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大陽縣縣城最豪華的七日酒店,大佬們和梅成一行人吃飯。入座前梅成給客人介紹曼BOSS,說她是來自M國的實習生,她微笑着一句話也沒說。
吆!梅老闆手底下美女如雲那!一位英國富商羨慕地說道。
結婚了嗎?一位日本銀行家關切地問道。
還沒有,剛讀完博士!曼小姐落落大方地回答。
這是我的名片。周圍十多個人紛紛拿出了自己的名片。
希望到鄙人公司看一看。香江沿岸,花紅柳綠。
硅谷去過嗎?我們公司就在最高層。M國一位中年男人大聲說道。
無緣對面不相識。她自語道。
梅成長嘆一聲,心想:今天她倒成了主角,哪裡還有我的空間?
傍晚時分,在梅成家裡,甄沉魚給梅城拿出新衣服,拿起換下來的衣服,準備到洗衣間給他洗一洗。
你今天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去北京科技部開會呢。她小鳥依人地說道。
哦,給我準備好發言稿了嗎?
早就準備好了,題目叫《科技的春天》。
你認爲我國發展科技的關鍵在哪兒?梅成看着一本書問道。
給科技人員鬆綁,讓他們從各種繁重的事務中解脫出來。
依據是什麼?梅成擡起頭問道。
人只有在放鬆的情況下,纔會有靈感。作家斯蒂芬•茨威格說過:沒有一個藝術家平日一天二十四小時始終是藝術家的,藝術家創造的重要一切,恆久的一切,總是隻在罕有的充滿靈性感的時刻完成的。
你真是個好秘書。以前跟着徐翔——他沒有說下去。
甄沉魚也愣住了。
你明天不用跟我去開會了,看看你的爸媽去吧,把他們都想壞了吧?
我真不想回去,那不是我的家,我的家——
咚咚咚,一陣重重的敲門聲。
誰呀?甄沉魚邊問邊打開了門。
一名藍眼睛金髮女郎立即閃進來,顯得毫不客氣。
我說你們倆在幹什麼呢?大白天關着門。她上身穿露臂紅襯衫,一頭金髮披在香肩上,下身穿黑色短裙,顯得十分誘惑。
梅成被她開放的打扮所吸引,呆愣了足足有兩秒鐘。
我們在討論我的發言稿。梅成認真回答。
呵呵,你回來成大人物了,祝賀啊!曼小姐手裡伺弄着一盆紫羅蘭。
她又猛一轉身,說道:我昨晚在飛機上看了一下你的公司情況,股價才30元,再這麼跌下去就成仙股了。
唉,有人在做空。公司又沒有錢回購。不都投到華盛集團了嗎?
我也沒辦法給你解圍,我借給你錢吧。
什麼條件?梅成皺眉問道,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要控股。
梅成呆愣了。
我要當你的秘書。曼小姐狡黠地眨眨眼睛。
我有秘書。倆秘書啊!梅成瞪大眼睛問道。
一個工作秘書,一個生活秘書。曼小姐撅着小嘴說道。
你要當哪個啊?梅成苦笑不成。
當然是第三個。她咬着銀牙說道。
怎麼又多一個?
既當你的工作秘書,又當你的生活秘書,你必須每天給我彙報工作。
那我豈不成了你的秘書?胡鬧!梅成有些生氣了。
曼小姐並不氣惱,竟然笑了。
哈哈——能讓你生氣我就高興。開心呀!她甩甩頭髮道。
甄沉魚抱着梅成換下的衣服,準備去給他洗一洗。
看看,這就是生活秘書的工作。梅成指着甄沉魚的背影說到。
這不是秘書工作,這是保姆工作,她只適合做保姆。
沒想到甄沉魚猛地掉過頭來,臉色發紅,問:你說誰是保姆?
你呀?小丫頭片子。雖然在華國,曼小姐沒有一點生分。
你不能欺負人,有幾個臭錢,有什麼了不起。甄沉魚生氣地把衣服丟在地板上。
你有嗎?曼小姐走上前去問道。
我不稀罕這個。甄沉魚臉扭向一邊道。
你稀罕什麼?曼小姐眼神冷氣逼人。
甄沉魚無語,摔門出去了。
梅成想喊她回來,但還是嚥了下去。
跟我耍橫,還早着呢?她呸了一口道。
我們都是梅家人,不能互相傷害。梅成站起來開導說。
是,都是沒家人。曼Boss自語道。
你態度有問題,梅成正色批評說。
你大她兩歲,應該像姐姐一樣愛護她。
你侵犯了我的隱私。她紅着臉道。
什麼隱私?梅成皺眉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年齡?她指着他的鼻子問道。
我猜的。梅成放下書囁嚅道。
手機響了,曼小姐一看是秘書打來的。
什麼事?她打開手機質問道。
老闆!徐翔先生問你來了嗎?他想見你。電話那頭一個女生的聲音。
徐翔,那個股神嗎?曼BOSS不屑地問道。
對!每天都打電話問,煩死了。
梅成心情沉悶,心想:什麼時候他倆抱一塊去了?這問題有點嚴重,得找人查查。
縣城小D家
小D聽說趙凡四瘋了後,感覺自己有點像個俠士了,對,應該像基督山伯爵。下一個目標就是顏小豐。不僅報十年前錢的被割韭菜之仇,還能爲梅家出口氣,多換點股份。
有人可能會問小E和小D到底誰厲害?小D在某些方面確實有能力,但那也是馬行培養出來的,而大老闆小E並沒有出面,就把自己多年的問題給解決了,這叫做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其中的關鍵就是利益,有利益驅使,誰不主動賣命?
什麼叫振臂一呼,應者雲集?你有那個號召力,你能讓追隨者得到實惠。處在人生的上升時期,這都不是問題。
這是縣城東部新區,按照小D的說法,這是全縣風水最好的地方,風景宜人,空氣清新,能多活十年。
房子簡裝,一樓有個小院,青草依依,鳥語花香,倒也舒適。
D哥,我認爲保安李輝是最佳人選。秘書小趙向他彙報工作。
談談你的看法。小D點了根蘇煙。
一是他以前偷過寶珠,有這方面的經驗;二是如果事情敗露了,他是顏家人,用不着我們撈他。
這是一石二鳥啊,好主意!小D伸出了大拇指。
一天深夜,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了縣博物館展覽大廳中,他蒙着面,動作敏捷,用自制鑰匙打開了博物館的三道大門,寶珠就在眼前,他可是第一次目睹,覺得很普通,也沒有發出七寶光。按照老闆的吩咐,他又搜尋了一下,看看有沒有暗門什麼的,結果沒發現,就拿起寶珠迅速逃離了現場。
他的一行一動都被攝像頭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