐姐細看……”那位司徒小姐吃驚地說道,她是很難想象得出眼前這個醜陋,又猥瑣的男人竟然來自天外,更奇怪的是這貨竟然會懂人話?好奇怪,好有趣啊。
她踢了一下那東懷玉的臉,又抽了他幾個耳光,儘管她的表情很驚訝,小心肝兒也是各種驚訝沒錯,但是她的目光,卻依舊是那般平靜,就手感來說吧,眼前這話打上去倒還真有點於比不同的樣子,一般來說,你打別人耳光,越是用力的話,這反震的力道就越大,但是呢打在這貨臉上卻沒有那種自損的反震,哎喲喂,這還真是甩耳光的好道具啊!但,自然的出於攀比的心裡,她是不會表現出這種心態出來的啦,彷彿並不對此感覺驚訝,而另外一邊的東懷玉,卻早已被打懵了,心中的驚呆自然也是不少了。
說實話,他剛纔心中的各種扭曲想法,此時已經被打得丟飛了九天之外,心想這沅家不管是直系還是親戚都特麼的個個是神經病麼?都有暴力傾向的吧,反正個個都不正常就是了,他之所以走入偏廳,就是打算看看究竟是什麼女子竟然敢找沅火舞,母夜叉之名在北海那是遠近馳名的了,雖然上門提親的人是不少,但只要瞭解這舞娘們深入一層,世上沒有一個男人能不以最快的速度逃走的。
雖然被稱作爲坐騎,但是這個含義嘛,其實不用說穿了就是指他和她那種關係啦,正常人能不往哪方面想了去?究竟想如何掩飾他與她之間的關係,或者說壓根就不想掩飾麼?但是這貨又說自己是坐騎,坐騎是什麼玩意?如果不知道他和她有那種關係的話,還不當他是牛是馬那種真正意義上的坐騎來?這坐騎的說法如
果說的太過分,東懷玉此時已經不介意讓這個笨女人當衆出出醜。
坐騎是吧?好,好的好!
但是出於他意料的是,沅火舞似乎完全沒有要掩飾的意思,相反的,她幾句話就點名他與她之間的關係,甚至將她怎麼對待他的事,也基本不差的做了出來,其實也沒啥啦,也不是都在人前做出來,畢竟很多招式,騎法都是房中秘密之事,正常女人都不會在人前做出來的吧?但是她爲什麼又和那小美人低聲說……難道,她想玩點新花樣?
東懷玉想了想,也毫不掩飾地說了出來,“你們這是研究新的玩法嗎?我怕自己這小身板受不了你們折騰啊,你看這小姐手上的皮鞭,還灌了辣椒水……”
這……什麼情況?兩女,不!所有人都望向東懷玉去,心想這貨究竟是怎樣的神經病纔會說得出這樣的瘋言瘋語來?究竟是腦門有多大的包,纔會往這種猥瑣至極的事上想?
那東懷玉此時心裡樂得很,畢竟剛纔他就對那司徒小妹妹流口水了,既然她此次上門拜訪,必定和那舞娘們有了商量,這次上門就是來看貨,然後商量着什麼時候,準備怎麼樣玩來着,事實上真是這樣的話,她就是腦癱了!天下女人比男人腦癱的少得多,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腦癱得想自己是萬衆矚目的焦點,而男人只是玩具,玩玩具有什麼錯?尼瑪這都是用生命在玩的事情呢!
唉,那東懷玉嘆了一口氣,爲什麼這個笨女人竟然可以這樣毫不掩飾便將所有的事都說了出來?常常說他不要臉,其實不要臉的是誰?這不明擺着的麼?難道她根本就沒有在意被人知道她有這樣的一面麼?這麼奔放真的沒問題麼?然而事實上來說吧,他確實信任她在跟自己這個那個前是清清白白的女兒身,這騙不了人的吧,古時候又不像現代這麼方便,破了找個便宜的地方修修補補又一年,多買還多送尼瑪……
但是這樣的話,他自然不好在這種時候說出來,這可是要命的問題呢!而且這個問題根本就不痛不癢的,因此惹她翻臉這筆賬,不划算之極,可她剛纔又爲什麼要用那樣嚴肅的語氣命令自己回房,不許出來?難道是要自己洗乾淨等她,或者她們麼?他以爲經過這麼多次的‘交戰’吧,她多多少少都丟了感情進去的,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日後見真情麼?真情這種東西是累計的。
感情這種事不是你說來就來,就走就走,身爲一個正常的男人,他相信自己的目光與憑藉。二十三釐米的兇器可不是鬧着玩兒的,這兇器他自信時尚沒有一個不動搖,說來也奇怪據說他是自天外而來的,但是他怎麼對這事一點都不記得?舞當家的曾經和他說過,當時救他出來的時候,確實是在那北海的某處,他在火光中冒了出來,隨之一陣爆炸,她發現了他之類,可對這些記憶他一點也不記得啊,尼瑪東懷玉有些弄不懂了。
難道她並不是怕自己外星人的身份給她丟臉,還是覺得外星人這個特殊身份能讓她長臉,但是最後又覺得這樣的事說出來沒人信,就算有人信了,必定對此糾纏不休,因而叫自己回房坐着發呆,不許出來瞎攪和麼?
“原來如此,雖則說上去太神怪,天生竟然還住着人呢?哎喲,這位謝大哥還真是有福氣呢!能成爲咱們舞大王的坐騎,可是計生修道的好福氣啊!”司徒小姐咯咯笑着。
她那清脆而富有誘惑的笑聲,此時此刻的東懷玉只想將她的腦袋按到攪拌機裡面去,讓東懷玉下意識地左右望了望,四周自然沒有榨汁機啦,但是榨汁機又是什麼玩意來着?擡起了頭。他傻乎乎的自言自語道,“榨汁機是什麼玩意,你們見過麼?”自己說出來的事情,自己都還不
知道,這讓人會有什麼感覺呢?
完了……,尼瑪這徹底算是完了!她們一定會當自己是神經病來着了!只見那司徒小姐掩着嘴兒,一皮鞭抽在那東懷玉的臉上,小嘴呵呵的笑着,“哎喲,坐騎是不會啥話的你要專業啊!”這是東懷玉第一個印象,他感覺眼前這位女人彷彿是集中了天下所有美貌女子的優點,驚豔的容貌,妖嬈的身姿,優雅的……這都是浮雲,事實上,這羣娘們更多的是美麗的皮囊下那無比暴力的傾向,而且最讓人不解的是她們竟然以此爲樂!
看吧,看她的皮囊有多好吧。她將一頭烏黑的長髮微盤束在腦後,雖然髮質不太好的樣子,還有點分叉,頭戴一定烏金筷子堆成的帽子,身穿着一身不長不斷,不薄的不厚的長袍,袍上用用鮮血畫着一個怪模怪樣的野獸圖案,隱約間,還能夠看到,大概這真的是能看到沒錯的吧,清楚可見的,那長袍下丹粉色的內襯。
她的膚色,要比白雪紛飛的雪更白皙,比白紙還要白的話,這簡直就是病了吧,彷彿一塊完美的碧玉般,沒有任何瑕疵,但是這樣的一張小臉蛋看上去總讓人覺得不太有人色,可能是因爲太過白的關係吧,少了一絲的血色。
一雙微微,看上去不大不小的,一隻藍色的,一隻黑色的眼睛,轉動着的眼睛極具殺氣,不對,應該說是靈氣纔對的眼睛,畢竟人家是女孩子,形容的太醜陋的話是不好。再看那個朝天的鼻子,挺直小巧,看上去就好像一個小號的吸塵機一樣,還有那充滿張力的、微微輕啓一張鱷魚的嘴巴……
身段可以說亦是那般怪獸級別的,多一分則嫌凹凸曼,少一分則嫌白骨精轉世爲人,似她這般,恰到怪物恐龍的好處,美……開什麼玩笑?這種怪物,白天就能嚇死個人來了,如果黑夜裡出現的話,尼瑪還不得引發某種不可抵抗的恐怖劇麼?爲什麼要說恐怖劇,那東懷玉的腦中亂亂的,可能這是他墮落凡間之前,依稀留存的記憶嗎?
誠可謂是嚇死人不償命、閻王見了也羞愧,牛頭馬面遇到掩面而逃,就是這種玩意!
單從容貌上說,無論是沅火舞還是伊伊,似乎都要比眼前這個奇怪的司徒小姐要強上那麼一點點,然而事實上,這司徒小姐也不是什麼易與的角色,據說這貨曾經單人匹馬到北海海盜灣去,不用自己出手,只是到上面溜達了一圈,全島的海盜就被嚇哭了……
或許是注意到了東懷玉望向自己那種猥瑣的目光吧,從東懷玉眼中,她讀到了震驚的壓抑,這種事情對她而言本就司空見慣,沒什麼值得稀奇的,那位司徒小姐哦呵呵呵一笑,舉起手中的小皮鞭啪嗒啪嗒的對着那東懷玉一陣亂抽,直抽得他死去活來,那舞娘們看着竟然也不出手阻止,東懷玉心想這還要得?抽死了咱讓你活守寡!沒想到那司徒小妞,呵呵笑道,“喂喂我說,舞姐姐,這樣好嗎?您曰後的坐騎可是被我抽得死去活來呢,唉……你、你看他那什麼眼神?他竟然被我抽得流口水哎!”
死娘們,這那裡是口水好不好!這尼瑪是血水,血水啊!但是不管東懷玉怎麼想,那司徒小娘們此言一出,沅火舞望向東懷玉的目光,便兇悍了十二分,她沉聲說道,“不要臉的坐騎,你難道忘了你不過是家奴的身份,眼前這位可是霓虹國三太子的女兒,司徒留美子!你這臭不要臉的不得無禮!”
“呃?我那裡無禮了,你這是無理取鬧,小心晚上不給你……吃!”東懷玉愣了愣,也怪他被那司徒娘們給抽傻了,這種私房話都腦抽的在人前道了出來,毫無保留的,要知道不管人前人後,她是如何風光,如何威嚴,但是在人後,私房中,她對他還是不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