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

時間如流水,無論你正在做什麼,它都會絕情的流逝的。

在戰天殤他們進入核心區最中心後,慢慢的又走了一段路後,終於找到了一個小水塘,就在這水塘邊坐了下來。在獵殺了一頭正在喝水的迷香鹿,算是解決中午肚子的問題後,正午時分終於快到了。

隨着正午時分的接近,這本就是在盛夏的天氣,氣溫逐漸升的很高。而炎龍也因爲快要到了化獸的時間,身上的金光更加的閃爍不定了。

終於,在某一刻,天地間的火屬性和光屬性達到了一個非常濃郁的境界,溫度也高的離譜。周圍不少的花草都低下了頭,戰天殤旁邊的小水塘也出現了不少的魂獸,不過它們沒有一個理會戰天殤的,都直直的衝向了那個水塘。而隨着溫度不停的升高這裡聚集的魂獸也越來越多,甚至爲了那個不大的水塘不惜大打出手。

突然間,整個天地一瞬間就如同太陽落山般瞬間一片漆黑,隨後戰天殤就感覺到周圍的熱氣都向空中慢慢升去,這裡的氣溫也因爲熱氣的升騰,慢慢的開始變低。而這個過程只不過在幾秒鐘時間裡就發生了轉換。

不到十息時間,天地間便再次重新亮起,不過這時戰天殤已經凍的牙齒開始打起了顫,手一翻快速的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了幾件衣服,匆忙地就往身上套了幾件。不過因爲是夏天,帶的全是單薄的衣服,並沒有起多大的作用。

“時間到了,小子,你先等着,吾去去就回。”嘴上說着,炎龍身上閃爍的金光已不再閃爍不定了,而是化作一團金光把炎龍包裹住衝向了太陽。

擡起頭望向天空,那天空中平時懸掛在頭頂的紅日已經變成了翠綠色。

而伴隨着炎龍的升空,從大陸的四周同時也飛起了五道身影,帶着屬於他們不同的光團飛向了太陽,身後在空中拉出了一條條長長的尾焰,直奔那翠綠色的太陽而去。

而自他們之後,大陸的四方又飛出不少的人影跟着他們,向那輪太陽飛去。

炎龍伴隨着高度的攀升,身上的氣勢也在不停的攀升。而它氣勢的攀升,卻引起了戰天殤身邊所有的魂獸都趴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不光如此,在戰天殤他們離開的那個峽谷裡也傳出了一聲雄厚的獸吼聲,不過這聲獸吼聲中沒有透露出一點的挑釁,而是透露着深深的敬畏和畏懼。

隨着越來越接近那翠綠色的太陽,炎龍的身上突然涌出很多小團金色的火焰,不一會兒炎龍就變成了一個大火球繼續向那太陽飛去,而這個火球也在持續變大。

這時大陸其他地方的那五團光團也已經出現在了戰天殤的視野裡,只見那五團光團和炎龍一樣,同時也涌現出了火焰,包裹住了那五團光團,漸漸的五團光團也化作了五團大火球,向那太陽飛去。

而他們身後的黑影不落下風,速度再次一提,快速的跟了上去。

一盞茶功夫後,天空中就出現了七個大小,顏色都不一的火團,猶如七個新生的太陽懸掛在了天際,慢慢的把那翠綠色的四周太陽圍了起來,而離他們很遠的地方十幾道黑影也靜靜地浮在那裡,之後便沒了後續的動作。

遙遠的一片大陸上,有一座懸浮在白雲之上的四層小樓。在那裡面其中的一間房子裡,一位滿身肌肉的中年男子,正恭敬的站在,一位大約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面前。

那年輕人身穿一套白色紗衣,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着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之中,清秀的面孔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出完美的側臉,一雙修長潔淨的雙手把玩着一把摺扇,一身的書生氣質,想來也是一個迷倒萬千少女的主。

“院長,自從炎龍神獸被聖朝的人獵殺後。據記載,已經有千年沒有再出現能達到諸陽同輝要求境界的人了,不知道是哪位那麼有幸達到了那個境界。”說着便見那中年男子將手中的茶,遞到了面前那年輕人的面前。

那年輕人借過茶,抿了一口。道:“據老師說,自從那炎龍神獸被聖朝人獵殺後,聖朝這千年已經膨脹了太多,只希望那新的一位,不要是聖朝的人。不然,他們的實力實在是讓人太過忌憚。這對世界會不是很好的。有些人壓迫久了,必定會反彈的。”抿完茶後,那青年擡起頭來,只見一雙古井無波的紫色雙眼微微亮起。

“呵呵,你看。聖朝的那位前輩也正在觀望,看樣子那位新的巔峰之人應該不會是他們的人。只要不是他們的人,他們的氣焰至少不會太過囂張。”放下手裡的茶杯,那雙古井無波的紫色雙眼已經看向了萬里之外的一座如同皇宮一般的宮殿羣。

那宮殿羣建設的十分講究,佔地九十九萬平方公里,地面全部用上好的靈玉鋪滿,整個宮殿羣都是用上好的紅靈木和精金打造。

在宮殿羣的所有宮殿表面無處不鑲嵌着各種各樣的珠寶。而宮殿中也隨處可見大量的奇花異草。不時也會出現一顆三十多米高的盤龍樹。

整個宮殿中都會有一隊隊的精兵不停的巡邏。還有各式各樣的宮女,官員和宦官走動。

在那宮殿羣的西北方,有一座小的宮殿羣,這座宮殿羣上的牌匾寫着萬安殿。而在這宮殿羣裡一座最大的宮殿裡,正有一名身着華服,看樣貌只有三十出頭的一位婦人,正坐在一個百平米的紅色鳳牀上,遙望着遠處的七陽同輝之景。

感受到那年輕人投來的目光,那婦人也沒理睬,轉過身去就側臥在了鳳牀上,臥倒後,身邊立刻就出現了十幾個花容月貌的宮女端着水果連忙上前服侍。

只見那婦人手一揮,那宮殿羣就被一個七彩光罩籠罩住了,再然後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那少年見那婦人沒有理睬他,也不動怒,溫和一笑,就再次把目光投向了遠處的七陽同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