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也不忌諱身邊有個女人,就這麼放聲而談,大胸妹妹就有點不自然了,一臉尷尬的樣子。
‘恩哼’黃飛故意咳了那麼幾下,然後看着這幾位大師(溼),給他們使眼色,讓他們知道矜持一下。
“喂,兄弟,你眼睛怎麼了?”剛纔高論紀念日的仁兄問道。
“沒事,只是覺得仁兄你好像對這方面很有研究啊!”黃飛道。
“那是,我咖啡可是穿梭於各花叢中,應付自如啊,哈哈哈。”咖啡笑道。
“你名字很獨特嘛,呵呵!”黃飛稍感無聊,乾脆和他們聊了起來。
“咖啡只是我用來掩飾身份的名號,泡妞我從不留下真名。”咖啡笑道。
“這麼厲害,佩服,佩服。”黃飛讚許道。
“這女人啊,就好像豆腐,很多人搶,要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所以下手要快。”咖啡很專業的說道。
“難道就不用負責任的嗎?我覺的做男人應該專一點。”幫女友買禮物的仁兄道。
“唉,這泡妞也要講究戰術,贏我是穩贏啊,但是我從來不收容戰俘。我不會像你一樣吊死在一顆樹上,這世界有這麼多女人需要我來拯救呢。”咖啡很自信笑道。
“小姐,你聽了這麼久有什麼感想?不如今晚我們找個地方,研究一下。”咖啡對着波霸問道,果然人至賤側無敵啊,黃飛自嘆不如。
“你真賤。”波霸寒臉道。剛好到站了,女人灰臉跑出了地鐵。
“哈哈哈……有個性,我喜歡。”咖啡狂笑道。
黃飛依然被人圍着,吳鉤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只好再次等待下一站。
“你啊,把女人當臭襪子一樣,天天換,而且什麼樣的女人你都要,早晚死在女人手上。”買禮物的人道。
“哎,你又錯了,我從來不穿襪子的,嘿嘿。”咖啡笑道。
“男人早晚要結婚的啊,你這樣浪到什麼時候。”禮物男道。
“我很贊同婚姻制度啊,結婚後我認爲就應該做個好丈夫,但是和我現在這樣沒有衝突啊。”咖啡笑道。
“你就不怕女人知道你以前的風流史,覺的你沒有安全感嗎?”禮物男道。
“錯,這就是戰術最高境界,當你能讓一個女人愛你愛到瘋狂時,她就不會在乎你的過去,而那個時候也是我歸隱的時候了,不過可惜沒有人傳承我的衣鉢,唉。”咖啡嘆道。
黃飛聽完,真是受教了,一直以爲自己很厲害了,想不到高人果然都隱藏在民間啊。
地鐵又經過了幾站,黃飛身邊的人越來越少,那個泡妞大師咖啡也下車了。黃飛剛纔還很溫和的笑臉也沉了下來,透過窗戶的反射看着跟蹤自己的男人,冷笑了一下,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是濃濃的殺氣已經暴露了他的身份。
他已經隱藏了不少殺氣,但是對於黃飛這樣出身的人,這一點已經足夠了,看來激戰將一觸即發,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黃飛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會牽連多少無辜的人。
“前方到站陝西南路……”地鐵廣播的聲音再次傳來,黃飛屏住了呼吸,握緊拳頭,雙腳前後站穩,全身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後面的人,隨時準備反擊。
吳鉤也全神貫注的盯着前面的黃飛,前面幾站下來,屢次暗殺不成,心裡出現了微微動搖,這次無論如何一直要手刃此人。
兩人的精神力在無形空間中相互摩擦,身邊的一切事物好似不存在一樣,剩下的只有對方,一前一後。
‘吱吱…..’地鐵的剎車聲傳來,地鐵慢慢的停了下來,‘咔’的一聲門打開了。
“就是現在。”吳鉤當機立斷,手槍對着黃飛的後脊椎就是一槍。‘呯’的一輕聲,子彈射了出去。
黃飛沒有如吳鉤設想的那樣倒下,因爲在吳鉤開槍前,黃飛瞬間迅速一腳向後踢了過去,吳鉤拿槍的右手被踢向上擡,擊中了車頂。黃飛轉身撲了過去左手抓住吳鉤拿槍的右手,右手一個肘擊狠擊在吳鉤的臉上。
誰料吳鉤偏頭避開了這凌厲的肘擊,反而抱住了黃飛,拿槍的右手使命的想要轉向黃飛,黃飛哪裡給他機會,一面抓着吳鉤的拿槍的右手,猛砸向車牆上,先得把危險武器打掉再說。吳鉤力量很大,連被砸在牆上好幾下,都沒有甩掉他的槍。
車裡的人們一看到有人在打架,一開始還好奇的圍觀,當看到鬥毆者手中還拿槍的時候,人羣迅速的跑散開了,不到一分鐘,車廂裡就只剩下黃飛和吳鉤兩人。
吳鉤空着的左手一拳擊向黃飛的臉面,黃飛偏頭躲過,待吳鉤想要收回手時,黃飛直接右手伸過去夾住吳鉤的手臂,兩手拼命的抱在一起,猛推吳鉤砸向後面牆壁,‘嘭’的一聲撞擊,吳鉤吃痛卻任然不放開手中槍。
黃飛果斷抱起吳鉤的身體猛的一用力,來了個過肩摔,把吳鉤狠狠的摔到了車裡的椅子上。‘嘭’的一聲巨響,吳鉤的後背重重的砸在不鏽鋼的椅子,都砸變形了,可想而知有多重。‘啊’吳鉤悶叫了一聲音,從椅子上再次摔到了地上,槍也飛到了一邊,身體傳來劇烈的疼痛感。
“說說,誰派你來的?”黃飛叫道。
吳鉤掙扎的爬了起來,捂着胸口,好像這樣才讓能疼痛感減少一點,想不到目標這麼厲害,看來自己輕敵了,凌厲的雙眼看着黃飛沒有回答。
“想不到你這麼耐打,這樣摔法也沒重傷,有點意思,再來。”黃飛笑道。
吳鉤甩了甩手臂,一雙犀利的鷹眼盯着黃飛,一臉冷酷不語,沉默的擺開架勢,不要以爲他只是個用槍高手,體術他也很厲害,只是沒有想到今天這個目標逼自己到這一步。
“我來了。”黃飛叫道,一步先機衝了過去,一個飛身側踢,踢向吳鉤的肩膀,吳鉤伸手擋住,但是黃飛的力量很大,把吳鉤踢歪向了一邊,吳鉤直接順勢倒到邊上,伸手抓住地鐵上的拉桿,然後雙手一拉,人懸在半空,一腳狠踢還擊黃飛,黃飛吃驚的伸手阻擋,被踢後退幾步。
“哼,你還蠻有兩下子的嘛!”黃飛笑道。
“還有三四下呢。”吳鉤站立好恨道,又衝了過去,速度之快,不亞於黃飛。
剛一接觸黃飛,右手閃電般一個直拳擊向黃飛,黃飛立即側身躲避,擡手也是快速一拳掃向吳鉤的臉面,他已經養成喜歡打臉的習慣了。吳鉤那有那麼容易打到,左手肘擊擡起擋下了下來。
兩人近在咫尺,空着的另一隻手同時狠擊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拳對拳互相砸在一起。然後兩人又同時迅速退開了一段距離。
黃飛後退站立後揉了揉手,笑了笑望向對面的吳鉤。
吳鉤一臉震驚,臉色也變了起來,額頭露出了冷汗,右手傳來撕裂的疼痛,不自禁的顫抖起來,兩人的對拳,手骨既然被黃飛擊斷了,這是何等力量,資料裡沒說這個傢伙這麼厲害啊,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傢伙,看來此人不簡單。
如今手骨折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醫好,想到這吳鉤不禁失落起來。甩了甩自己的情緒,面對敵人的時候,絕對不能分心,那怕死亡也要完成任務,不成功便成仁。
“還要來嗎?”黃飛看了一眼吳鉤道,做爲殺手他知道失去了拿槍右手就等於失去了殺手的資格,除非你能把左手練得和右手一樣厲害。
世間就是這麼難於預料,吳鉤突然笑了起來,突然身體滾向地上,左手招起了之前掉在地上的手槍,迅速的對着黃飛就是連射兩槍‘呯呯’,子彈射成一字飛了出去,想不到吳鉤竟然練成了左右手都可以使槍,果然是天賦異稟。
黃飛一臉驚訝,子彈已經同時飛向了自己。
吳鉤已經預見了黃飛死亡的樣子,沒有人能躲過自己左手射出的子彈,因爲只有他自己知道,左手用槍纔是自己的殺手鐗,一臉笑着看子彈穿透黃飛的身體。
世事難料,就在吳鉤還在高興的時候,只見黃飛輕輕的側了一下身體,子彈從他的兩邊飛了過去。
吳鉤徹底震驚了,愣在了當場,“怎麼可能?這麼近的距離,他還是人嗎?”
他愣着,黃飛可不敢還站着耍帥,剛纔情急之下,他本能的側身閃了一下,驚險的躲過了,他可不敢保證還能來一次,趁吳鉤發呆,身體化爲一道虛影衝了過去,一腳踢掉吳鉤手中的槍,吳鉤還愣在哪裡沒有反應。
“喂,現在不是發愣的時候,這樣你會送命的哦。”黃飛笑道。
突然,地鐵車廂‘咔’晃動了一下,沒有太大的聲響,但是黃飛感道不妙,一種莫名的危險感讓他很不安。
“怎麼回事?”黃飛驚道,轉身跑向另外的車廂,丟下了還在發呆的吳鉤。
黃飛接近人羣的時候,還有不少人沒有預感到,除了前面看到他們打架的人驚訝以外,別的人既然還很悠哉的聊天,還有玩手機的。
就在大家很平和的享受着,沒有任何徵兆,地鐵‘嘭’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車廂裡的人羣,突然被狠狠甩出座位,站着的人直接被甩飛出三四米遠。‘叭叭叭’人們摔在地上的聲音不斷響起,只有少數人比較幸運,沒有甩飛。
剛纔還一片祥和的車廂裡,瞬間傳來了悽慘的叫喊聲,絕望哭泣聲,到處是摔到在地上的人,散亂的趴在地上,有的人失去了知覺,有的痛苦掙扎着站起來,尋找身邊的親人。
地鐵相撞了,時間顯示九月二十七日,下午十四時三十七分,京海豫園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