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雨薇和蔡瑩從小店裡走出來的時候,梅子和笑笑等姐妹都送了出來,她們象送恩人一樣把她們送了出來,彷彿她們的未來真的已經交給鄭雨薇了,臨走之時鄭雨薇留下了自己的聯繫方式,要梅子明天去她先拿10萬元的啓動資金,看來鄭雨薇似乎在這件事情上真的下了決心,準備進軍飲食業。
目送鄭雨薇她們離去以後,梅子的心還沒有能夠平靜下來,一直沉浸在剛纔的興奮之中,只是一個很平常的時間,一個根本就沒有辦法實現的夢想,現在卻要實現了,換了誰都不可能相信這是真的!
“梅子!你真相信她們說的話嗎?怎麼感覺她們象騙子啊?”笑笑拉住梅子的手,有一點懷疑的說,眼睛眨巴着朝鄭雨薇她們遠去的身影看着。
“哦!你怎麼會這麼想呀?我覺得她們不至於爲了一點吃飯的錢欺騙我們吧?”梅子並不贊同笑笑的想法,爲人誠信,做人實在是她的本性,不存在因爲一點小聰明而去欺騙人家。
“難說,現在的騙子都穿的很象那麼一回事,但真的做起來就不是那樣了,所以我勸你還是小心些,別相信她說的那些話,聽着都有一點害怕,動不動就是10萬,上百萬的,她以爲自己家是開銀行的,還是她爸爸是千萬富翁啊,即使她是,那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怎麼可以能隨隨便便就給我們投呢,我看她們就是想吃霸王餐,畢竟女孩子啊,臉皮薄,給自己還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話,這樣的人我見多了!”笑笑似乎很相信自己的眼光。
“呵呵!我們要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更何況人家的衣着打扮所透露出來的旗幟令人看了就會相信,我們只不過損失的是幾個小吃而已,如果我們拒絕了,或者不配合的話,失去的可能是我們三姐妹小吃店的未來,你知道嗎?想比起來,相信她的話我們的損失很少,不相信話的就很大,還是相信的好,再說明天按她說的去看看就知道了,別瞎猜了!”梅子白了笑笑一眼,有一點不高興,那不高興可能更多的是因爲笑笑在給她潑冷水,把她燃燒起來的希望全部給澆滅了。
梅子說完話就朝裡面走去了,她要趁着自己的熱情還在,好好的把自己心中的計劃努力的認真的仔細的整理一下,等明天去早鄭雨薇的時候順便給她看看,她必須趁着別人感興趣的時候把這個事情定下來,萬一人家真的就是一時心血來潮,自己那不是白高興一場了嗎,笑笑她們並不理解梅子的心情,梅子也絕對不是那種甘願平庸逆來順受的女孩子,如果是的話,估計早已經成了別人的新娘了。
鄭雨薇和蔡瑩走在街上的時候,蔡瑩老是用懷疑的目光盯着鄭雨薇看,看的鄭雨薇有一點不好意思,“我說姐姐啊,我臉上貼的有金子嗎?幹嗎老是盯着我看啊,我有什麼不對嗎?”鄭雨薇的言語裡似乎很不爽快,有一點生氣的味道。
“你的臉上沒有貼着金子,我看你的手裡到是抓着大把的金子,怎麼你隨意的吃個飯都可以成十萬百萬的把錢花出去啊!”蔡瑩有一點不高興,彷彿那錢花的是她的一樣。
“我也說不清楚,看見她的那一剎那,我就感覺自己很相信她,而且感覺我們的緣分沒那麼淺,一定會成爲好朋友的,你就放心吧,錢不會是那麼隨便花出去的,我還要進行考證和商業評估呢,那10萬元算是我們的先期投資,我會按照比例進行討價還價的,呵呵,這樣我就算是投資人,也是zn有一部分的股東的,明白了吧,而且他們的小店生意的確不錯,如果進行店鋪裝修後,我想生意比現在還要火!”鄭雨薇看來很相信自己的眼光。
杜子海期待着閃電再一次的來臨,他要趁着閃電瞬間發出的光線看看那具屍體的位置,好走過去看看是誰的靈魂已經遊zu了,他心裡還有一份懷疑,就是那具屍體一定是那個絕色美麗的少女,就在杜子海思索的瞬間,驚雷伴隨着閃電在半空中響起,杜子海借這閃電的光線終於看清楚了那具屍體的位置,離自己好近,就在幾米遠的地方,杜子海爬起來的時候發現渾身痠痛,這是怎麼一回事呀,鬼魂還有知覺嗎?難道我沒有死嗎?這個想法突然間在杜子海的腦海裡盤旋,他有一點不相信,伸出手來在自己的大ui上狠狠的擰了一把,果然疼痛通過神經傳回大腦裡,媽呀!我真的沒死,杜子海有一點興奮的大聲叫起來,可是身i依舊很虛弱,即使幾米的距離也走了好久,又一道閃電在空中飛舞,黑壓壓的雲彩顯得猙獰而又恐怖,奔涌的波濤簇擁起無數的浪花,白天的美麗在晚上變的神秘而又恐懼,杜子海終於看清了,果然是白天的女孩子,她死了嗎?杜子海冒出第一個念頭就是關於女孩子的生命是否還存在這個世界上,他慢慢的俯i身子,用手拍打着女孩子的臉蛋,冰冰的,涼涼的,一點溫度都沒有了,杜子海有一點絕望,可還是把手放在女孩子的鼻孔上,他要用最後的一絲希望來證明女孩子是否還有生命的跡象。
天呀!他還有呼吸,杜子海明顯感覺到女孩子微弱的熱氣從鼻孔裡傳出來,他在黑暗的海灘一邊拍打着女孩子的身i一邊大聲的喊:“mei女!mei女!快醒醒呀,醒醒!”可是女孩子似乎沒有聽見似的,一動也不動!
杜子海學着電視裡救人的那樣,不停的按着女孩子的ing口,增加女孩子心臟和肺的活動量,可是任憑杜子海怎麼搶救都無濟於事,女孩子依舊緊緊的閉着眼睛,沒有聲息。
眼看就要下雨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都還不清楚,冷冷的海風在夜間變的猶如一把把鋼刀一般肆意割着杜子海和女孩子的身i,必須找一個地方避開風雨啊,不然沒有被淹死,也會被雨淋死的。
杜子海使出渾身的力量,把女孩子抱進懷裡,還好,女孩子屬於那種體重比較輕盈的女孩子,也就80多斤重的樣子,如果象那什麼F蓉姐姐的身i,估計杜子海非得累死不可,即使這樣杜子海抱懷裡也有一點吃力,畢竟他也是剛剛死過的一回的人。
雷聲一陣陣變的更加的沉悶,閃電也變的更加的猙獰,暴風雨似乎馬上就要來了,杜子海留給海面的是剛毅的背影,杜子海不知道走了多久,身i也有一些吃不消了,可是看不見有什麼地方能要他們遮風擋雨,就在杜子海快要絕望的時候,突然發現不遠的地方有一點點的光亮,那光亮在這黑色的夜裡顯得十分的詭異,難道是傳說中的鬼火嗎?因爲這裡好象是一座荒島呀,似乎沒有人居住過,這火是從何而來呢?杜子海有一些想不明白,可是豆大的雨點開始噼裡啪啦的掉下來了,他猶不的多想,朝那散發着幽暗的光亮急奔而去。杜子海覺得這詭異的海島上充滿着無數的神奇,雨點打在他的身上,冰涼且有一點疼,求生的本能讓他朝亮點跑過去,因爲亮點的地方或許會有人居住呢,雖然是那麼的不可想象,沒有多少機率,但杜子海依舊跑了過去,因爲站在這裡就等於被雷電擊死。
等杜子海跑近的時候才發現,這荒涼的海島上竟然有一間茅草屋,雖然很簡陋,但遮風擋雨是沒有問題的,那燈光就是在這屋子裡發出來的,杜子海興奮的叫到:“有人在嗎,有人在嗎?”,真沒有想到這荒涼的海島上還有人居住,可是他喊了半天,裡面竟然沒有人說話,杜子海管不了那麼多了,更大的暴雨已經來臨了,他試着用手一推,門自然的打開了。
屋子裡並沒有人居住,擺設也很簡單,一張桌子,一張牀,上面鋪着一些稻草,還有簡單的一些生活炊具和淡水,尤其是桌子上的那盞蠟燭,好粗好大,估計就這樣點燃一個星期,都不會燃盡的,他顧不了那麼多,先把女孩子放到ung上,在屋子的角落裡找到一些有沒燒完的木頭,他把木頭堆積在一起,又弄了一些稻草,用蠟燭引燃了稻草,再用稻草引燃了木頭,微小的火苗快樂的跳動着,慢慢的,慢慢的,火苗變的越來越大,杜子海感覺身上暖和起來。
外面的雨傾盆而下,在黑色的夜裡只能聽到那嘩嘩落下的聲音,偶爾的閃電劃破夜空,黑色的夜才驟然間變亮,頭國窗戶望去就可以看見那粗大的雨線有多麼的密集有多麼的瘋狂,把海上波濤的聲音都掩蓋了下去了,灰濛濛的望不到邊際。
坐在爐火前,杜子海的身上散發着熱氣,因爲衣服都已經溼透了,那慢慢升騰的蒸汽在屋子裡瀰漫開來,形成淡淡的霧狀,杜子海這纔想起ung上還躺着一位絕色的少女呢。他慌忙起身走過前去觀看,因爲屋子裡變的溫暖,所以女孩子的臉色好看了許多,肌fu有了淡淡的紅潤,但是依舊沒有醒來,呼吸卻變的平穩而熱烈了,杜子海從來還沒有如此的在燈下這樣看着一個美人,而如今美人就在眼前,杜子海的心情有一些激動,手有一些顫抖的要去撫摩那挺立的山巒,望着女孩子昏厥的樣子,他又不忍心了,自己怎麼可以那麼無恥呢,那麼卑鄙呢,君子之心應以誠相待,怎麼可以趁女孩子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猥瑣呢。
他在篝火旁鋪了一些稻草,把女孩子從ung上抱到稻草上,這樣女孩子就不會因爲冷而感冒,衣服也乾的快些,總比躺在那冰涼的ung上要好很多。
外面的風雨沒有停的意思,依舊如初,杜子海看着小小的屋子還算結實,想必沒有那麼容易被風雨刮倒吧,還是不放心的圍着小屋子轉了一圈,見沒有什麼問題也就放心的坐在篝火旁,等着天亮,等着雨停,等着美麗的女孩子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