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葉婆婆,我們今晚真的不回去了嗎?”軒哥兒眨巴着眼睛撅着小嘴心不在焉的丟下一張筍衣牌。
“二奶奶吩咐了,今晚咱們就住在這兒”葉婆婆說着也放上一張筍衣牌,看了看身邊的葉韶顏。
“小少爺,你都多大了,怎麼還這麼纏着二奶奶啊,來來來,看看怎麼誰吃誰”葉韶顏說着丟上去一張牌,掃了一邊沒重複的,便只得看向藍颯,卻見藍颯兩眼直勾勾的盯着手裡的牌在發呆,便拿胳膊肘輕觸了他一下:“別愣了,再看也未必就是你能收”
藍颯有些回神的直了直身子,繼而把牌放了上去,看也不看的說到:“那個,我去方便一下”說罷放了牌便出屋。
“誒,他可以收這麼多呢”軒哥兒伸頭一看,便口中叫喚着幫他收牌,而葉韶顏的眼一轉,放了牌快步的出了屋。
瞧到藍颯直勾勾的看着院牆,葉韶顏抱着胳膊肘走了過去:“還魂不守舍呢?人家可不是你的”
藍颯咬了下脣沒出聲,葉韶顏白他一眼:“如此夜闌人靜的大好時光,兒子下人的全部支開,不是攤牌就是……有事要做,你這裡擔心的坐臥不寧的,算什麼?”
藍颯看了葉韶顏一眼:“你說,我輸在什麼上面?就因爲我是馬幫的幫主,居無定所嗎?”
葉韶顏聞言嘴角一抽:“雞鴨再成羣,可到頭來還不是雞配雞,鴨配鴨?你輸在什麼上面?你輸在和她不是一路人你們本身就不相配”
“不是一路,不相配”藍颯說着捏了拳就要砸向廊柱,葉韶顏一個健步上前,纏手卸力:“你還想不想你傷口早點好?”說着上前半步拿身子撞了下藍颯,迫使他後退一步:“一天到晚就知道盯着那隻落架鳳凰,可人家再落架也是鳳凰你又不是那金翅膀,做什麼夢有那功夫,你怎麼就不看看你身邊的人和你出生入死的我們才和你是一路人”
葉韶顏說完頭也不回的回往屋裡,藍颯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看那面牆,閉了眼嘆息。
……
“唔……”悶悶的低吼全部包在了墨紀的口裡,他知道她會有這反應,有道是長痛不如短痛,他寧可猛的衝刺破開,也不想她緊張着害怕。
感受到懷裡緊繃的身子有了一絲放鬆,墨紀懷抱着夜凰的身子慢慢將她放倒。
他沒有再動,沒有去進攻,而是微微擡着頭看着懷裡那個眼角涌了淚的小丫頭,伸手輕輕的爲她擦去:“夜凰……”
低喃的輕喚,包滿了情/欲,但偏偏他那雙眸裡是一派不變的深邃。
“嗯?”
“你,是我的了”墨紀輕輕的吐出這句話,便把臉頰埋進了她的胸口,繼而就這麼壓覆在她身上不動,卻已經去吸吮她那小小的花苞蓓蕾……
夜凰紅着臉不耐的身子往上一挺,疼痛未盡散,蔓延而出,嗓子裡便溢出一聲迷醉的嚶、嚀,當即墨紀也哼唧了一下,急急的放開那小小的蓓蕾,喘着粗氣說到:“別,別動”
夜凰聞言僵在那裡,當她看到墨紀那表情時,一下明白過來,便笑着把頭往脫下的衣服裡埋。
墨紀慢慢的舒出一口氣,繼而又趴在她的身上一邊搓揉着柔軟,一邊一點一點的親吻着。
他疼惜她,他在等她慢慢的適應,他更希望第一次的美好,不帶一絲遺憾,那怕他被那片緊窒包裹的快要發瘋,哪怕他已經很多年不曾碰過女人……
忽而的夜凰的身子一擡,輕吐軟語:“我要……”
一句話便像導火索一般點燃了核心,墨紀只覺得下、身猛抽了一下,便是意念上涌,只得伸手抱着夜凰的腰桿子開始挺進。
輕而溫柔的衝撞還是讓夜凰有些吃痛,但她卻也感覺到那絲絲縷縷的歡、愉,慢慢的她的臉色涌上潮紅,慢慢地她在他刻意控制的頻率裡發出輕哼。
感覺到懷裡的夜凰身子越加的癱軟,墨紀長舒一口氣,繼而脣角一勾,雙手從她的腰上滑去她的大腿,剛剛抱住後,便忽而加力加速起來。
夜凰被頂撞的是七葷八素,但那種難言的愉、悅卻是疊加而上,她口中急喚了兩聲,驚覺這樣叫着太過羞恥,一把抓了跟前的衣服就往嘴裡塞,另一隻手已經伸出去扒着牀沿。
忽而的嘴裡的衣服被扯掉,墨紀停了動作覆身下來衝她笑:“喜歡這樣嗎?”
夜凰紅着臉點頭:“恩……啊”
墨紀猛然的一撞令她防備不急的叫了出來,當下嗔怪着掃了他一眼,墨紀卻笑顏到:“臭丫頭,你把門鎖了,人都攆走了,還怕什麼?既然你喜歡,那就應該……好好享受”墨紀忽然現出一絲壞壞的笑來,有那麼點邪魅般的味道,但立時捉住夜凰的腰身就是加速衝撞,頂的夜凰先前還抿着脣憋着叫,可幾下之後,她也丟了那份矜持,自顧自的浸yin在身心的歡、愉裡,哼唧起來。
墨紀居高臨下的賣力幹活,眼眸裡是夜凰潮紅的臉頰和朦朧似閉的雙眼,看着她如此媚態的在喘氣連連裡發出那些哼唧聲,他只覺得自己就像行走在雲端。
眼掃着那上下晃動的脫兔眼眸,他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忍不了了,就算他想多努力的讓她愉悅一些,但終究還是到了他的臨界點上,於是他把夜凰的腰胯往上一擡,便死頂着她開始顫抽……
夜凰輕哼着微微哆嗦,初來的滾燙讓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的交託出去。
沒有遺憾沒有顧慮,她交付的心甘情願,她交付的滿面紅霞……
“唔……”隨着墨紀嗓子裡的哼聲結束,那具身子已經貼在她的身上,保持着完美的貼合。
脣落在她的肩頭,舌輕輕的遊走,最後觸碰她那溫柔的脣角:“夜凰,你真美……”
“還有呢?”夜凰笑着伸手攬上他的脖子,主動的把脣舌送上。
在彼此脣舌的又一次纏繞後,墨紀輕輕的在她耳邊言語:“擁有你,我很幸福,夜凰,我一定會寵你一輩子,像寵自己的女兒一樣,寵你一輩子”
夜凰聞言愣了愣,繼而笑着在他的耳邊輕言:“好啊”
脣舌再一次糾纏,滿是濃濃的情,終於因爲某物的疲、軟,墨紀不得不離開了夜凰的身子,下牀擦洗,而夜凰撐着牀坐起來,就看到了落在牀鋪上的那灘血紅,一下覺得自己羞愧的不行,也不管身子還痠痛,便急忙的下牀想把那牀鋪蓋給扯下來。
扯了一半,忽而身後是墨紀的擁抱,那緊密的肌膚貼合着滾燙,夜凰忍不住回頭望他:“幹嘛”
“你這個時候扯它做什麼?”
“那好意思留着啊,我扯下來洗唄,何況這個在上面,怎麼睡啊”夜凰說着又想彎身去扯,可那不着片縷的身子,這麼趴在墨紀的身前,無端端的就成了誘惑,墨紀的喉頭一動,發出一個輕哼,身子不但覆壓上來,雙手更是握住了她的兩個小竹筍開始搓揉。
“喂”夜凰心中一顫,臉頰滾燙,單手撐在牀上,另一手就往身後拍打,卻不料拍在了墨紀的臀側,更加她心中亂亂。
許是夜凰的這一個動作,讓墨紀稍稍有些擔心,他不在繼續動作,反而直起了身子:“好了,不鬧你了,你一定累壞了,躺着休息吧,這牀鋪的就先別管它了”說着動手兩下把牀鋪一扯,放去了一邊,就要抱着夜凰上了牀休息。
夜凰雖是實踐菜鳥,卻是理論達人,此刻腦中閃過一句,“XX事後五分鐘是最佳的再XX時間”,掃了一眼墨紀那明明眼裡還滿盈的情、欲,便是伸手抹上了墨紀的背,在那入手的一片細膩汗水裡,笑着打趣到:“瞧把你累的,這一身汗,我說大叔,你可不能老的太快啊”
墨紀聞言臉上一僵,繼而回頭咬牙似地說到:“也就你把我當做大叔我這是正當時候”
夜凰笑着挑眉:“是嗎?”
墨紀扯了扯手裡的薄被:“臭丫頭,要不是怕你受不了,說什麼,我也要再收拾你一頓”
夜凰笑着衝他丟了個媚眼:“不知大叔要怎麼收拾我?”
墨紀的喉頭連動兩下,閉着眼躺了下去:“臭丫頭別來逗我,忍着很辛苦的,乖,你好好休息……”
夜凰笑着往他身上一趴:“既然辛苦就別忍了唄?”
墨紀的身子僵了一僵,呼吸都開始亂了:“你,你說真的?”
夜凰笑着伸手在墨紀的小小茱萸上掐了一把:“不知道”說完笑着起身,從他身上爬下牀鋪,去了盆架前,拿帕子擦那腿上的血白混合物。
將將擦淨放下帕子,墨紀已經到了她的身後擁上了她,那炙熱的某物再此頂着她,叫她的心都是一顫,當下笑着扳開他的手往一邊挪了兩步似跑,可手才碰上妝臺,她的腰便被捉,繼而那炙熱到了幽谷前,一邊亂蹭着一邊是墨紀的那粗重的話語:“夜凰,我想,要你……”
夜凰笑着手撐去了妝臺上略是俯下了身子,這樣的舉動無意是答案,是允許,於是墨紀扶着她的腰身一挺,便擠進那處緊窒,發出一聲愉悅的輕吟。
雙手,滑向她的柔軟,在揉搓裡慢慢地墨紀的身子開始律動,妝臺上的首飾也微微的開始跟着震動,那種衝刺的感覺讓夜凰再次迷醉,手更是摳着妝臺的板子撐住自己那已經癱軟的身軀。
銅鏡就在眼前,她能清楚的看到墨紀那份陶醉的樣子,更能看到他的雙手在自己柔軟處的舉動,臉紅,心跳,炙熱與歡愉齊涌,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放浪形骸,但是那種爬升的歡愉卻是不爭的事實。
一下一下,一浪一浪,夜凰徹底的沉浸在其中只管發出自己滿足的呻吟,“唔”終當身後發出滿足的聲音時,“啪”的一下,右手下的桌角竟被她給摳下來了一塊,她一下立不穩,就趴在了桌子上。
身子的牽動令墨紀的嗓子裡又發出一聲輕哼,繼而是他的擔憂“夜凰”墨紀此刻已顧不得噴涌,連忙抽、出來動手扶她:“你沒事吧”
夜凰呲着牙丟了手指裡的那節桌角回身衝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這桌子太不撐力了……”正說着感覺到大腿處的溼漉漉,低頭一瞧,竟看見某人那傢伙弄溼了自己的腿,當即臉上一紅動手推了他:“色狼”說罷急忙的衝去淨室清洗。
墨紀站在妝臺前愣了愣,無語的笑了起來,繼而轉身去了牀邊,卻小心的把那牀鋪打開,看着那片胭脂紅,他笑得眼裡全是幸福。
……
“小姐,您好歹吃點東西吧?您今天可什麼都沒吃……”
“不吃”羅玉蘭站在窗前盯着斜對面那書房的燈咬着牙。
“那要不您就歇着吧……”
“歇?我怎麼歇?”羅玉蘭說着低頭掃到自己纏着板子的手便是臉有怨懟之色:“採柔,你說,他怎麼能這麼無動於衷?就算我有錯,可也不至於對我這般冷漠?兩個丫頭都已經留在羅府處置了,我也去給他道歉,好歹他也要給我一個臺階下啊,可是,可是他……”
“小姐,說到底終歸這件事,是您太冒險了些,如今敗了,被這般對待也是正常的,世子爺要消氣,還是要等些日子的”丫頭說着上前把羅玉蘭一拉:“您就是站在這裡等到天亮,也是沒用的”
羅玉蘭隨着採柔的步子坐去了桌邊,看着面前的燕窩,她伸手推開:“收了吧”
“收不得”採柔說着倒把湯羹往前推了些:“小姐要是不甘心,那就更要養好身子纔是,不吃不睡的,賭氣傷的可是自己的身子,若是這樣,您幹嗎還把採柔要來伺候您?”
羅玉蘭擡頭看着採柔抿了下脣,繼而衝採柔認真的說到:“幫我殺了她”
採柔沒什麼驚奇之色,只把手裡的湯羹攪了一下:“殺有什麼難?可是小姐,這裡是付家,如果她死在這裡,您和世子爺可真就沒和好的可能了”
“可是我受不了了,她不在,他還能理我,可她在這裡,他就看不到我,而現在,他,他惱恨着我……”
採柔看了眼眼裡有淚的羅玉蘭,擡手摸出帕子給她擦去:“小姐,您爲什麼不早點哭呢?”
羅玉蘭聞言一愣,那採柔說到:“我要是您,一開始我就在世子爺跟前柔弱不堪,不怨不怒的等着,自然而然的世子爺心裡就會內疚,隨着時間的推移,也會明白我的好;可是您呢,太過逞強,太過犀利,結果以柔克鋼的事您不做,偏要去硬碰硬……”
“採柔”羅玉蘭低喚了一聲:“已經都這樣了,你還要來洗刷我?”
採柔嘆了口氣:“奴婢怎麼會呢?既然小姐已經來硬的了,示弱也是無用,您現在又這麼容不下她,世子爺又不原諒您,恐怕也只有玩個手段了。”
“手段?”羅玉蘭的眼裡一亮:“採柔,你肯爲我除掉她?”
“小姐都說了要殺了,怎能留着她?只是不能在付家,而且,現在你們鬧成這樣子,我必須給小姐一個臺階,讓你們彼此都有錯,纔好,平起平坐,誰也不欠着誰……只不過,小姐您要收點委屈。”
“你說吧,要我做什麼?”羅玉蘭激動的站了起來:“只要能除掉她,叫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有她在,我們羅家人就安穩不了一天
採柔起身走到羅玉蘭的身後,貼着她的耳朵嘀咕起來,慢慢的羅玉蘭的臉上顯出了陰陰的笑來:“這倒是個好法子,一箭雙鵰,倒解我心頭之恨”說完眉又蹙了下:“可是她要是不去怎麼辦?”
“這個交給奴婢就是了,您安心吧”說着採柔把燕窩一指:“用點吧小姐?”
羅玉蘭笑着點頭:“好”
……
紗帳內,墨紀擁抱着夜凰睡的呼呼作響,他此刻已經疲累不堪,而夜凰卻並無多少睡意,反而聽着他那不大的呼嚕聲,細細的回想今日在書房裡偷聽到的言語。
他是知道我底細的,甚至爲了我,寧可放棄自己的大好前途,把命與我拴在一處
她想着,扳開他的手,轉了個身子,擁着他的墨紀,呼嚕聲便斷,眯着眼瞧她一下,伸了胳膊將她摟住:“怎麼還不睡?莫不是,疼?”
夜凰笑着搖搖頭,往他懷裡貼了點,伸手摸上他的臉:“我不困,你睡吧”
墨紀笑着閉眼,呼吸略是重了些。
夜凰伸手摸着他的臉,一點點的向前揉蹭,又一點點的退回,那種溫柔的服帖,讓她覺得一切是那麼美好的真實。
忽而指頭尖上一緊,繼而的溫柔令夜凰笑了:“幹嘛”
墨紀鬆開了那被他吸吮的手指,笑嘻嘻地說到:“你還問我幹嘛,大半夜的不睡覺,摸來摸去的,我怎生睡的了?”
夜凰笑着瞥他一眼:“摸摸都不成,小氣”說着縮了手腳往他懷裡蹭,墨紀無奈的笑着將她擁緊:“傻丫頭,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誘人,你的每個舉動對我來說,可都是考驗”
夜凰聞言笑了笑,忽而擡了頭:“墨墨,你怕嗎?”
墨紀一愣:“什麼?”
“你算計那麼多,怕失敗嗎?”夜凰說着昂了頭去瞧他,墨紀擡手揉了揉惺忪的睡顏,繼而看着她:“說不怕那是假的,畢竟這事不是十拿九穩的;可要說怕呢,倒也不是,皇上的心只要摸透了,你就能找到法子兩全其美”
夜凰搖頭:“太難。”
“以前難,但現在不會再難了。”墨紀說着嘆了口氣:“武王爺經過這次的事,必然會明白,君臣之別,再好的兄弟在君臣面前,都必須有個度”
夜凰的眼皮子一垂:“他會明白嗎?”
“會,人只有面對現實纔會懂得妥協,會妥協,會求全,纔會有作爲,只一味的衝撞熱血,倒頭來除了灑下熱血,留一個虛名,又能得到什麼?”墨紀說着衝夜凰眨眨眼:“我猜你那個姐妹青鸞郡主應該會懂得什麼叫委曲求全,更應該會懂得隱忍之道。”
夜凰一笑:“我又不是她,怎會知道?”
墨紀笑了笑,伸手摸着她的頭髮:“睡吧哦,對了,後天就是羅憲的生辰,照道理要去賀壽的,你去嗎?”
夜凰掃他一眼:“這個事,全憑你做主不過我真沒興趣過去,有那時間我寧可留下來好好收拾下東西,做做別的,誒,你如今去了戶部的,是不是就在京城裡安家啊?”
墨紀笑着搖頭:“哪有那麼美的事,待羅憲的壽辰過了,緩個兩日咱們也就要出發了,我有外放之事要去府地解決,倒也能順道回家看看。”
“好”夜凰笑着伸手摸他的眼睛:“快閉眼睡覺吧,你明個還要上早朝……啊,對不起,我忘了……”
“我現在一個戶部侍郎的確不用上早朝,但也是要早起去朝會戶部做事的啊”墨紀說着捉了夜凰的手親了一下,便閉上了眼,夜凰則看了他一會,靠在他的懷裡睡去。
……
翌日清晨,等夜凰爬起來的時候,墨墨早就不在屋裡了。
夜凰紅着臉,望着那放在牀邊新的鋪蓋,有些慌亂,匆匆穿套了衣服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自己那牀染了血的,便扯着衣服低喃:“死墨墨,你給弄哪兒去了……”
“小姐”屋外艾辰一聲喚,夜凰趕緊故作鎮靜:“進來”說着動手把新的鋪蓋抖開甩在了牀上。
艾辰提了一桶水進來,進門便言:“小姐,吃的都做好了,放在外面的石桌上的,二爺早上走的時候說了,叫您弄點補血補身的,奴婢就給你弄了紅棗阿膠羹。”
夜凰聽得臉紅,應着趕緊去洗漱,弄完了坐去妝臺前梳髮,一眼便看着那被自己摳掉的桌角,當下臉更紅,急急的掃了一眼艾辰,想着要怎麼解釋,可艾辰仿若沒瞧見一般,只幫着給她梳髮,倒弄得夜凰抿了幾次脣後,也就釋然了。
艾辰把珠花給夜凰帶好,眼掃了下她頸子上的吻痕,笑着取了一縷煙紫色的輕紗披帛過來給她搭在了脖子上,夜凰一愣,從鏡子裡看到艾辰的笑容,便嬌羞的笑了一下不語。
“小姐,我們老大說了,後日裡羅大人過壽辰,想必您是要避諱的,自會待在府裡,她會前來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