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跑。”
只見戰天殤騎着血魔正在追逐着一隻魂獸。因爲速度太快那隻魂獸戰天殤根本看不清是什麼魂獸。
那隻魂獸在樹枝間不停的變換着身影,而那隻魂獸在樹枝間根本不是以跳躍的方式前行。那是一種戰魂認爲非常詭異的方式,也是因爲這種方式才讓戰天殤只能跟在那隻魂獸的後面,要不是幽冥玄虎的追蹤能力,戰天殤早就跟丟了
只見那魂獸自這根樹枝一瞬間就到了下一根樹枝,而下一根樹枝就好像是有另一個空間一般。當那魂獸一到下一根樹枝後還未踩上去就消失了,再次出現就已經到了近十米外的樹枝上,周而復始。
就是因爲這種前進的方式讓戰天殤十分的惱火但又感覺十分新奇。
不過現在戰天殤看着那隻能看清一片白影的魂獸漸漸感覺有點力不從心了。因爲戰天殤騎着血魔只能在地面上追逐,而那魂獸完全不受地理條件的約束。不管是向上的山坡還是向下的山崖它都只需要目標,其他的完全不再它的考慮範圍內。因爲不管是什麼地形在它的眼裡都等同虛設。它的眼裡只需要有下一個目標就行了。
戰天殤看着那魂獸又向一片山崖下閃去,只好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因爲那魂獸不用考慮的地形正是現在戰天殤追逐那魂獸最大的難題。森林的地因爲是樹葉常年墜落腐爛而形成的,非常的鬆軟。甚至有些的地方下面隔着兩米厚的樹葉才能碰到真正的土地。血魔隨便一蹄子踩下去都能踩的陷下去。
山林本身就難走,現在戰天殤還要繼續在這難走的山林裡向山崖下追逐一隻不用考慮地形的魂獸,想想幾乎讓戰天殤更感覺力不從心了。
至於爲什麼戰天殤要追逐一個他根本追不上的魂獸。
那是因爲就在早上戰天殤繼續向森林深處前進後,戰天殤把昨晚上獲取的魂晶都拿出來看的時候一道白影閃過,戰天殤手上的魂晶全部都消失了。隨後幽冥玄虎就提醒它是有魂獸給盜走了,戰天殤就立刻騎着血魔讓幽冥玄虎追蹤了上去。這一追就追了一早上,但還是沒能追上。
“算了,這次的山崖它就會把我們徹底的甩開了。不追了,追了一早上了也追不上,算了,不過是幾顆魂晶,再去獵殺其他的魂獸就行了。也不知道是什麼魂獸竟然跑的這麼快。幽冥玄虎你看看我們現在到哪了?”
“主人,前面的山崖過去再翻過一座山就到魂獸森林的最深處了,魂獸森林最強大的魂獸就在那了。前面有一條小溪我們過去休息一下,然後獵殺個魂獸我們吃過後再前進。”
“嗯,我們先下去休息一下,然後再去那核心區看看,那裡應該沒有人了。”
……
“少爺,不要跑了。我們是接你回去的,你跑什麼啊?哈哈哈哈。”隨着笑聲望去,只見四個黑衣人正追逐着一位老者。
那老人頭也不回的喝到:“等我回去一定把你們四個找出來全殺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是誰的人。是姚江那小子派你們來的吧。”
那領頭的彷彿一點也不着急,打趣的說:“沒錯,既然海少你已經猜到了那我們四個也不隱瞞了。的確是江少讓我們來的,你也不用做無謂的掙扎了。以我們弟兄四人的實力海少你一點機會都沒有。我們也是讓你做個明白鬼,海少你也別讓我們難做。”
“姚江那小子給你們什麼好處了,你們盡然敢來暗殺我。就不怕我爹的報復嗎?”聽見真的是宗族的人,那老者不由眉頭一皺。
“以堡主的實力我們自然是無比的畏懼,但是我們也沒辦法啊,江少把我們的家人都請去了他府上,我們可以不要命但是我們的家人不能因爲我們就這樣無辜的死去。對不起了海少爲了我們四家的幸福只好犧牲你一人的性命。對不住了海少。”那領頭之人自然知道,眼前這人不會放過他們的,所以已經決定動手了。
“呵呵,姚江也真夠狠心的了,對付我一個小小的啓魂境竟然派了四個活魂境的過來殺我。那好吧,來吧,就算是活魂境我也不會束手就擒的。”那老者分明是已經怒了。
說完也不見那海少從什麼地方拿出來兩粒藥丸快速的塞入嘴裡了。
“何必呢,海少。我們也是被逼的,我們知道堡主肯定給了你幾粒保命用的丹藥。但是海少你的實力太差不能發揮全部的藥力,不如給我們兄弟四人,我們也好給你個痛快。”那領頭之人見那老者吞食丹藥也不顯意外,他自然知道那老者肯定有保命的法子,不過這一切在實力面前都是徒勞的。
“要來便來,何必那麼假惺惺的,來吧看我能把你們四個給留下幾個來。”那老者也絕非善類,既然已經無法善了,便決定先下手爲強。
說完那海少的身上突然噴出了氣色光芒並層層把他圍住,而後對着那四個黑衣人其中的一個隨手一指,只見一道金光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到了那暗殺他的那個黑衣人的面前。然後只見那道金光如刀刺豆腐一般毫無阻擋的就穿過了那黑衣人的腦袋。
“老三!海少我們好言相勸,你卻對我們痛下殺手,爲了老三得罪了。”
然後只見那黑衣人隨手向那海少拍了過去。而隨着他的這一掌拍出天空竟然變成了紅色,並且空氣中的溫度急劇增高。甚至空氣已經出現了層層熱浪向那海少襲去。
而這一掌準確的打到了那海少的身上,但是他預想中的情況並沒有發生。他的那一掌的確打中了那海少可是隻是讓那海少飛了出去,並沒有打死那海少。
再看那海少,一口血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除了那口血也就身體周圍的七彩光芒消失了,再沒有了其它傷害。
而那海少趁着那黑衣人愣神之際又將兩粒丹藥塞入嘴中,而後又取出一粒碧綠色的丹藥吃下。
“我看你有多少丹藥可以吃,兄弟們一起上。”
然後便見那三個黑衣人一起出手向那海少拍去,當他們三人一起出手的時候。天空也被他們給渲染成了三種顏色。就如同三個死神帶着屬於他們獨自的鐮刀去收割那海少的生命一般。
那海少牙一咬,擡起一隻手指指向了那拍過來的黑衣人中的一個。
金光一閃不出所料那個黑衣人也被金光穿透力頭顱。
那飛拍向那海少的三人其中的兩個見他們的兄弟又死了一個也只是眉頭一皺,義無反顧的繼續向那海少拍去。
那海少見此情形便閉上了眼睛,他知道他已經沒有任何可以保命的手段了。
啪,那兩個黑衣人成功的拍在了那海少的身上。那海少身上的七彩光芒也在一瞬間就被擊碎。而後那海少就被拍飛了很遠。
“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那兩個黑衣人連忙追了上去。
當那兩個黑衣人再次追上那海少的時候,只見那海少躺在一條小溪旁,面如金紙,口中還不停的吐着鮮血。在那海少的不遠處一個少年和一隻奇異的獨角獸正在吃着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