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在舵手的掌握下,忽而起伏,忽而降落,發出的聲音也是偶爾淺唱,偶爾高亢,鄭雨薇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想象裡,自己就象那小船一樣,而那牀就是涌起波浪的海洋,杜子海就是那穩健的舵手,自己沉浸在無限的遐想之中,作爲女人,她慢慢品嚐到了快樂,做爲女人的快樂。
鄭雨薇輕輕的在杜子海的臉上親了一口,一臉幸福的望着杜子海。
“怎麼?感覺好嗎?”杜子海也凝望着鄭雨薇羞紅的臉龐,她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紅暈和幸福。
鄭雨薇沒有說話,只是會心的點了一下頭,眼神也恢復了先前的美麗與溫柔,也許一切過後,植於彼此身i的靈魂就此生根,對於彼此來說,再也不是一對陌生人,望着杜子海的眼睛,生出親人般的眷戀和愛。
“我是不是太猛烈了啊,沒有注意你的感受,真對不起啊!”杜子海慢慢的帶着歉意的說着,脣輕輕的印在鄭雨薇的臉上。
“沒什麼,我感覺挺好的,這是我的第一次,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所以我感覺很幸福啊!”鄭雨薇的眼睛裡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感激。
“那我起來吧,這樣壓着你會難受的!”杜子海有一點憐憫的說。
“不要,再抱一會兒,我不難受啊!反而很舒服!”鄭雨薇喘着蘭花般的氣息,兩隻如白藕般水嫩的胳膊纏繞在杜子海的脖子上,臉上盛開着如桃花般粉紅的笑容,一雙美麗的眼睛鉤魂攝魄,生出無限的柔媚和多情。
當杜子海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了,望着馬路上的星星點點,依稀記的和鄭雨薇分別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