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一羣醉洶洶的士兵足足有二十幾人,將三個女人壓在身下,肆意妄爲,那三個女人被綁成了各種形態,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傷痕,哭叫着,不斷地求饒,可是,那些士兵卻嘻嘻哈哈地變着法兒蹂躪他們。
雲靜騰立刻命令身後的士兵將那些施暴的士兵拉開,可是,那些士兵不僅不服,還罵罵咧咧的,嘴裡不乾不淨的,雲靜騰一怒,就抽刀將那二十幾個人全殺了。
後來一查,這些士兵是宇文家的士兵,這下,宇文北不幹了,非要找雲靜騰找個說法,雲靜騰自然是理直氣壯地,指責那被殺的二十幾個人聚衆奸~淫婦女,還拒捕。
可是,宇文北讓人把那三個受害的婦女叫來一問,那三人卻矢口否認自己曾經被強~暴,只說自己是自願的,更糟糕的是,這三個女人是剛剛送到的軍妓。
軍妓啊,那是比青樓的女人更沒人權的存在,也就說,那羣士兵怎麼對她們,即使把她們弄死,都沒有罪的。
如此,雲靜騰就是過失殺人。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那羣士兵裡其中一個並不是普通士兵,而是已死的宇文西的庶子,只是,那日爲了方便,穿着與普通士兵一樣。
如此以來,雲靜騰更是罪加一等,殺害勳貴之後。
宇文北嚷嚷着要將雲靜騰就地正法,畢竟,將在外,有些事可以先斬後奏的。
是白清蒙壓着,才只是將雲靜騰暫時監禁。
宇文北已經寫了奏摺派人連夜送進了京城,恐怕很快就會有處理結果了。
林文龍詳細敘述完所有狀況後,在信後焦急地請雲靜熙趕快想想辦法,因爲無論是那種處理方法,雲靜騰都凶多吉少了。
自然,這封信是林文龍寄給雲靜熙的。
雲淨初看完信,然後緩緩閉上眼睛,臉色一片蒼白。
現在,她們倆在雲靜熙的園子——柳園的偏廳,是雲靜熙收到信後讓人把雲淨初找來的。
“淨初,依我看,你五哥這是中了別人的圈套了。”雲靜熙站在一旁,臉色鐵青道。
“……”雲淨初只是閉着眼不說話。
她有何嘗不知道,這一切是個圈套。可是,知道又怎麼樣呢,那些有可能作證的,都已經死了,死於她五哥的刀下。至於留下的那三個女人,估計她們很可能並不知道真相,只是被迫陪着作了一場戲而已……
不過,無論如何,突破口還在那三個女人身上。
雲淨初豁然睜開眼睛:“三哥,下午你就立刻動身,去北邊一趟,務必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不然,五哥這回恐怕凶多吉少了。算了,還是我跟你一起去吧。我這就回去準備。”說完,雲淨初就起身,往外走去。
雲靜熙動了動口,想要勸她留下,可是,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這事,約需讓淨初跟去會比較好,因爲……
他不確定自己是否可以做得好。
畢竟,這事關雲靜騰的性命,大意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