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有沒有結果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好吧?”宛如的眼睛裡有了一絲羞惱,對於女兒來說,父親能做的只有退讓,見女兒如此癡情於杜子海,陳強也沒有了主意,只好滿臉堆着笑說:“女兒啊,我先和他交談一下,交談完了就把他還給你,好嗎?”
宛如有一點不捨,生怕他的爸爸會做出什麼對杜子海不利事情來,可是不答應她的父親又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更何況杜子海是他父親找人領來的,又不是自己名義上的客人,有一點不進退兩難,只能用一雙深情的眼睛望着杜子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別擔心,相信你b爸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放心吧,我是他找來的,就一定要面對他的!”杜子海說完,轉過身來對陳強說:“我願意和你走!”
“爸爸,如果你要是叫他少了一根寒毛,我都和你沒完!”宛如給父親下達了談話的底線,就是不能動手,別傷到杜子海。
陳強無奈的搖了搖頭,“女子外向啊!胳膊肘朝外,你怎麼不問問萬一爸爸少了根寒毛怎麼辦啊?”
“爸爸!”宛如害羞的跺了一下腳,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走吧,杜先生!”陳強的話有一些弦外之意,眼睛裡流露出的不屑和說出的文字形成了鮮明的反差,也許這就是人性的複雜吧,尤其是對那些老謀深算的人,在江湖裡混的久了,說出來的話總是令人難以琢磨。
杜子海跟着陳強向書房走去,宛如有一些不放心的跟了幾步,可是又無奈的停了下來,因爲陳強肯定是不會叫她進去聽的,站在那裡有一些迷茫,難捨的眼神叫她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杜子海的背影,直到一閃身走進了父親的書房。
宛如無奈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杜子海站在寬大的書房裡,陳強並不說話,只是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不時嚴峻的目光盯着杜子海英俊的臉龐,空氣裡瀰漫着一種無形的殺氣。
陳強不說話,杜子海到也不覺得緊張,已經打過一次交道了,從心理上已經對陳強沒有了那種因爲陌生和神秘產生的恐懼感,他到是對書房的設置感覺很好奇,因爲在窗戶的一側有個很大的書櫃,書櫃上擺滿了各種書籍,難道他還是一個有文化水平的幫會老大?想到此杜子海心裡覺得奇怪又好笑。
“你笑什麼?”沒有想到杜子海的嘴角剛剛露出笑意就被陳強銳利的眼睛給看見了。
“難道要我哭呀!笑愛着你什麼事情了嗎?”杜子海並不懼怕這個幫會老大。
“哦,你小子挺能擡槓是吧,你就不怕我一個手指頭都可以把你戳死嗎?”陳強走到杜子海的跟前,用手指戳了一下杜子海的肩膀。
“怕,你就不戳死我了嗎?上帝說:當一個人討厭另一個人的時候,他做的對也是錯的,更何況對於我來說,我什麼都不做,也是錯的!”杜子海悠然的說着,並沒有看陳強的眼睛,這樣有助於保持自己的自信。
“哈哈!你小子很牛啊!”陳強突然很豪邁的大笑起來,笑的杜子海有一點莫名其妙,心想:我說的話很好笑嗎?杜子海有一點適應不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陳強。
“怎麼?我的笑叫你適應不了?”陳強一眼就看出了杜子海的心思,正所謂薑還是老的辣,杜子海不得不佩服陳強的眼力,看來每一個成功的人背後都是過人之處的。
“我只想知道你叫我來做什麼,難道就是看你笑嗎?”杜子海依舊保持着清晰的思路和頭腦,不能馬虎和大意。
“恩!那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啊!”陳強說完話,恢復了從容和淡定的神色,“你和我女兒是怎麼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