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昊等人與土靈之體狹間相鬥的時候零也在空中和宮澤羽交上了手。
“喊我上來不會是怕被太多人看到你捱揍抹不開面子吧?”零望着五十米外那個悠然自得的宮澤羽恨恨說道,“你妹的,剛纔竟然匡我,還拿雪兒來匡我!”
“你又怎麼知道那些話都是假的呢,你又怎麼知道雪兒不是真的喜歡你呢?”宮澤羽隨手在漫天飛羽中引過一片放至鼻下輕嗅道,“現實中既然不全是真話,那幻境中又怎麼就一定全是假話呢?”
“這……”零愣了愣,雖然不知道宮澤羽說的是什麼,但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想了一會兒見那人還是一副悠悠然然的樣子不禁氣上心頭,“現在還在比賽呢,你能不能別隻顧着耍酷?!”
“耍酷,是一種生活態度!”宮澤羽一句話把零雷的裡嫩外焦,還沒承受過來他又繼續說道,“至於比賽是他們的事,我們之間有什麼好比的,除非……”
雖然知道對方是要自己問一句“除非什麼”纔會繼續說下去,但零就是一副擺明“愛說不說,不說拉倒”的臉色,雙手垂在背後趁機抓過幾片羽毛準備帶回去研究。
“除非……”見零不搭腔宮澤羽也不生氣,他知道下面這句話零聽了一定動容,“除非我們拿雪兒做賭注!”
“賭你妹啊!我家丫頭爲什麼要拿來和你賭?!”零聽得氣不打一處,這傢伙把雪兒當成什麼了,還賭注呢!
“我妹脾氣蠻爆的,要是她知道我拿她做賭的話,嘖嘖……”宮澤羽有些後怕的笑着,揚了揚剛纔接住的一片羽毛道,“我們來打個賭,你要能從我這裡搶過這片羽毛我就退出你和雪兒的感情糾葛,省得你以後一看到我就喊着要打要殺的!”
“真的?”零一聽喜上眉梢,宮澤羽要是退出的話那他和雪兒之間就沒有阻礙了,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不對,這樣不就成了他把雪兒讓給自己?
“你究竟什麼意思,好像雪兒和你多熟似地。雪兒有喜歡誰選擇誰的權利,憑什麼你說拿來賭就賭!”想明關係的零義憤填膺,這家戶分明就把雪兒當成了自己的玩偶一般,就憑這點今天絕對不能放過他!
“至少現在你沒有勝算,無論是勝我還是勝雪兒。”宮澤羽估計離比賽結束時間不多,當下也不廢話,“賭還是不賭?”
“賭!”零想都不想答應道,剛纔那些正義激昂的人權宣告全是廢話,“如果我輸了呢,你想要什麼?”
“你有什麼?”宮澤羽聞言笑道。
“我家裡有兩個哥哥,你要的話都可以送給你,不過他們很懶而且不會做飯,拿去之後記得每天準備四人份的大餐,他們一個人頂倆;宿舍有三個兄弟,他們我都拿不出手,而且真的輸了他們的話以後我就沒人欺負了,讓我再想想……對了,我座位後面一個女孩子不錯,就是下面啦啦隊的隊長!”零羅裡羅嗦了半天終於把主人公給引了出來,一指下面正給少昊他們加油的趙菲雲道,“那個女孩怎麼樣,你看她脣若點漆,膚勝白雪,身材也是一級棒,最妙的是性格溫柔,待人和氣,我想你也喜歡美女吧,這樣的女孩可是打着燈籠沒處找,大樹底下好乘涼!”
“打着燈籠沒處找,大樹底下好乘涼……什麼跟什麼都是!”宮澤羽聽得一愣一愣的,用研判的目光望着下面正做着加油操的趙菲雲撫着下嘴脣點點頭,“質量是不錯,可是……她和你又沒關係,你憑什麼把她拿來做賭注?”
“呵,瞧你說的!雪兒就和你有關係了?”繞了一圈終於繞回來的零找到了反詰的關鍵,一針見血問道。
“和你說話……真費勁。”宮澤羽無奈的甩了甩長髮,有些頭疼道,“你剛纔所說的宿舍三個人是少昊、亦清和和陸大偉吧,還有你的兩個哥哥,長生展裡面的風中神上和雲中君子我可以聞名已久啊!”
“你究竟是誰?”望着依然漫不經心在風中玩弄着羽毛的宮澤羽,零終於不再嬉皮笑臉,對方竟然知道了自己的來歷,自己卻對他一無所知。
“我還知道你身體裡面有隻風麒麟!”
如果說之前宮澤羽的話只是讓零震驚的話,這一句無亞於大地驚雷一般讓零一時忘記了思考——這人竟然知道自己最深藏的秘密!
“你究竟是誰?!”
“比還是不比?贏了我就告訴你!”宮澤羽將羽毛鑲在自己白衣的領子中,望着有些氣急敗壞的零道,一,二,三——
“比!”零一字說完身體立刻向前急閃朝宮澤羽撲去,以守爲攻見招拆招一向不是他的主張,以攻爲守以快打快纔是他的追求!
“規則——”宮澤羽剛說完兩個字零就撲將上去,然而眼看雙手就要抓住對方宮澤羽的身體卻突然消失,聲音再次出現的時候卻是從零身後傳來,“規則很簡單,無論你使用什麼方法,只要能讓我胸前這片羽毛動上一分就算我輸!”
一手抓空的零怔了一怔,回頭看去宮澤羽果然在背後悠閒地翻卷着身子,這纔想起對方是風靈之體,在這充滿着風屬元氣的天空無異於佔據着絕對優勢。
使用靈體屬性化的靈體分合術輕易躲開零攻擊後的宮澤羽回頭笑道,“不過爲了好玩一點這四周的十萬羽兵就要發動了,還是第一重狀態‘飛羽割’,不分你我無差別攻擊。悠着點,它們不僅沒有眼睛,牙齒也是一級的鋒利!”
“呯!”零眼中白芒閃爍打開了慧眼,頓時周圍紛揚飄卷的羽毛在他眼中都慢了下來,而且能夠分明看出羽毛與羽毛之間的空隙,足夠自己穿過!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慧眼了!”宮澤羽伸展了一下腰肢,“和少昊的明瞳齊名的濟世瞳術啊,來吧,讓我領略一下它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