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了解苗寨,是萬萬少不了一個叫做葉秋姿的美女的,那位美女,據說在她滿十八歲時提親的人數不勝數。她卻拒絕了不下三十個人。有一個人甚至因爲得不到她的青睞鬱郁寡終。可見她的魅力了。
而她卻已經有了心上人,而那個心上人,卻是一個俊逸非凡的聰慧少年。據說那個少年的母親懷他的時候,夢見過鯉魚跳龍門,聽聞算命的說,他註定有一番成就。但命裡註定有一劫。逃的過便好,逃不過便會喪失性命。
他的名字叫賀離笙。
而他似乎卻與自然萬物有着獨特的感情。他尤其喜歡花草,動物。而他有一次遇到了一隻鹿。見那隻鹿乖順,他就逗弄它玩。似乎在與它玩的時候能使得心靈上開心。他經常找這隻鹿玩,有一日,這隻鹿卻帶着他走到了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身旁。那個女子,正在用新鮮的葉子喂兩隻小鹿。而這兩隻小鹿。則是這隻鹿的寶寶。這是葉秋姿與賀離笙的初遇。也正是這隻鹿,帶給了賀離笙劫難的開始。
兩人一見鍾情。
賀離笙在秋姿面前纔不會表現的拘泥。他時常會爲秋姿吹奏葉子做的笛子。二人沉浸在兩人甜蜜的日子裡。
既然有了心愛的女子,那他就一定要負責賺錢,因爲以後還要養家呢。而男子的志向不僅僅侷限在家中,更應該做一番大事。以後纔會讓秋姿風光的成爲自己的媳婦。
而他,天生聰穎,看過的書通常是過目不忘。他對於戰術尤爲感興趣。因爲從幼時就看過很多兵法的書。
於是他就去軍營裡當了軍師。與那個叫做司徒寅的將軍成爲了朋友。他沒有想到那個叫司徒寅的將軍竟是他的不幸的開始。
那個叫做司徒寅的將軍來他家坐客時看上了爲他做飯的未婚妻葉秋姿。
然而他並沒有表露。但是內心卻想要得到她。與賀離笙在一起的時候,他與他暢談的是兵法。而賀離笙卻沒有想到這麼一個相傳不近女色只懂戰爭的將軍竟然會看上了自己的未婚妻。後來,賀離笙被將軍秘密處死。
他回去只是告訴秋姿賀離笙的死訊,不慎中了敵軍的毒箭身亡。
秋姿聽聞噩耗。當場暈厥。
醒來時卻見司徒寅正在自己的旁邊,“秋姿,嫁給我好嗎?我想要你成爲我的新娘。”她卻推開司徒寅,衝了出去。
離笙,離笙,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嫁給你……
於是抱着離笙的骨灰,執意要與他進行一場冥婚。
司徒寅提着他那把叫做“御天”的寶劍,冷冷的走了過來,衝着秋姿吼道:“你就算嫁給一個死人也不願意嫁給我?”
“我此生只愛他一人。”秋姿憂傷道。
司徒寅打碎了他的骨灰,只因內心的醋意,他執意拉着秋姿走,而秋姿見離笙的骨灰撒了一地,她自然很恨司徒寅,固執的不要跟他走,就算喊得歇斯底里他也裝作聽不見。
而苗疆的族人見司徒寅過來搶秋姿,於是他們也把司徒寅視作自己的敵人,紛紛上前去救秋姿。沒想到被司徒寅一一砍死。
而族長見自己的村民死於非命,於是就命人去與司徒寅決鬥。沒想到卻紛紛成爲司徒寅劍下的亡魂。
他還放火燒了苗寨的大大小小房子。
後來,他爲了不想要秋姿走。把她禁錮起來。沒想到卻在夢裡看到死去的賀離笙,賀離笙說將軍爲了得到你,謊稱這個是他送的,而他爲了得到你,不惜殺了我,我並不是被敵方用毒箭射死的,而是他所爲。
於是秋姿想到了報復。她先是假意順從。讓司徒寅以爲她愛上自己,放鬆警惕了之後,秋姿背地裡施了一個苗疆最殘酷的蠱毒。她用自己的血養蠱蟲,念苗疆古老的咒語,只要中了此蠱毒的人,會死心塌地地愛上自己,並每想念一次蠱就會啃食他的心,心就會劇烈疼痛,而且骨頭如同扯裂。而解此毒的只有自己。施完巫蠱以後,她就自盡了,自盡的時候,卻含着一腔怨念:“將軍,我詛咒你來世也會受錐心,刺骨之痛。爲了報答你對我的厚愛。”
於是,司徒寅就此中了蠱毒,不多久就在一場戰役中身亡。
有的人說他用那把御天寶劍因爲斬殺的人多得到了報應。
而據苗疆的巫師說投胎轉世的司徒寅也會受到錐心之痛。那是一個詛咒,也是三世的情節。
而此時,卻看到那個叫心兒的丫鬟正歪着頭看自己,“怎麼了?”
“我在想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人,害得那個女子與相愛的人陰陽相隔,這故事太令人心傷了,苗疆的人死得也挺冤的。”白秋月喃喃,這個故事好像自己聽過。
“我以爲你聯想到了自己呢?躺在牀上的這個人不就和那個將軍一樣的兇狠嗎?若不是他,我的族人也不會被殺害。”她的語氣越來越強烈。
白秋月意識到了什麼,就看向心兒,只見心兒把自己臉上的“疤”揭開。
白秋月啞然,她不是雪瑤還是哪個?
“雪瑤……你怎麼……”話還沒說完,就被雪瑤打斷:“我來,自然是報仇的,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因爲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我是要來殺他的。”
“你今日,就是過來殺他的嗎?”白秋月震驚道。
“不是,沒那麼簡單。我要殺他一定會讓他名譽受損,一定要讓他感受到痛苦,這樣殺他對於他太簡單了。”雪瑤搖了搖頭,看到白秋月憂傷的神情,她問道:“怎麼了?你心疼了。”
白秋月強顏歡笑道:“沒有。”可能邵逸飛的劍下的冤魂太多了,現在是他的血債血償的時候了,說實話,自從邵逸飛殺了柳漸汐,無視巧玉的死之後,白秋月對邵逸飛的感情更多的是懼怕,他的手段太殘忍了。完全是嗜血的惡魔。
“那樣最好。只要你不影響我的計劃,我就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雪瑤冷冷道。
白秋月知道,雪瑤一定比較討厭自己。
“其實那天我是去阿芸姐姐那的時候路上我不小心崴傷了腳。遇到了小明哥哥,是小明哥哥帶我去一個地方。爲我治好腿上的傷的。要不是他,我早就落入狼口了。可是後來我撞見了我們苗疆的慘劇,你知道什麼叫做痛不欲生嗎?那個時候我就想那時候還不如死了,死了就不會有這種痛苦了。後來,我就想要報仇,報仇,楚明軒哥哥教我武功,帶我來這個血陽城。所以,楚明軒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雪瑤憂傷地說:“自從我來了這個血陽城以後,我就發誓,我就不是雪瑤,而是心兒了,而邵逸飛就是我的仇人!那一場戰爭中,我親眼目睹他的殘忍,竟然咬掉了荊王的耳朵,呵呵,像他這種嗜血動物,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他遲早會有報應的,哈哈!”
她狂笑一聲後就走了。
白秋月見她消失在風中,內心有些悲傷。曾經的天真少女因爲仇恨而變得冰冷。
而身後,邵逸飛的一聲“秋月……”讓白秋月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