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被蕭潔潔拽掉幾根腋毛,他倒是沒放在心裡。這種事,不過是孩子嬉戲,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和華雨濃在一起的時候,還撓對方腋窩呢。
可也就在這一刻,張禹的心頭一顫,他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窺視着這裡。
這種感覺,就跟上次在籬笆院外的時候一樣,是那樣的詭異。
他下意識地左右瞧了瞧,這裡絕不可能有第三個人,至於說監控什麼,更不可能有,畢竟這裡是浴室。在這裡裝監控,酒店就不用幹了。
但張禹完全能夠確定,確實是有一雙眼睛在看着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點沒錯,此時此刻,在郊區的一棟別墅中,那個身穿白色唐裝的中年人,右手之上正閃現出來一個光鏡。
光鏡之中,浮現着浴室之內的景象,張禹和蕭潔潔就在其中。
中年人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掌中的光鏡也很快消失。
“我說爲什麼這幾天蕭潔潔一直沒有動作,原來是她弄不到張禹的毛髮。這小子的頭髮那麼短,想要弄到,確實也不容易,但她的辦法還真不錯,幾根腋毛已然夠了。”
“你看什麼呢?”
浴室中的蕭潔潔見張禹四下張望,好像在找什麼,不禁有點好奇。
“沒什麼,就是覺得這裡的環境不錯,挺優雅的。”張禹故意說道。
“環境也就一般吧,還有更好的呢,你要是喜歡,咱倆下次去好的地方洗。”蕭潔潔露出了微笑。
“那等我喊上方彤,咱們仨一起去。”張禹說道。
“叫她幹什麼呀,沒勁。”說完,蕭潔潔從浴池內走了出來,一隻手攥着拳頭,朝外面走去。
“你不洗了。”張禹好奇地問道。
“不洗了。一聽你提到她,我就來氣,進屋歇會。”蕭潔潔說着,已經出了浴室。
眼瞧着蕭潔潔這麼離開,張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可他又說不上來。
他從浴池中站了起來,再一次四下打量。剛剛的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已然不見。
張禹又在浴室內坐了一會,蕭潔潔重新進來,表示自己突然有事,得趕緊離開。
這丫頭再沒有提擦背的事兒,一瞬間就好像變了個人,着實讓人納悶。不過這樣也好,倒也讓張禹鬆了口氣,起碼對於這個丫頭來說,還有其他的事情忙碌。
蕭潔潔離開酒店,是直接開車回家。
一到家裡,自己的臥室,她就翻出那個錦盒,小心翼翼地從兜裡取出來那幾根張禹的腋毛。然後她從自己的頭上拽了兩根頭髮下來,就當她將錦盒打開之後,人卻停住了。
沒有人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麼,過了良久,她竟然將自己的頭髮和張禹的腋毛用紙包在一起,放進了牀頭櫃裡。跟着又將錦盒給蓋上,藏到牀下。
在她看來,自己做的一切,沒有人知道。可是這一幕,卻被一個人看的清清楚楚。
豪華別墅中的中年人用圓光術目睹了這一過程。當蕭潔潔將錦盒放到牀下時,他不禁皺了皺眉。
跟着在心中納悶的嘀咕起來,“這丫頭是什麼意思,腦子裡在想什麼?”
這一刻,中年人不禁感嘆一聲,這可真是女人的心事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過他心中着急,恨不得這就打電話讓蕭潔潔把張禹的毛髮馬上放進布偶裡。
可他清楚,自己不能這麼做。很顯然,女人是一種極爲多疑的生物,看來只能是順其自然。
中年人氣定神閒地走到了觀景露臺之上,他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一邊曬着太陽,一邊品酒。
這種生活,十分的讓人享受。過了一會,他從兜裡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之後,他只說了一句話,“你到露臺見我。”
沒過片刻功夫,一個身穿豹紋比基尼,年紀能有二十出頭的少女來到了露臺之上。
少女長髮披肩,看起來很是乖巧可愛,不過她的膝蓋上卻是紅紅的,好像是經常跪着。一見到中年人,少女馬上小心翼翼地說道:“老闆,有什麼吩咐。”
中年人指了指自己的兩腿之間,跟着躺到躺椅之上,再次抓起酒杯,放在嘴邊抿了一口。
少女十分的乖覺,她立刻跪下,膝行到中年人的身邊,慢慢地拉下中年人的褲子,面頰湊了上去。
中年人感覺到一股溼熱的溫暖,臉上露出滿意之色,得意地笑了起來,“乖……真乖……”
他又喝了口酒,心中跟着有些惆悵,暗自嘀咕起來,“師兄啊師兄,這種生活是多麼的美妙……可是你呢,偏偏放着這種生活不去享受,一心要養那些東西……其實你死了,或許也是一種解脫吧……只是,實在是太該死了。你放心好了,我很快就會讓他到九泉之下見你……也算是報答你當年對我的恩情了……”
時間慢慢過去,太陽下山了,夜色盎然。
露臺之上,響起了狂野與誘惑的和旋之聲。
那少女現下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好似一條母狗,在她的背上,有着六七個水泡。中年人在她的後面奮力馳騁,片刻之後,就會拿起放在角桌上的一根蠟燭,將蠟油滴在少女的背上。
在蠟油與肌膚接觸的剎那,少女的叫聲都會變的聲嘶力竭。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小時,少女終於無力地趴在地上,嘴裡不住地喘息。她沒有流淚,只是時不時地咬着牙關。
中年人的臉上露出得意地微笑,他拉開角桌的櫃門,從裡面一捆千萬大鈔,一共十萬。他很是自然地把錢丟在少女的面頰旁,跟着抓起自己的衣褲朝裡面走去。
少女瞥眼間看到這些鈔票,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被折磨了這麼久,爲的就是這個。
中年人回到一個房間,穿好了衣服。他又一次攤開右掌,掌心出現了一個圓形的光鏡。
這一次,看到光鏡中出現的畫面時,中年人的臉上登時一喜。
原來,他等的鏡頭出現了。
在光鏡中,蕭潔潔跪在地板上,面前放着一個錦盒。蕭潔潔一臉的虔誠,雙掌合十,嘴裡也不知是念些什麼。
圓光術是聽不到聲音的,不過從口型上,隱隱能夠看得出來,她在不停地念着自己和張禹的名字。
“她終於還是這麼做了……這應該就是愛情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