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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長!”我剛回到基地的時候,就見謝副局長匆匆忙忙的趕到了營部:“你們沒什麼事吧!”
“沒事!”我回答。
照想謝副局長也該從相關的公安部門那得到具體情況了,所以我也就不多說了。
“謝副局長!”想了想我就皺着眉頭說道:“看來現在的社會問題還存在很大的問題。”
“唉!”聞言謝副局長就不由嘆了口氣:“營長你是不知道,現在的社會變化太快了,簡直是一天一個樣,而我們公安局卻還是老樣子,儘管咱們現在個個都忙得團團轉,但還是力不從心。”
“哦,說說。”也許是因爲剛剛親身經歷過一次的原因,所以對此我倒是有了點興趣。
“說起這事來……”謝副局長心事重重的在我面前坐下:“總的來說,就是三氣……壞人神氣,好人受氣,公安怨氣。”
聞言我不由感到一陣好笑,原來還有這樣的經驗總結。
“所謂的壞人神氣吧!”謝副局長接過我遞給他的煙,點燃了後就說道:“現在由於無業人員太多,小偷小摸的事情太多,而我們公安人手不足,根本就管不過來,這麼一來就會有大量的壞人逍遙法外。”
“嗯!”我點了點頭。
對此我也是瞭解的,而且這其中不僅僅是失業人員太多的問題,還有思想觀念上的問題。
過去的十幾年。可以說是完全破壞了傳統的道德秩序。扭曲了社會道德觀念……這種道德觀念其實是很重要的。它其實是在社會中會形成一種輿論風氣,會形成一種看不見的道德底線在約束全社會的人,會達到一種類似於法律甚至勝似法律的異曲同工之效。
就比如說現代,有人在網上發個虐貓虐狗的視頻,就會引起全社會的聲討或是遣責……這就是一種社會道德觀念,它是靠羣衆的力量、靠輿論來約束個體的行爲,以達到全民自律的效率。
反之,如果這種社會道德觀念被破壞了。比如人人都對虐貓虐狗事件叫好而不是遣責,於是很快就會在社會上形成一種不良之風,就算公安想擋也擋不住。
這時代我國的社會就類似於這樣。
“比如說吧……”謝副局長繼續說道:“之前有個口號就是‘砸爛公檢法’,現在雖然結束了,但這種挑戰公權的觀念卻是在百姓心裡紮根了,以至於現在社會上缺乏法治觀念,很容易被犯罪份子煽動而引起羣體事件。前不久剛發生一件事,有個犯罪份子明目張膽的在市場上搶螃蟹,本來是件很小的事,處理下就完了。但沒想到這些犯罪份子是有組織的。人多勢衆,他們裝作是普通百姓以‘公安打人’反而將公安圍住。時間一長甚至還有不少不明真相的羣衆也加入其中,於是就使犯罪份子更加囂張,不但不服法反而搶奪公安的警帽,圍攻公安,公然搶奪路人財物……”
聞言我不由苦笑了一下,公安也有公安的難處。
咱們當兵的,最怕的就是越鬼子滲透戰,也就是越鬼子混到我們自己人裡頭。但是對於公安來了,那些犯罪份子有一個天生的優勢,那就是他們本來就是我國的百姓,在他們沒有犯罪之前誰也不能說他們是“敵人”,也就是公安要面對的幾乎全是“滲透戰”。
“壞人要是神氣了,好人自然就受氣。”謝副局長苦笑着說:“營長你是長年生活在軍營裡,社會上許多事你都不知道。比如流氓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將女青年拉到路邊耍流氓,比如殺害公安人員,比如強買強賣……搞得百姓生活不得安寧社會上人心惶惶的,許多傳聞鬧得沸沸揚揚,現在幾乎就處在失控的邊緣了!”
我不由皺了皺眉頭,雖然我對這種狀況有一定的瞭解,但還是沒想到會嚴重到這地步。
不過這似乎也不奇怪,社會環境或是治安,其實就是由社會道德觀念和法律兩個部份來共同約束的,如果道德觀念被破壞了,法律法制又不夠健全,另一方面又是改革開放各種思想羣涌而入,那會發生這種嚴重而普遍的社會問題也就不奇怪了。
另一方面,如果社會上壞人多而又無法及時被控制住或是受到法律的制裁的話,那麼就會出現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那些原本安居樂業的百姓,因爲生活被壞人打亂或是受到刺激也有可能變成壞人,那些原本就蠢蠢欲動的百姓看到壞人能夠這麼快、這麼輕鬆的就拿到各種好處,於是很快就會加入壞人的行列,於是整個社會風氣就會出現一種多米諾骨牌的現像,所以謝副局長說的瀕臨崩潰並不誇張。
“公安怨氣吧!”謝副局長吞了一口煙霧,繼續說道:“整個社會都沒有法治觀念,社會上的問題又完全超出公安所能承受的範圍,這一方面使公安面對不法份子時力不從心,另一方面又要備受百姓的責難和各方面的壓力。比如上個月我們公安局就被羣衆給圍着,他們對我們說……咱們公安局乾脆改成糧食局好了,光吃飯不會做事,就是一羣飯桶。聽了這話……心裡不是個滋味啊!”
“武警有沒有起到作用?”我問。
“這一點我正要說呢!”謝副局長點了點頭:“當然是有發揮作用的,而且還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但武警也僅僅只能限定在對付那些有武裝的,我們公安無法對付的犯罪份子上,對付這些普通的犯罪份子……”
“嗯!”我不由點了點頭。
謝副局長說的這話當然是有道理的,武警用於對付普通犯罪份子的確無用武之地,一方面是因爲他們並沒有什麼重武器、重裝備,在武力上公安的手槍也可以應付。另一方面,則是因爲這些犯罪份子很容易混雜在百姓中,武警也無用武之地。
沉默了一會兒,我就安慰着謝副局長道:“這種狀況很快就會改變了,謝副局長不要過於擔心。”
我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爲知道“嚴打”就要來了,所謂“久病要用猛藥醫”,“嚴打”就是醫治久病的“猛藥”。
“但願如此吧!”謝副局長嘆道。
不過從他的臉色來看,他對此顯然並沒有很大的信心。
這也不怪他,現在的形勢的確不容樂觀,而且還在一直惡化,絲毫沒有好轉的跡像。
“營長!”這時趙敬平進來報告道:“軍區組建的偵察大隊到了!”
“嗯!”我跟謝副局長交待了一聲,就跟着趙敬平走了出去。
偵察大隊是一個營級的單位,大慨四百多將近五百人。
這是出於戰場的需要,要知道中越邊境長達幾百公里,如果越境偵察的規模是以班排爲單位的話……越境偵察人數不能太多,否則就很容易暴露。所以這樣一計算,少說一個偵察大隊也要有一個營。
“報告!”在我站在這幾百人面前時,一名身材看起來稍顯瘦弱的戰士就在我面前挺身報告道:“第一偵察大隊隊長,許良斌報到,請首長指示!”
見這個隊長是這樣一個貌不出衆的人物,我不由一愣。
要知道咱們這可是偵察大隊,偵察大隊乾的可是翻山越嶺深入敵境的活,所以一般都是要求身強力壯的那種,否則光是體力上就吃不消,但看這隊長這樣子……
不過轉念一想,他這麼貌不出衆但還能當上偵察大隊的隊長,那必定就有其過人之處。
事實證明我想的果然沒錯。
一方面,瘦並不代表體力不足,越鬼子個個就瘦得跟竹竿似的,他們的體力卻是讓我軍許多戰士自嘆不如。
另一方面,瘦也有瘦的優勢……越鬼子個個都瘦不拉嘰的嘛,他們長期生活在營養不足而又從事大量的訓練或是實戰的狀態下,不瘦纔怪了。
所以,如果突然出現幾個身強力壯的“越鬼子”,那不引起其它越軍懷疑纔怪呢。
這一點倒是我沒有想到的,這是張司令的想法,所以他抽調到這個偵察大隊的兵首先就要求“精壯”。
從這一點來說,張司令雖然是常年坐在辦公室裡,甚至有可能連越鬼子都沒有見到過,但對戰場的情況和細節把握得還是很到位的。
許良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而且還是個代表,尤其他那帶着點尖嘴猴腮的樣子……據說他在對越自衛反擊戰時,就成功的僞裝成了越軍並混進了他們的部隊最後成功的搗毀了越軍一個連部。
這也是他能夠成爲偵察大隊隊長的原因之一。
讓我有些難以想像的是,當初不懂越南語的許良斌是怎麼混進越軍部隊的。
許良斌的回答讓我啼笑皆非:“不懂越南語就裝啞吧唄,打起手勢來那意思還不是一個樣?!”
被他這麼一說我才發覺還真是,比如要說“蘋果”,用不同的語言說起來那是完全不一樣,但如果用手勢來表示的話……就是那麼個圓的可以咬來吃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