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低沉的聲音對着門口喊道。“請問是哪位?”很快門口就傳來了迴應。“您好,我是樓下的小二,我是來個您送夜宵的。”我猶豫了一會兒,回答道。“可是我並沒有叫夜宵,你是不是送錯了。”
“先生,沒弄錯,這是旅館的習慣,每天都會給客人送上夜宵。”我聽聞後,之後重新穿上大衣開了門。看見小二端着一盤東西進來,上面有花生、果乾,還有一些酒水。小二放在了桌上後,就笑着退了出去。
松花鼠跳上了桌子,拿起一顆堅果起來聞了聞,說。“這沒毒,估計真的是夜宵服務。”說完,松花鼠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但我還是懷疑着,拿出銀針放入酒瓶裡。過了半晌後,拿出銀針,發現銀針接觸酒水的部分變成了黑色。
“不對勁,果乾沒有問題,但酒水有問題,你覺不覺得這有一些不對勁。”等我轉過頭去看松花鼠,松花鼠已經躺倒在桌子上了。我趕忙過去檢查她的生命特徵,發現只是昏睡了過去。我鬆了一口氣,但我知道今天晚上註定要不平靜
了。
我靠坐在牀的邊沿,手中抱着我的劍,眼睛半眯着,不敢睡的太沉,只好緩緩的休息。
半夜,門靜悄悄的被打開了,有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但由於厚重的地毯所以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音。他走到了我的房間,我聽到了聲響,沒有任何動作,而是眯着眼睛盯着他,看看他想要做什麼。
他在房間的四周都找了個遍,卻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物品。直到他看到我靠坐在牀的邊沿,被嚇得坐到了地上。但他在地上看着我片刻後,便緩緩起身。他似乎看上了我手中的劍,便靜悄悄的走了過來,把手握住了劍柄。
劍緩緩的被拔了出來,發出的聲音乒乓向,但他似乎意識到我沒有醒過來,便也就大膽了許多。“哼哼,這些外地人天天來這裡,把這裡的錢和女人都搜刮了去,真是報應。嘖嘖嘖,看看這劍的光澤,多漂亮呀。”
此時外面依然天亮,我睜開眼睛,與他四目相對。原來他就是昨天過來送宵夜的小二。我一把抓住劍,把他踢翻在地上。用布麻繩子把他給捆了起來。
我把燈亮了起來,對着他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好小夥子,竟敢偷你爺爺我的東西,你怕不是活膩歪了!”他似乎沒有聽到我對他的罵聲,反而癡呆呆的看着我。“真是個美女啊,如果我知道你是女的,我肯定就不會一個人來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沒有穿上那件大衣,就在這不經意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但我已經無所謂了,我把劍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準備殺人滅口。
這時他一臉淫笑的說道。“等等,等等。你不能殺了我,如果你殺了我,那外面的弟兄就會來抓你的,鎮子上的士兵也會把你給抓起來。那時候他們發現你這個外來人是個女的,那你可能就會落得很慘的下場哦。”
我反問他。“那我放了你,我現在就出了這個鎮子,你看如何。”他卻一臉的不答應,說。“那我得要報酬。要不這樣,你跟我睡一覺,我就不把你是女人的事情說出去,你也就不會被他們給抓起來,你看如何。”
我嫌棄的撇了撇嘴。“你這人果真是個色胚,算了,先殺了你,我再把你的同夥給殺了。”他頓時一臉驚恐,但還沒有說出話,就被我砍落了腦袋。那腦袋上睜着驚恐的眼神,和那張得大的誇張的嘴。
這時松花鼠也醒了過來,看到地面上的慘狀,被狠狠的嚇了一跳,大聲的尖叫起來。我趕緊過去捂住她的嘴巴,示意她小點聲。但這時已經晚了。樓下的人似乎聽到了什麼,樓梯下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
我連忙把松花鼠放到我的肩頭上,打開窗戶,從一百尺高的地方跳了下去。回過頭往窗戶去看,窗戶旁站着幾個人,他們看到了我的蹤跡,吹響了哨子。哨子如同弓箭一般射入森林裡,驚起鳥兒四處飛起。
我連忙往城門趕去,路上我看到許許多多的人在向我跑了過來。前面的三個人擋住了我的去路,我看到身後的追兵便沒有理會,換了條路繼續奔跑。可我居然被四面而來的人給堵住了。他們穿着清一色的黑色衣服,面罩的縫隙中露出邪
惡的眼睛。
我向其中一側衝了過去。手中的劍向他們砍去,紅色的光芒射入他們的身體裡,頭顱、手臂紛紛跌落了下來,他們被驚住了。我抓住了這個機會,以氣馭劍向城門飛去。
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小小的鎮子裡,居然還會有空軍!在我的兩側有兩頭鷹,上面載着穿着黑色皮革甲的戰士。老鷹向我飛撲而來,巨大的爪子籠罩住了我。爪子從我的頭頂擦過去,但還沒有待我站穩,又一頭老鷹向我飛來。
我因爲修爲太低,而以氣馭劍耗費了我大量的精力,我無法與他們在空中作戰,便只好退到了地面上。一到地面,天空上的兩頭老鷹仍然沒有放過我,在我的頭頂上徘徊着。而此時地面上也已經涌來了他們的大批人馬。我被包圍了。
一個士兵頭頭向我喊道。“外來客聽着,你涉嫌殺人罪,現在本鎮的士兵要將你扣押起來。不要反抗,不然當場執行死刑!”
我肩頭上的松花鼠小聲的告訴我。“不能投降,如果被他們抓住了,我們估計就再也走不了了。”我頭上冒出冷汗,手中的劍滴落着血。看着四處的士兵嚴陣以待,我幾乎想要放棄抵抗了。
“射箭!”一聲號令把我從恐懼中拉了回來。射出來的箭遮掩住了太陽,我深呼吸,運轉全部力量,實施法術。“光明護盾!”一團白色的光芒籠罩着我,弓箭射在護盾上一下子就被彈開了。
士兵頭頭驚歎道。“沒想到還是個術士啊!”他馬上派手下前往**的大樓尋求支援,而我現在也只能維持着法術,但我不知道還能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