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坐客

"一切都過去了,相必你母親在天堂也一直祝福着你,一直都希望你過得開開心心的。不希望你總是陷在過去的回憶裡那般痛苦。”白秋月安慰着他。

邵逸飛看着白秋月,覺得一番話讓他感動,他略有些哭腔道:“其實,秋月,你知道嗎?我的命一直不好,而遇到你,是我的幸運。我有時候多希望沒有任何人和事物在我們兩之間,只有我兩多好。秋月,如果你曾經愛的人沒有死,還出現在你的眼前,你還會選擇他嗎?”

聽出了邵逸飛語氣中的醋意,白秋月先是一愣,不明白邵逸飛爲什麼會突然提起那個死去的人,那個人一直是白秋月難以啓齒的傷痛,他的死也讓她痛不欲生,而她一直都知道他死去了,所以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當邵逸飛問了這個問題,她原本要毫不思考的說:“我不會選擇他。”但是她卻像是無法欺騙自己愣住了,之後對邵逸飛說:“逸飛,你不要多想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今生今世只選擇你了……”

“嗯……那就好……”邵逸飛的聲音有些低沉,但他還是掩蓋過去了,又問白秋月道:“秋月,你之前是不是很討厭我?”

白秋月笑道:“是啊,很討厭你。討厭你有時候不尊重我,有時候又太過自負,不拘小節……”

“那後來又怎麼喜歡我了呢?”邵逸飛聽了白秋月的回答,有些難過,白秋月又繼續說:“其實後來你的真心打動了我,那一日在苗疆時候奮不顧身救我,我在心裡就在想你怎麼那麼傻,義無反顧得衝進火中……”提到苗疆,想到了那個可憐的女子,白秋月不再提起,又繼續回憶另一樁事:“其實在我被匈奴擄走的時候,我當時腦海裡第一時間想到的你,你知不知道後來當你出現了,就感覺你就是個英雄,而花臣跟我說你找不到我焦急得夜不能寐,不僅僅是這些事,還有很多事都體現你對我的用心,比如我那日在榮王府上,府上走水了,你不來救我,我恐怕早溺死在河中了,所以,謝謝你冒着生命危險救我……”

“我很欣慰你明白我對你的用心,但這些是我應該做的,秋月,不必對我說謝謝。”邵逸飛摸了摸白秋月的頭,像寵溺一個小女孩一般:“我以後想做得更好.”

邵逸飛吻了吻白秋月臉頰,緊緊的把白秋月摟抱在懷裡。

之後, 邵逸飛挽着白秋月的手,經常帶她外出遊玩,完全無視其他人,在不知道白秋月身份的人面前,還以爲她是將軍的正室。溫瀅芊恨的牙癢癢,但又奈何不了她。

一日,溫瀅芊的遠房表哥楚明軒來看望他的表妹——溫瀅芊。楚明軒是個有名的茶商。楚明軒,一雙丹鳳眼 模樣生得比較俊朗,很有禮貌,他過來的時候,邵府特意設宴款待他,他也帶來了上好的茶葉要同大家一起品。

在席間,溫瀅芊有意刁難白秋月:"秋月妹妹,這茶顏色很好看,很香,像妹妹這般聰慧的人,應該知道這是個什麼茶吧?"她分明知道白秋月之前因爲泡茶的事情出過糗,白秋月非但沒有生氣,優雅地品了一口,用手絹拭了拭嘴,很大家閨秀的樣子,"這個茶我猜的沒錯的話是白牡丹茶吧,產自南方,傳說西漢時候的一位叫毛義的太守因爲看不慣貪官污吏橫行霸道,帶母親隱居,一日母親生病,有個神仙託夢給毛義,說需用鯉魚配新茶纔可以 ,而寒冬臘月,鯉魚在湖中找到了,而新茶卻很難找到,這時候毛義聞到了陣陣香味,原本有一位老者告訴他寒冬裡生長的白牡丹竟然化作了茶葉,於是就是白牡丹茶的由來。"

楚明軒拍了拍手:"確實如此。”他投來讚賞的目光。

席間,大家開始吃飯了,之間婢女們端來了吃螃蟹的器具,而白秋月並不會吃螃蟹,也無法做到像溫瀅芊那樣優雅地撬開,用器具挑着吃,溫瀅芊看見白秋月正愣在那,不懂如何吃的窘迫模樣,笑道:"妹妹不會吃螃蟹嗎?"而正在這時,邵逸飛早把自己手中的螃蟹肺部以及不能吃的東西處理好,把蟹黃挑到了白秋月的碗中,說道:"你不用自己弄,我弄給你吃便好。"他的話語很是溫柔和愛撫。溫瀅芊便自討沒趣的自己吃了起來。

白秋月對着溫瀅芊綻開一個冷冷的笑容,她的笑容自然帶有嘲弄的意味,溫瀅芊只能自顧索然無味的吃着飯。

花臣侍立在一旁,覺得白秋月整體上看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僅服飾上改變了,穿得衣服比過往的明麗些,而且她的眼神變得對邵逸飛以外的所有人都冷冽了,她知道自己有愧於她,她知道白秋月受了無盡的痛苦才變成這樣的吧。

次日晚間,邵逸飛有酒局就外出了。

而正在白秋月晚間快要更衣睡覺的時候,溫瀅芊卻親自敲了幾下白秋月的房門,白秋月比較詫異,問道:"有什麼事嗎?"

"明軒表哥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想邀請你一起,我們三人小酌幾杯聊聊天,表哥說很欣賞你……"溫瀅芊笑道。

白秋月心不甘情不願的打開門,卻見兩人站在門外,楚明軒笑呵呵地對白秋月道:"秋月妹妹,我覺得你人很聰慧,很是欣賞你,只是相聚時間甚短 ,還沒來得及聊天我就要回去了,剛好瀅芊妹妹邀請我們飲酒談心,你能否賞臉陪我和瀅芊妹妹小酌幾杯,明天一別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府上見你們了……"

他既然說得這麼客氣,白秋月也不好意思拒絕,於是就答應了。

溫瀅芊讓小慧端來三枚精緻的酒杯,依次分給三個人,溫瀅芊給他們依次倒上酒,自己也倒上。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正在白秋月心裡狐疑的時候,溫瀅芊敬向他們,自己先乾爲敬,白秋月才知道酒水裡沒有毒,於是就飲了。

白秋月跟他們喝了兩三杯以後,敷衍似地閒聊了幾句之後就說要走了,而溫瀅芊的腦袋卻莫名奇妙暈乎乎的,不應該呀,她心裡尋思,沒想到出乎她意料,她暈過去了。而楚明軒也暈過去了。

就在白秋月詫異的時候,花臣走了過來,對她說:"她分給你的杯子和她表哥的杯子是有迷藥的,是想把你們迷暈然後把你們弄到一個牀上嫁禍給你造成你兩通姦的假象,而我看到小慧在做手腳的時候就知道她的詭計了,我於是進去裝作不小心找東西把小慧撞倒之後故意把溫瀅芊的杯子和你的杯子順序調換了下,她是按照順序給你們的自然也不知道我動了手腳只當我沒有看出來……"

"謝謝你,花臣,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再次上她的當了。"白秋月苦笑道。

"不用謝,也當是我曾經對你的彌補吧,我始終覺得那時候沒有幫你是對你的虧欠。"花臣有些歉意道。

"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我沒有怪過你……"白秋月苦笑道:"只是在這個府上必須得時刻警惕纔不會被算計,不然又給她陷害,到時候在將軍面前解釋不清了,這一次,我要好好地整整她……不然她會以爲我是好欺負的……"

"你的意思是……"花臣猜到了大概,但是有些不相信白秋月會這樣做。

"就是你想的那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這一次我要給她點顏色瞧瞧……"白秋月的眼神中出現了狠厲。她沒有想到過,會恨一個人到如此地步。

花臣也明白白秋月要怎樣做,她也沒有阻止。可能一切是溫瀅芊咎由自取吧,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白秋月也有些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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