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海眸色深深,沉默着沉思,突然,他眼中靈光一閃,然後看向自己的兒子:“他們是想讓你幫他們辦什麼事,是吧?而且,這件事,是違背道義或者法律的,對不對?”
“……”沈彥宇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沈如海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沈家在軍政兩界都佔有非常重要的位置,如果對方想要讓沈家幫他們做什麼違法的事的話,不應該是小事。
“他們想讓你做什麼?”沈如海沉聲問道。
“……”沈彥宇猶豫了一下,然後才道,“父親,他們並沒有明確說,只是暗示我而已,因爲我拒絕了,所以,就沒繼續往下說。”
不知爲什麼,沈彥宇就是不想讓自己的父親知道雲淨初的要求,所以選擇隱瞞。
“……”沈如海頓時有點發懵。
父子二人相對沉默,半晌後,沈如海才帶着一抹惆悵道:“那你爺爺的病可怎麼辦?現在我們唯一聽說過可以治好肝癌晚期病人的就只有許教授。”
聽到自己的父親說許教授,沈彥宇才如夢初醒,然後解釋道:“剛纔要診金的,不是許教授,是他的助手。而且,當初治好許教授弟弟的不是許教授自己,也是他的助手。只是他的助手讓許教授幫忙隱瞞,所以大家纔會以爲是許教授治好了他的弟弟。”
聞言,沈如海又是大大一愣,今天的怪事,一件接着一件,他有點發懵。
他不由想起許教授先前屢次讓他們不要把他想得太神,而且,還帶幾個不像是醫生的助手來,確實怪異。
原來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不過,不管是許教授也好,還是那幾個助手也罷,他們如果不答應對方的條件,對方就不會醫治他的父親,他們又不能拿槍頂着對方,逼對方就範。
沈如海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與此同時,除了軍區醫院後,許教授讓自己的車停下,然後下了車,打發走自己的司機,坐到了雲淨初的車上。
有些事,他急需要問清楚。
雲淨初當然知道許教授的打算,於是開門見山道:“許教授是想問我們剛纔提出的診金的事吧?對不起,事先沒跟許教授說,讓您受驚了。不過您放心,我們不會牽連您的。”
“我不是怕牽連,我只是有點不解。雲小姐,我能否知道,你們爲什麼要那些軍工技術資料?你應該知道,這是犯法的。”許教授一臉嚴肅道。
“理由剛纔我已經說了,雖然你們可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那是真實的理由。”雲淨初淡淡道。
“你是說,你的丈夫是某個小國的王子的那件事?”許教授邊說邊看向百里無傷,但見百里無傷眉眼俊美如天神,渾身的氣勢更是冷傲高貴,說是一國的王子也沒什麼奇怪的。
但是,奇怪的是,他沒聽說過亞洲有哪個國家是他如此落後,竟然連三十年前的軍工技術都沒有。
難道是某些落後的叢林部落或者孤島上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