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你以爲就憑你手下的這幾個烏合之衆就能殺得了我嗎?”一場惡戰後,李元亦顯得有些喘,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對着李贄怒喝。舒蝤鴵裻
李贄一笑。“我說過並不想要你的命,你的命對我沒有任何用處!至於他們對付不對付得了你,儘管試一試!”
他對着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立刻有一批人想着李元亦衝了過去。他正準備應戰,忽然覺得到身後有人在靠近,而且有很多人。
他想回身看清楚,李贄的人已經把他包圍起來了。裡面有黑衣人也有士兵,一涌向李元亦襲擊而來。
李元亦揮劍回擊,以一斗多,在一片混亂中顯得特別明顯。
忽然,不遠處響起一陣喊殺聲,倚鸞倚翠帶着太子府的侍衛和一隊御林軍趕到,一起加入了這場戰爭。
見到倚鸞倚翠和御林軍,李元亦知道他們一定是他母后派來的,有了他們的幫忙,他立刻輕鬆了很多。
李贄擺了擺手,又有一批人從身後衝去去加入了這場戰爭,卓刀退回他身邊,他已經沒興趣在和李元亦打了。
朱貞豪包紮好傷口,和父親朱旅仁一起走出軍營觀戰。他很想衝過去想李元亦報這一劍之仇,可自己的腿又不方便。
這場混戰交給倚鸞倚翠來處理,李元亦退出戰爭,提着劍指向康王。“李贄,你大逆不道、意圖謀反、罪犯欺君,我今天就替父皇好好教訓你!!”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懂的好好珍惜!如果你不肯乖乖聽話的話,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李贄拍拍手,立刻有人扛來一個黑色的大口袋,解開口袋,從裡面露出一個人頭。
“名樂……”李元亦激動的叫她,恨不得馬上衝過去救她出來。
蕭名樂穿着那身紅色的嫁衣陷在昏迷中,卓刀在她身上輕輕一點,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前的景物有模糊變得清晰,她看到那張她熟悉的最想見到的臉。“元亦……”她想馬上到他身邊去,可她被人鉗制着走不了。
“名樂!”他拿劍一指李贄。“放開她!”
“放下你手中的劍,束手就擒!”李贄不慌不好的和他講條件。
蕭名樂萬分焦急,在旁邊拼命搖頭。“不要,不要聽他的!快走啊……”
成親前一天,她接的他的信,他說擔心成親的時候會有人對她不利,讓她離開靖王府。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她心裡的不安似乎正在得到應驗。
她在他的安排下轉移到他的別院,並且同時安排了兩對相同的迎娶隊伍,同時到靖王府和別院去迎娶,然後中途改道,別院的迎親隊伍取代靖王府的迎親隊伍帶着她進入太子府。
本來計劃的天衣無縫,可是成親當日,她在等待花轎迎門的時候,卻在房間裡見到一個讓她感到意外的人。那個人就是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明月,之後就被她打暈了。
他身邊有內奸!而且是他非常信任的人!不然他們不可能知道她藏在他的別院裡!“元亦,小心身邊的人……”她大聲的提醒他。
李元亦回頭看正在打鬥的倚鸞倚翠,他當然也知道他身邊還有內奸。
知道他把名樂藏到別院的人並不多,靖王、良石、曲子偐、倚鸞、倚翠還有碧兒那三個丫頭。是誰,到底是誰出賣了他?
他接到急報,知道朱旅仁想在他和名樂成親的那晚動手,他擔心他們會對名樂不利,所以提前做了安排。
他把名樂偷偷接到別院,讓倚鸞代替她在靖王府上花轎。爲了不讓人看出問題,他還特地派人到靖王府去保護,結果真的有人來偷偷潛入了靖王府。
他以爲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卻沒想到那只是他們放出來的煙霧。
“名樂……”李元亦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李贄派出所有的黑衣人襲擊他,李元亦立刻陷入了苦戰。
蕭名樂看着一羣人圍攻他自己,她簡直快被急死了。他好像受了傷,狀態不太好,他被十幾個人一起圍攻,幾乎沒什麼還手的能力。
“元亦……”她不敢大聲叫他,怕他會分神。她奮力掙扎,可是怎麼也掙不開卓刀的鉗制。“放手,你放開我!”
“卓刀,我以爲你是英雄好漢,原來是我看錯你了!你就會用這種下三濫的伎倆,利用我來要挾他,這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去和他單打獨鬥啊!”她憤怒之下,大罵卓刀。
如果卓刀一氣之下趕走那些人,自己和李元亦交手的話,他至少不會像現在奮戰的這麼辛苦。他被一羣人圍攻,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卓刀把頭一偏,並不上當。他不是不想和李元亦單打獨鬥,而是這裡根本就輪不到他做主。
戰場上死傷無數,倚鸞倚翠帶來的兩百多人只剩下了幾十人,對放也差不多,可謂兩敗俱傷。
圍攻李元亦的黑衣人被他殺死了一半,可他自己也身受重傷。他連被人踢了兩腳,肩膀捱了一劍,胸口中了一掌,加上之前消耗的體力和所受的內傷,他幾乎站立不穩,要靠着劍來支撐。
當然,剩下的幾個黑衣人的情況也不怎麼好。他們身上都有大小不同的傷口,幾個人將李元亦圍在一起,也不敢在輕舉妄動。
蕭名樂快被急死了。“康王爺,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這麼做,不怕皇上怪罪下來嗎?!”她知道他說這些也沒有,對康往來說都等於廢話。
他敢這麼做,當然知道後果,他一定是做好的完全的準備。可她現在除了說這些廢話之外,不知道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