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說的話有意的避開易采衣他們。所以他們沒聽到了。不過他們也不傻。自己也會想。
北辰溪想安慰易采衣。但卻不知道要從哪下手。自己也很是無措。再次的回頭看向付凌軒。但卻發現付凌軒已經離開了。也不知道他聽了這消息後會怎麼想。
突然的。易采衣握着他的手猛的放開了。然後就急急的跑了出去。
“采衣。”北辰溪擔心的叫了一聲。擔心她會出事。要追過去。但是被華升攔下了。
“讓她去吧。”華升猜的到易采衣是要去哪。所以沒讓北辰溪追過去。
北辰溪想了下也知道易采衣是要去哪。所以也就沒跟去了。蹙着眉頭。緩衝了下因爲易風行公佈的消息帶來的衝擊。
“要是可以的話。辰溪。比武那天請全力以赴吧。采衣她想嫁的人是你。”華升拍了拍北辰溪的肩膀說道。
北辰溪垂下了頭。無言以對。
易采衣不出大家所料的去找易風行了。在僕人那得知易風行去了書房。就急衝衝的跑去易風行的書房了。門也沒敲的就闖了進去。
在書房內的易風行正在閉目養神。或者說他只是在等易采衣。他也是料到易采衣會來找他的。
“爹。你怎麼能這樣私自做那樣的決定。你把采衣至於何地。”易采衣一進屋就急衝衝的說道。憋了許久的眼裡一直強忍在眼眶裡。直視着易風行。很是生氣與委屈。
“坐下。”易風行等易采衣說完了後。才悠悠的睜眼。看着易采衣一眼。點了下他一邊的椅子。讓她坐下。
易采衣心裡急。但是易風行的話還是聽了。在易風行的旁邊坐下。等易風行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采衣覺得爹爲什麼這麼做。”易風行淡淡的說。
“我怎麼知道。”易采衣憋屈的說。雖然說是易風行的親生女兒。而且易風行對她也挺好的。但是說實在。他們父女兩卻從來沒有真正好好的說說心裡話。
易采衣只記得小的時候。那時大概也就是**來歲。也算是懂事一些了。然後就發現自己一直沒有母親很是奇怪。就跑去問易風行。那時的易風行一聽到易采衣問起了她的親生母親來。本還算溫和的表情突然的就冷了下來。還冷聲訴責說她沒有母親。以後都不許提及她母親的一切。
年小的易采衣被嚇哭了。全然忘了要怎麼做纔好了。她從來沒見過易風行那麼冷漠過。年小的心靈受到了不小的刺激。最後還是正好找過來的北辰溪看到了。一邊哄着她一邊把她帶了回去。
知道了易采衣爲什麼而哭。那是也是年小的北辰溪猶猶豫豫的解釋着可能是易風行很喜歡易采衣的母親。但是她的母親因爲什麼事所以離開了。易風行也很是想念。易采衣一提起。易風行心裡難過。所以纔會生氣的。
聽着北辰溪的安慰。易采衣就相信了。因爲他覺得北辰溪比她聰明。比她懂的多。其實她並不知道北辰溪那只是自己的想法。連他自己也爲自己的話而猶豫着。他從小沒有父母。是易風行把他撿回來的。他也不知道他的親生父母爲什麼不要他。或者是故意的。或者是無奈的。小小的心裡有很多的想法。但更多的他比較相信他的親生父母是因爲迫不得已才拋棄他的。
雖然最後因爲北辰溪的安慰而不再難過害怕了。但也就是從那以後。易采衣不再敢提起自己親生母親的事來。而且也因此很少跟易風行談談自己女兒家的心事。更多的是向雪言訴說。
“那你覺得這次誰會贏得少莊主的位置。”易風行沒有易采衣的脾氣而生氣。又問道。
“爹的弟子裡就數華升哥和凌軒哥是最出類拔萃的。少莊主之位肯定是在他們兩人之中。但是爹。女兒不想嫁給他們。”易采衣理所當然的說道。想起了易風行要把自己賜婚給他們兩人之間的一個。心裡就難過。
華升的話人是挺不錯的。因爲之前那段時間華升教易采衣彈琴。所以易采衣對華升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要不是有北辰溪在的話。或許會考慮一下。而付凌軒的話。易采衣就絕對接受不了。原因不只是因爲付凌軒是雪言喜歡的人。而現在的付凌軒似乎也是喜歡雪言的樣子。而更重要的是因爲付凌軒現在對北辰溪的態度。那樣的傷害北辰溪。就像是北辰溪欠他的一樣。看着北辰溪爲此一天天的憔悴下去。她就心疼不已。而對付凌軒的不滿就與日俱增了。所以要她和付凌軒結爲夫妻。那是不可能的。
“難道除了他們兩個。你就覺得其他人都沒希望了嗎。”易風行揚了下嘴角說。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啊。只有他們兩的最厲害了。”易采衣愣了下。好好的回想了一下。但直接想到的還是北辰溪。北辰溪根本不是付凌軒的對手。所以那是不可能的。而其他的人她都沒興趣。
“你喜歡辰兒吧。也是一心的想嫁給辰兒吧。”雖說像是詢問。但是易風行卻是用陳述的口氣說道。易采衣心裡想的是什麼他心裡都有譜。
“爹你、、”沒想到易風行直接把她的心裡話說出來了。就算她的性子也算是開朗。但是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隨即又不滿的說:“既然爹知道采衣喜歡的是辰溪哥。那爲什麼還要把采衣賜婚給這次比武贏的人。爹又不是不知道辰溪哥的武功根本比不上華升哥和凌軒哥。”
“你就這麼確信辰兒不會贏過他們兩嗎。”易風行靠在椅背上。一臉運籌帷幄的樣子。
“爹。你的意思是說、辰溪哥有可能會贏。”一聽到易風行的話。易采衣激動得雙眼大睜。猛的站了起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易風行。但同樣也是滿心的希望易風行會認同她的理解。
“這還得看你的表現了。”易風行沒有直接回答。反而看着易采衣說道。
“我。我能幫辰溪哥什麼。”易采衣不解的指了指自己。不明白易風行的意思。
“這次比武。若是辰兒贏了。那他就是是少莊主。是將來邀月山莊的莊主。而你也就將會嫁給他。成爲未來的少莊主夫人。這是你最希望的。同樣也是我最希望的。”易風行說道。然後看到易采衣想說什麼。就打斷了她。繼續說着。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問辰兒怎麼樣才能贏過華升和凌軒吧。”易風行說。而易采衣立刻連連點頭。表示自己想的就是這個。
易風行從桌子下取出了一個盒子。正是之前他要給北辰溪但是被北辰溪退回去的那個盒子。
他把那盒子推到易采衣的面前。用眼神示意她打開看看。
易采衣一臉不解的取過了那盒子。打開來一看。頓時就和北辰溪那時的表情一樣的震驚。但是不同的是易采衣短暫的震驚過後。就一臉激動的看着易風行。驚喜的說道:“爹爹的意思是說要讓辰溪哥學‘月流影’。。”
“沒錯。”易風行點了下頭說。
“太好了。只要有了這‘月流影’。那辰溪哥肯定能贏過華升哥和凌軒哥的。”易采衣很是驚喜的笑了起來。手小心寶貝的撫摸着那盒子。“難怪爹爹要把時間定在兩個月之後。爹爹是想利用這段時間讓辰溪哥修煉吧。”
“沒錯。你是我的親生女兒。而辰兒是我最喜歡的徒弟。你們能終成眷屬。這是爹爹最想看到的。而讓你們過的好好的。也是我最大的心願。”易風行看着易采衣手上的盒子。一臉感慨的說道。
“那爲什麼爹爹不直接讓辰溪哥做少莊主呢。然後再、再給采衣和辰溪哥賜婚。這樣不是更容易嗎。省的多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易采衣不解的說。一說要給辰溪和自己賜婚的時候。也難免有些不好意思。指尖輕點着盒子。眼神閃爍的說。
“因爲這樣才名正言順。”易風行說道。他沒打算告訴易采衣北辰溪之前拒絕自己的好意的事。找了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說。
“哦。也是。這樣大家對辰溪哥做少莊主的事也就不會有旁話了。”易采衣想了想也是。點了點頭。
“嗯。”易風行對易采衣的話很是滿意的點了下頭應了一聲。
“那我現在就把‘月流影’拿去給辰溪哥。讓他快點去練。”易采衣心急的想把‘月流影’給北辰溪送去。讓他去修煉。。現在心裡很是高興。本來自己喜歡北辰溪的事。也不敢說出口。就等着哪天易風行給她和北辰溪指婚。現在這個願望就要實現了。她高興是在所難免的。
“現在還不行。”但是易風行卻攔下她了。說道。
“爲什麼。”易采衣不解的看着易風行。
“你覺得你現在拿這‘月流影’去給辰兒。他會接受嗎。”易風行說。
“辰溪哥當然、、、”易采衣破口而出的就想說北辰溪願意。畢竟這樣不止能學到‘月流影’。能成爲武林高手。還能成爲未來的邀月山莊的莊主。這樣好的事誰會拒絕。但是話還沒說完。就想起了北辰溪的性子來了。確實。北辰溪總是一視同仁。要是說自己獨自去學‘月流影’而且還依此來奪得少莊主之位。想來北辰溪一定不會接受的。這讓易采衣不禁有些心急了起來。看着易風行。想得到易風行的指點。
“你過兩天再去找他。”易風行淡笑着說。
“爲什麼。”易采衣疑惑了。
“所以說。這得看你的表現了。”易風行看了看易采衣說道。一臉自信的樣子。滿眼的算計。
自己決定的事絕不會輕易被打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