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雲的一切,張禹都看在眼裡,因爲功力有限,圓光術的時間不長,光鏡慢慢消失。
張禹算是鬆了口氣,微笑着看向溫瓊,說道:“阿姨,沒事了,潘雲一會就能回來,咱們晚上吃什麼?”
“真沒事了?”溫瓊的臉上露出喜色。
“當然沒事了。”張禹笑道。
“這就好......”溫瓊點了點頭,跟着說道:“小雨啊......我想問一下,你剛剛伸出手來,別告訴我是能看到小云......”
“呵呵......能......”張禹笑呵呵地說道。
“還真能呀?”溫瓊詫異起來。
“一點小手段......”張禹嬉皮笑臉。
“這都叫小手段了......”溫瓊擡手捏住張禹的耳朵,“小猴崽子,你這本事,是不是隨時隨地,想要看到誰,就能看到誰呀?”
“差不多吧,只要我知道這個人長相,我就能看到。”張禹說道。
“哎呦喂......”溫瓊的眼睛一亮,跟着臉色不由得一紅,問道:“你有沒有晚上偷看過我呀......”
“阿姨,我是那種人嗎?”張禹趕緊說道。
“那有沒有看過小云呀?”溫瓊如家長般地問道。
“沒有!”張禹趕緊搖頭。
“一個男人有這樣的本事......”溫瓊盯着張禹,像是在說,誰洗澡的時候,還不得讓人看個遍。
“阿姨,你是不是在胡思亂想呢......我張禹是那樣的人麼......”張禹委屈地說道。
“這倒也是......”通過張禹以往的表現,溫瓊點了點頭,表示相信這小子的話。
“咱還是別提這個了,準備晚飯吧,我都餓了......”張禹忙岔開話題。
“這丫頭應該也沒買菜,咱倆去看看,廚房裡有啥吃的。”溫瓊說道。
眼下的溫瓊,心也踏實了,張禹都有這樣的本事,既然這麼說了,那閨女肯定不會有事。
但溫瓊還是好奇,女兒到底出了什麼事,自己這個當媽的必須得清楚。該不會是有人敢暗算閨女吧。
於是,在來到廚房之後,溫瓊低聲問道:“小禹,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左一張符,右一張符的,小云遇到了什麼麻煩?”
“這個......”張禹遲疑起來。
“說呀!我是她媽!有什麼事,我當然有權知道!”溫瓊這次嚴肅地說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戚武耀找了什麼高手,對潘雲施展了迷心術之類的法術,令潘雲迷迷糊糊的跟戚武耀走了。好在及時,倒也不出什麼事情。我原本給了潘雲一張護身符,家裡還有一張鎮宅符,那個高手的實力不弱,將這兩張符都給破了。”張禹如實說道。
“戚武耀!”聽了這話,溫瓊的眉毛立時一掀,臉上閃現出一股怒色。
但是,這股怒色一閃而逝,溫瓊的臉上露出慈和,溫柔地說道:“小禹,你以後要小心,戚家的人睚眥必報。”
“我知道,阿姨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張禹說道。
“小猴崽子......”溫瓊突然又大咧咧地捏住了張禹的耳朵,“你是不是有點偏心呀,光給我閨女鎮宅符、護身符的,怎麼沒我什麼事呀?”
“阿姨您家裡,那是中正人和之地,虎踞龍盤,百邪不侵,根本不需要鎮宅符。”張禹馬上說道。
“少來了,我上次頭疼是怎麼回事?”溫瓊橫了張禹一眼。
“那這樣,我也給你準備一張護身符,一張鎮宅符,保證你的平安。”張禹笑呵呵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溫瓊滿意地揚起臉來。
潘雲家裡的冰箱倒是不小,雙開門的,可裡面的東西,着實可憐。有點水果,有點雞蛋,還有一把蔥,再沒別的了。
現在時候也不早了,再去買菜,也不知道什麼點了。溫瓊說道:“要不然,咱們出去吃呀。”
“我看看還有什麼......”張禹掃了幾眼,看到家裡米麪俱全,便說道:“阿姨,咱們在家裡吃烙餅卷大蔥怎麼樣?”
“成呀,你還會烙餅呢。”溫瓊笑了起來。
“瞧您說的,啥不會呀。”張禹也笑着說道:“你到客廳裡等着,我這就發麪,等潘雲回來的時候就差不多了......”
鑽石酒店。
西餐廳內,戚武耀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此刻他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牙齒都要咬碎了。
先前原本和潘雲聊的挺好,他都認爲今晚就能把潘雲給上了,結果可好,潘雲突然就走了。這翻臉比翻書還快。
結賬的時候,潘雲硬是+制,主要也是這頓飯太貴,潘雲的工資纔多少,結自己那一份,信用卡都差點刷爆了。要知道,她不用家裡的錢,就花自己的。
+制結賬,簡直是打戚公子的臉,戚武耀也就勉強能夠保持紳士風度。
“他瑪的!不是說稀裡糊塗的就能愛上我嗎?什麼狗屁玩應!上次傑克劉就差不多把我的臉給丟光了,這次他的師兄,也是個廢物!大星相師怎麼就教出來這麼兩個沒用的徒弟!”
戚武耀不住地在心中暗罵,這兩天實在是太不順了,先是範世吉讓他搭進去十億,眼下馬夏爾更是浪費他的感情。
“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
這時,戚武耀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瞧,是老爹戚桐偉的號碼。
戚武耀的心頭登時一緊,料想老爹有可能是興師問罪,可他不敢不接,只能硬着頭皮接聽,“喂,是父親麼。”
“是我。”戚桐偉的聲音響了起來,“武耀,我今天聽說,咱們凍結的十個億,已經劃到了無當集團的賬面上。”
“是吧......”戚武耀有點尷尬地說道。
先前他可是在父親面前,拍着胸脯,打着包票。此刻的落差,實在是太大了。
“具體情況,我也讓人打聽明白了......看得出來,溫瓊的態度應該是更爲傾向那個張禹......”戚桐偉淡淡地說道。
“沒錯!我給溫阿姨打過電話,請她不要讓陸維臣調動武警強遷,可她根本不買我的帳,說那是搶險,不是強遷,結果實實在在的幫了張禹那小子!”戚武耀急忙憤憤地說道。
現在他只能將責任歸咎到溫瓊的身上,以便洗脫自己損失慘重的責任。
“但不管怎麼說,那十個億還是進到了無當集團的口袋......”戚桐偉的聲音雖然不大,卻透着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