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擡起頭向四周看去,樹上的藤似乎有些動盪。我心裡想:可能是大樹移動導致的吧。
“哇啊!”我下意識的擡起手來防禦,衝擊打在我的手臂上,把我給狠狠的打飛了出去。松花鼠連忙跑過來扶我起來。我看見一個人形晃晃悠悠的跑到了樹上。“我這是遇到了什麼呀。”我踉蹌的站起來排乾淨身上的在髒東西。
“那個好像是森林猿。”松花鼠回答道。“不管它是什麼東西,我們得快點走了。”我不予理會,當做吃了個啞巴虧。
“哇啊!嗚!嗚!”聲音從大樹上各處發出來,迴盪在整個沼澤地。“怎麼這個怪聲還越來越多了。”我下令讓士兵做好戰鬥準備。我們繃勁了腦中的弦,生怕那些猿搞突然襲擊。
“呼啊!”士兵被森林猿的一腳給踹飛了出去。這好像是個信號,越來越多的森林猿開始攻擊我們。“火海開路!”我揮起手中的劍,火焰像火舌一樣像四處飛去。沾到一點火焰的森林猿立刻就被火焰吞噬了進去,留下的只是一具燒焦是屍體。
森林猿們開始撤退了。“哼哼,怕了吧,真當爺我是吃乾飯的啊。”我帥氣的撇了一下鼻頭就轉身大搖大擺的走了。
“轟!轟!轟!”腳下的大地開始顫抖了起來。“糟了,肯定是你剛剛的那個火焰驚動了烏龜老祖!快跑!”我還沒來得及搞清楚情況就被松花鼠給扯着走了。
突然間,剛剛停留的地方被一個巨大的龜殼給撐開了。那些士兵沒有及時跑開,被這巨大的龜殼給撞得支離破碎。烏龜的頭頂有兩個犄角,嘴邊又兩個長長的鬍鬚。“誰敢在這裡放火!”聲音貫徹了整個沼澤地,震得我耳朵疼。
烏龜老祖看到了我兩正在逃跑。“哼,毛頭小子,還想跑!”。烏龜老祖兩腳一蹬,鑽到了地底下去,剛剛那塊被破開的口子居然很快就恢復了原樣。我在地上看不到任何東西,但我卻感受到了大地下面的巨大能量。
“快,再不跑快一點,我們就要成爲它們的肥料了!”我不要命的跑了起來。我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拔出劍來。“以氣馭劍!”我拉着松花鼠一起在空中飛了起來。“我之前怎麼沒有想到呢,我還有這個絕招呢。”
巨大的聲音從地底下發了出來。“飛?我讓你飛!”大地又再次被破開了,巨大的身影在空中閃現着。我一開始看到它想跳上來,笑個不停。“這個老烏龜,這麼大還想過來,看我飛的再高一點。”烏龜老祖越來越高,但到了一定位置後,它開始不再往上飛了,而是短暫停在了那裡。
“你來呀,有本事你就吃我呀~”我伸出手指彎彎的勾引它。烏龜老祖似乎被激怒了,頭一伸,脖子瞬間變得跟擀麪杖一樣長。我被嚇得差點從劍上掉了下去。但很可惜的是,它還是沒有咬到我,從空中掉了下去。
沉重的身軀掉了地下,卻毫無聲音,如同一滴水掉入了大海里一般。我御劍繼續往前飛去。在天上看這片沼澤地,居然望不到尾。但我看到了一處泉水,想必那就是我要去的地方。我加速往前飛去。
我快要飛到的時候,天上突然來了一羣像是蜜蜂一樣的東西。一開始是黑影,再慢慢的變大,最後爪子到我面前的時候才發現它可以把我給生吞了進去。我承受住了攻擊,但也掉了下去。我掉到了樹枝上,運氣還算好。可松花鼠運氣就沒有這麼好了,她掉到了沼澤裡。
“小漁,快跑,不要理我了,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蜜蜂很快的向松花鼠靠了過去。我踩在樹枝上跳了過去,一劍插進了蜜蜂的後頸上,蜜蜂一聲吼叫後就死去了。
我又從這個蜜蜂身上跳了另一個蜜蜂的身上。我發現這些蜜蜂雖然飛得很快,但它們無法把爪子和腰轉過來。於是我每次的跳了它們的後面。“呀啊!”正當我還在空中廝殺蜜蜂的時候,又一隻漏掉的蜜蜂飛去了松花鼠那裡。
我一躍,用身子撞開了蜜蜂。摔在了地上。“小漁,一定好好的活下去,我愛你。”沼澤已經淹沒過了她的脖子,快要把她整個腦袋給吞了下去。我奮不顧身,一手直接插入沼澤,拉住她的手一點點的拉上來。
蜜蜂找準了機會,爪子不斷的攻擊我的背。一道道利爪在我的背上留下了痕跡,如果有人從我後面去看的話,估計只能看到一片肉泥。我把松花鼠拉到了岸上後,我立馬立起來一個防護罩,但我也知道這是徒勞之舉。
防護罩很快就被打破了,我用身子護住了松花鼠,想要在我死後可以保護住松花鼠,不讓她的身體被吃掉。
蜜蜂翅膀的噗嗤聲越來越近,我也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快來了。我閉上了眼睛,準備接受這最後一擊。
可預想中的攻擊並沒有到來,我轉過身去,只看到了一個人影擋在了我的面前。他一隻手背在後面,另一隻手拿着沾上血液的刀。他轉過身來,冷峻的眼神照在了我的心裡,彷彿我的身心都被冰凍了起來。 шωш☢ тt kǎn☢ C〇
但我鼓起了勇氣,吃力的對他說道。“請把我的朋友帶走,我願意把我身上一切值錢的東西給你。”我說着就把戒指給脫了下來,遞給了他。他接了過來,我放心的笑了笑便暈死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牀上,而背上的傷口已經不疼了。而我的四周也是白色一片,我看到松花鼠在我的不遠處,我便想下牀去看看它。而此時他擋在了我的面前。“你醒了?”他的話語中似乎帶着一絲溫柔,但更多的還是冰冷。
我木訥的點了點頭。他端過來一碗白粥,拿起勺子搖起來,放到了我的嘴邊。我癡呆呆的看着他。“你在幹嘛?”他似乎有點不耐煩。“我在餵你,不然我在餵豬嗎?”我愣了一會兒就開始傻笑了起來。他卻不耐煩的催促到。“快吃,不然涼了。”我只好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碗中的最後一點水分喂進我的嘴裡後,他就收拾起來離開了。我抹了抹嘴,向松花鼠快速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