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四點鐘,張禹和孟星兒又解決了一場戰鬥。這個時候的孟星兒,縮在張禹的懷裡不住地喘着粗氣,她的一雙媚眼無比的迷離,如此小模樣,任何男人都會無比寵愛。
過了一會,孟星兒終於不再發出濁重的喘息,但她仍然縮在張禹的懷裡,看起來好像是一隻乖覺、聽話的小狐狸。如此模樣,估計讓人含在嘴裡,都擔心化了。
看着她這般模樣,張禹下面的小夥伴,不自覺的又有了反應。孟星兒跟張禹貼在一起,自然能夠感覺到這一點。
孟星兒嫵媚一笑,低聲說道:“老公,你又想了……”
“我……我這只是正常反應……”張禹連忙解釋。
“拉倒吧……”孟星兒朝張禹眨了下眼下,跟着在張禹的耳朵上輕輕吹了口氣,才又行說道:“既然只是正常反應,那就算了,我得走了……”
“走……”一聽這話,張禹當即一愣,說道:“這大晚上的,天都沒亮,你要去哪?”
“自然是回去了……趁天不亮走纔好,要是天都亮了,一不小心碰上什麼人,那多不好……”孟星兒低聲說道。
雖說她極是嫵媚、風情,卻也有着一顆羞聰之心。孟星兒自己也清楚,這要是繼續留在張禹的房間裡,萬一早上有弟子前來送早飯,碰到之後,豈不是麻煩。就算沒碰到,可離開的時候,被誰見到,也是不好的。
張禹當然也明白這一點,只是沒想到孟星兒竟然如此的體貼、懂事。張禹低聲說道:“話是這麼說,可你這麼晚走,我不放心啊……”
“有啥不放心的,我的實力也不在你之下,有幾個人能傷的了我……”孟星兒自信的一笑,跟着又道:“我今天來的時候,穿的衣服也少,得趁天黑下山,趕緊開車回去……”
說完這話,她就在張禹嘴脣上輕輕吻了一口,然後微笑着說道:“你現在是不是不捨得讓我走了……”
“你啊……”張禹說着,不由得摟住孟星兒的後腦,讓她的小臉緊緊地貼到自己的肩膀上。
兩個人甜蜜的相擁一會,孟星兒低聲說道:“老公……我真的不能在這裡繼續逗留,要不然的話,天亮就不能走了,整天都得留在這裡……當然,你要是不想我走,那我就不走了…….”
“別別別……”張禹急忙說道:“那個……我看你還是趁着天沒亮,先回去吧……等過兩天,我去你們那邊……”
讓孟星兒天亮後一直留在這裡,那等到了晚上,自己豈不是還得和她那個。
現在已經連續兩天跟孟星兒做這種事情,要是繼續這樣,那自己啥時候回家。
“呵……”孟星兒嫵媚一笑,又在張禹脣上輕輕吻了一口,跟着說道:“好了,趕緊幫我穿衣服,穿好之後,我好回去……”
她穿的衣服着實不多,說是說白了,裡面就是白色的蕾絲文胸和小褲褲,外加一條白色的絲襪,外面一條白色的裙子。張禹親手幫她穿好,孟星兒下炕穿鞋,也不用張禹送她,就獨自一人離開。
張禹也有點困了,在孟星兒走後,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第二天上午起牀之後,吃了早飯,就把沐四維和沐華儀找到院子中,繼續傳授二人道術。
沐華儀的真氣有限,修煉不了別的道法,只能是簡單的符篆。張禹又傳授了他們父女護身符等一些力所能及的符篆,然後又給了沐華儀一柄桃木劍,讓沐華儀進行基礎的桃木劍練習。
當然,這種基礎修煉,張禹把任務交給了李明月,讓李明月帶着沐華儀進行練習,而張禹接下來就是傳授沐四維雷法。
雷法是張禹最初威力最大的法術,擁有着很強的殺傷力。所以,在傳授雷法之前,他少不得要對沐四維千叮萬囑,不能亂用雷法。特別是不得用雷法傷害普通人。
沐四維見張禹如此鄭重,料想十分重要,便認真的答應。隨後,張禹便傳授沐四維雷法,雷法在授篆的時候,屬於一門十分重要的法術,而且不是任誰都能修煉成功的。
一來,想要修煉成雷法,必須要有足夠的真氣。二來,要有很強的悟性,不是說像張禹那樣,在左手掌心寫個“雷”字那麼簡單。
張禹悉心的對沐四維進行指導,可是當天,沐四維並沒有練成。
這個倒也正常,張禹當初練成雷法,也不是一天的事情。張禹讓沐四維回去琢磨,按照他指點的方法,每天進行參悟。當然,張禹也有補充,因爲道法是想通的,往往需要循序漸進,想要一味的速成,也不太可能。自己跟隨老王頭學了那麼多年,雷法可是後學的法術,通過之前學的那些,才能儘快領悟雷法的精髓。
張禹確實傳授沐四維的雷法的時間有點早,但沐四維終究跟其他的徒弟不一樣。一是沐四維有危險,需要一門厲害點的道法防身;二來是沐四維有駕馭雷法的真氣。
等張禹講完這些,時間已經不早,距離吃晚飯也就差半個小時。眼下他倆是在張禹房間左手的靜室之中。二人都是盤膝而坐,這時候張禹說道:“師弟,我有一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師兄儘管吩咐就好……”沐四維馬上說道。
張禹傳授他道法,又是代師收徒,不讓沐四維低了輩分,所以他對張禹是十分的感激。所以,如果張禹有什麼事讓他做,他肯定是毫不含糊。
“師弟,事情是這樣的,你和華儀體內的真氣,都是喝酒練出來的。道觀內其他弟子的修爲都不高,而反觀別的道觀內部,都有一些提升真氣的藥物。是以我在想,能不能借助師弟家的酒,作爲無當道觀內提升真氣的一種途徑。當然,這是師弟家傳的配方,我肯定是不要的,只想要師弟釀出來的酒。”張禹認真地說道。
“這樣啊……”沐四維咧嘴一笑,說道:“師兄你這麼說就客套了。其實你不知道,我這一天不喝我們家的四全老酒都難受……眼下帶來的酒酒這麼多,能喝多少天,若是不釀酒,我以後都不知道喝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