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爺爺看病的......”花鎣月不禁暗自嘀咕一句,她心中納悶,這位無當集團董事長還兼職醫生麼?
她想不明白張禹到底是什麼意思,越發的好奇,不知道張禹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琢磨了一下,花鎣月說道:“沒想到張先生還通曉醫術,你既然專程前來,那就請進吧。”
“謝謝。”張禹微笑點頭。
他跟着花鎣月上了觀光車,由司機開車,前往花老爺子的別墅。
到別墅下,二人一起上樓,眼下一樓的大客廳內已經沒有和尚了,比較安靜。可是上樓的時候,花鎣月突然有點,自己怎麼就答應這小子,把他給帶進來了呢。
花家跟張禹連一毛錢的交情都沒有,兩個人是在耀文慈善拍賣會上見過面,卻也一句話都沒說過。這個傢伙突然登門,能有什麼居心。
她偷眼看向張禹,張禹神態自然,舉止有素,不像是暴發戶,也不像是有事相求。
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顯得平易近人,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上到三樓,一到走廊上,就看到花家的人都站在外面,那些和尚老道已然不在,料想是進到房間。
她帶着張禹走到房門這裡,衆人看到她帶着一個青年人過來,不禁都有點納悶,好奇來人是誰。
只有花鎣月的母親見過張禹一次,剛剛女兒也說了。但花母也是好奇地打量張禹,不曉得張禹的來意,女兒怎麼還給帶上來了,不知道家裡有大事嗎?
花鎣月發現,大伯、大伯、父親和四叔都不在外面,她先行介紹起來,“這位是無當集團的張禹先生,張先生,這位是我二孃、這位是我媽、這位是......”
隨着她的介紹,張禹逐個打了招呼。
只是現在,張禹的心思全在房間之內。他看到房間內站有道士、和尚,從道袍能看出來,是全真教那邊的道袍。
他心下嘀咕一句,這是誰病了,看來挺重要。
“媽,情況怎麼樣?”這時,花鎣月小聲問了一句。
“他們都進去給......”花母低聲說道。
可不等她把話說完,就聽房間內響起悟能大師的聲音,“圓空、圓業,你們倆將花老爺子扶起來,看爲師用二陽指爲他診治。”
“是,師父。”......
馬上有兩個和尚答應,立刻照辦。
“二陽指,只聽說過一陽指呀......”房間內也不知是誰,冒出這麼一句。
“二指禪倒是有......”跟着又有一人說道。
雖然聲音不大,但不少人都聽到了。
不難預見,說這話的肯定是道士。
一個和尚當即不滿,說道:“你懂什麼?一陽指是一個手指頭髮功,二陽指是兩個,兩個手指頭髮功,當然要比一個大。”
“這不還是二指禪麼......”又有道士嘀咕一聲。
張禹在外面聽的清楚,他已經知道是誰病了,花家的老爺子,花鎣月的爺爺。
這和尚和道士,是花家請來的不假,只是又請道士又請和尚,難免讓兩邊不滿。這也就是花家有錢有勢,若是換做小門小戶,兩邊都得走。
但是說到二陽指,張禹也想看看,這個二陽指到底是什麼樣。
房間內突然沒了聲音,彷彿大傢伙都在專注地看着。外面的人,看起來也十分緊張,張禹忍不住走了進去。
見他進門,花家的人剛要阻攔,可張禹動作快,已經進去了。大聲喧譁,顯然不太好,料想這麼多人在裡面,總不會讓張禹造次。
張禹是花鎣月請來的,見他進去,花鎣月急的跺了一下腳,硬着頭皮跟了進去。張禹一進到臥室,裡面和尚、道士涇渭分明,另外還有花老爺子的四位兒子也在。
大傢伙都目光,現在都在牀上,根本沒人會注意張禹突然進來。
張禹往牀上看去,就見一個老頭被脫了上衣,兩個三十來歲和尚坐在旁邊,扶着老頭盤膝坐好。不難確定,這老頭應該就是花老爺子。張禹仔細打量,老爺子不太像生病的樣子,難道說是因爲九州傲龍局被破,遭到了反噬,按理說不應該的。
他隨即又看到了熟人,那就是道士之中,呂真人和陸道人站在前面。看到他倆,張禹心中好笑,把人家的風水局給破了,現在這是要給補救。
這始作俑者,估計又要大賺一筆。至於說牀上坐在花老頭身後的老和尚,張禹也曾有一面之緣,料想就是那位悟能大師了。
悟能大師慢慢地擡起手來,手指抵住花老頭的後腦海,再沒有其他的動作,好像是在用真氣給人治病。
大傢伙誰也不出聲,靜靜地瞧着,不大工夫,便看到花老頭的頭頂冒出陣陣青煙,看起來就跟電視裡運功療傷的情景差不多。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也不見花老頭有任何的反應。而悟能大師的臉色,則是越來越紅,就連自己的頭頂,也有死死蒸汽冒出。
又過了一會,悟能大師停下手來,長長地喘了一口氣。
花劍刃見狀,連忙問道:“大師,我父親怎麼樣?”
“老衲已經用二陽指爲他開穴度氣,只是令尊的病太重,一時間難以痊癒。再給老衲三天的時間,保證能夠手到病除。”悟能大師自信地說道。
“大師,怎麼又要三天時間了,剛剛不是說,能夠手到病除麼。”呂真人馬上來了一句。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和尚都對他怒目而視。倒是悟能大師還算平和地說道:“我只是沒有想到,花老施主的病情如此嚴重。但想要讓老施主醒來,只怕除老衲之外,再無他人能夠做到。”
“這個未必吧。”呂真人笑了起來。
“是呀……”悟能大師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忘記道長此番前來也是給老施主診治的。那道長就請吧。”
說完這話,他慢慢從牀上下來。
兩個扶着花老頭的和尚,將花老頭給穩穩的放平。
呂真人自信地一笑,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在他看來,這是自己重創二林寺,搶回一些信善的大好機會。呂真人來到牀邊坐下,伸手拿住花老頭的手腕,這是在診脈。
不過很快,他的臉色就是一變。
“嗯?怎麼回事這樣……”呂真人在心中嘀咕一句。
花老頭的症狀,跟自己的想象中,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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