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真兇
兩個人順利匯合了之後,直接以一個背靠背的姿勢開始繼續肆虐屠殺,當然了,以他們兩個人武器的長度來說的話,是沒有辦法真正背靠背的,只不過是他們兩個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了彼此,這樣的話對於他們兩個來說是很好的,可以減輕很多的負擔,讓自己專心殺敵。
雖然這現在的環境只不過是在宴會大廳裡面,但是考慮到這裡的面積本身就不小,再加上這麼小的空間裡面站了這麼多的人在混戰,所以他們兩個人要是想碰面匯合,這其中的難度可是着實不小。
何夏揮刀將一個擡起了槍的傢伙砍翻,然後又一劍將身邊一個要偷襲自己的傢伙刺穿,就感覺自己的耳邊一陣勁風颳過,回頭一看,原來是路法斯用槍桿末端的小刺將一個想要偷襲他的人打翻了。
於是何夏對着他輕輕一笑,擡眼一看,何夏的臉色微微一變,於是迅速和路法斯轉換位置,一刀將趁機想要撲上來偷襲的傢伙砍翻,而路法斯則是在轉換了位置之後用槍桿將何夏身後的傢伙推出去,然後長槍一劃,挑傷了幾個人。
不同於他們兩個在這邊配合默契恩愛纏綿,另一邊的戰場則顯得很是激烈。
現在整個大廳的佈局就是這樣,下面的大廳在混戰,中間穿插了兩個拿着冷武器的瘋子,而二樓樓梯上面則是站了一幫拿着槍衝着下面放肆屠殺的安保人員,這幫入侵者也不是傻子,一看下面這倆瘋子確實是不好擺平,是個扎手的硬茬,那就乾脆先不去管他們,我們先去把二樓這些居高臨下嘚瑟的傢伙處理掉,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拉開大量的空間,不再使用包圍這倆人的戰術,而是直接將距離打開,讓他們的冷武器發揮不了任何作用,只要距離超過兩三米,過了他們冷武器的攻擊範圍之後,直接用槍解決就好了嘛,那個時候就可以讓他們兩個人想圓就圓,想扁就扁。
那樣的話,估計他們兩個人就會明白了花兒爲什麼這樣紅,同事也會明白,舊民主主義革命和落後武器在戰爭的這條道路上是走不通的。
於是在他們當場的指揮之下,開始有人組織起來,通過樓梯開始向着二樓的安保人員衝了上去。
安保人員也很清楚他們想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也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和使命,不過他們也不是傻子,這就是本土作戰的好處,他們可以提前動很多手腳。
於是在這些入侵者的疏忽之下,粘在樓梯扶手的縫隙之間的黏土炸藥就根據情況被引爆了,當然了,這都是路法斯示意批准這麼做的,反正外面那些名貴的噴泉池和羅馬柱都已經毀得差不多了,他也不差這幾個紅木扶手,他們就提前在這裡埋伏好了,就是因爲他們預見到了可能發生的一切情況。
第一波炸藥攻擊就讓這幫入侵者損失慘重。
因爲安保人員並沒有一開始就進行轟炸,甚至是將對面放到了一個很近的距離才按下的***,樓梯扶手瞬間沒有了大半,爆炸波和夾雜在裡面的木頭碎片直接消耗了他們大量的有生力量,下面這些入侵者想要衝上來,必須要清理出斑駁破碎的樓梯,同時也要將他們受傷的戰友擺弄明白。
這期間上面的安保人員完全是有充足的時間來料理那些已經衝上來的入侵者,甚至還有時間和空閒再接着照顧下面那兩個瘋子。
因爲所有的入侵者都清楚了,他們這幫喪心病狂的傢伙甚至會在自己家裡安置炸彈,而外來的他們是不清楚到底哪裡有炸彈的,所以他們在行動時候就會格外小心,這也會分散掉他們大量的精力。
何夏看到了爆炸之後,他和周圍的那些入侵者一樣,看得有點發呆,因爲他也不太清楚路法斯之前到底是怎麼安排的,他也就不知道炸藥的事情,被嚇懵了的何夏停止了攻擊,將長刀刀鋒落到地上,轉過頭像是傻狍子一樣看了看路法斯,說道;“你是瘋了嗎?”
在何夏看來這種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啊,怎麼會有瘋子閒着沒事在自己家裡安置炸藥呢,這麼好的房子炸壞了多可惜啊,怎麼都能幹掉對方,可是爲什麼非要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呢。
所以他並不是很理解。
不過對於路法斯來說,這些東西都只不過是日常用品罷了,換做是你的話,自己家裡來了搶劫犯,如果你光是砸幾個盤子砸幾個碗就能驅趕走對方,那你會不會覺得這是划算的呢。
倒不是炫富怎麼樣,這只不過是所處的環境不同罷了,路法斯閒着只不過是想要儘快驅趕走對方罷了,以免讓自己的家裡受到更大的侵害,與其讓對方突破宴會廳造成更大的損失,不如直接就在這裡用最小的損失將對方擊退。
不過現在明顯不是說話的時候,所以路法斯並沒有搭理何夏,而是直接轉身,一槍將兩個人穿了糖葫蘆,然後順手抓起了旁邊一個人胸前掛着的軍刺,將他抹了脖子,然後將軍刺扔掉,轉換身形,跑到了前面,從第二個人的胸前抓住了探出來的槍頭,用力一拽將長槍拔了出來。
何夏撇了撇嘴,也沒有多說,直接掄起長刀就是一砍,將兩個人的腦袋都砍了下來,順勢又砍翻了另一個傢伙,不過卻突然發現自己用力過猛,重心都有點不穩了。
對於天朝武學來講,下盤不穩是大忌,什麼叫下盤不穩,就是重心有點亂,容易被人打倒,不管你是不是力量型的人,重心都必須要穩住,感覺到了這種情況之後,何夏的左手飛快探出,用長劍將另一個傢伙的胸口刺穿,藉以來稍稍穩定住自己的重心,然後接着戰鬥。
打到現在,他們兩個都已經有了點麻木,身上沒有一寸皮膚不被血液浸溼的,衣服也完全溼透了,哪怕是靴子裡面的襪子都是如此,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激情,純粹就是機械地用手裡的武器或砍或刺向身邊的敵人罷了。何夏突然想到,古人說的殺人如麻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是殺的人和麻一樣那麼多,還是殺人殺的都已經麻木了,何夏不得而知,但是何夏感覺自己現在就已經成了殺人如麻的存在。
再利用了其他幾個陷阱,宴會大廳裡面的入侵者已經基本被料理的差不多了,從最開始的一二百人,直接就剩下了十來個人,這些傢伙光是安保人員都能處理了,不過已經殺出慣性的何夏還是拎着長刀跟着上去砍死了幾個人才停手。
而路法斯則是在一邊開始查看被打死的入侵者屍體,希望能從屍體上找出一些線索,他沒有留活口的打算,因爲這些人不殺不足以平復他心中的怒火,而且他也很清楚這些人到底是誰派過來的。
終於,他在一具屍體跟前停住了腳步。
倒提着長刀走過來的何夏看着他,說道:”怎麼了嗎?“
路法斯踢了踢腳下的這具屍體,說道:”我認識這個傢伙,是那個草包的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