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思鵲是我現在的假名,雖然這裡是蜀山地域,但是我夏天殺害上清宮少宮主鍾離歡的事情,這裡人也都是知道的,所以便起了這麼一個名字。
坐着錢多多的馬車,沒多久便到了錢家的大門。
從馬車上下來之後,我就完全被夏家的建築所震驚,我沒有見過皇宮,但是卻逛過故宮,這錢家建築奢華的程度,絕對比皇宮還要高的多。
就說門口的這兩頭石獅子,竟然全部是由靈石打造,而且是由名師打造,透着絲絲靈氣,看上去活靈活現,無論是牌匾,大門,全都是由名貴的材料製作,我夏家雖然是世俗是第一大家族,但是和錢家一比,那簡直和農戶沒有區別。
不過再華麗,對我來說也沒有多大的誘惑力,只是震驚了幾下,便不再觀看,媚兒則比我還不在意,緊緊的挽住我的胳膊,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
我們兩人的反應讓錢多多感到有些驚訝,不過他也沒有提起,而是親自帶着我們進了錢家大院。
錢家的佔地面積很大,前院住人,後院賞景,和古武夏家有着異曲同工之妙的是,錢家的後院,也有一個巨大的湖泊。
而錢多多給我們安排的廂房基本上已經算是後院,臨近如此美景,媚兒也很是喜歡。
安排好了我們之後,錢多多便先走了出去。
“夏天,我們爲什麼要來錢多多的家裡,你真的可以醫治他姐姐的病麼。”媚兒有些擔憂的看着我。
我知道媚兒是在擔心什麼,笑着說道:“你放心,他姐姐的病,我一定可以醫治。”
說着,我就打開了臨近湖泊的窗口:“你在這裡好好休息,不用擔心上清宮和天庭的人,錢家是修真界首富之家,加上這裡是蜀山的地界,上清宮和天庭的人是不敢硬闖進來,查探我們的身份的。”
“這樣說的話,夏天你豈不是利用了錢少爺。”媚兒看着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我會幫他醫治姐姐的,不要說利用這麼難聽了,現在我們也是被逼的,別無他法。”
“希望我們不會連累錢少爺。”媚兒一臉的擔憂。
我卻假裝生氣的說道:“當着自己相公的面,擔心別的男人,我可是會生氣的。”
“媚兒不是那個意思,媚兒是想說……”媚兒一臉的慌張,想要給我解釋,但是我卻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對着她的嘴巴親了一口,然後摸着她的頭,笑着說道:“開玩笑的,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去看看錢多多的姐姐。”
見媚兒乖巧的點了點頭,我才離開了房間。
錢多多早就在外面等着我,見我出來,疑惑的問道:“爲何在下剛纔在屋外聽不到先生講話呢。”
“內人的身體虛弱,受不得打擾,所以佈置了一個隔音陣法,錢少爺切莫多怪。”我看着錢多多,笑着說道,我這話完全是真的,當然,只不過有些我沒有說出來。
錢多多聽後,有些慚愧的說道:“華先生言重了,是在下失禮在先,該道歉的是在下。”
“錢少爺現在先帶我過去,看看你姐姐的狀況吧。”我看着錢多多笑着說道。
一說到他姐姐的病情,錢多多的臉色立馬正經了起來,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然後開口說道:“先生請跟我來。”
錢黛凝不愧是錢多多的姐姐,長相雖然也是國色天香,有一笑傾城的姿態,但是臉上的病態,使她的美麗退色不少,就如紅樓夢中的林黛玉一般。
僅僅是觀察,我就發現,這個錢黛凝不僅僅是有不孕之症,就連她自身也有很大的毛病。
“姐姐,這是我爲您請來的神醫華思鵲先生,他說有把握治好你的病,你就不要這麼難過了。”錢多多拉着他姐姐的手,安慰道。
錢黛凝無奈的笑了笑沒說什麼,不過之前待在他身邊的男人,卻看着我陰陽怪氣的說道:“這病根本無人可醫,你請回來的這個醫生,看着年紀輕輕,絕對是想騙取我們錢家的錢財。”
“姐夫,你怎麼這麼說話,難道你不希望姐姐的病快點好麼。”錢多多有些氣憤的瞪着那男人說道。
錢多多的姐夫聽到這句話,立馬便變了表情,看着錢多多說道:“多多,我這不是擔心你年紀太小,被人騙了麼,我是你姐姐的相公,當然希望你姐姐的病快點好啊。”
看到錢多多姐夫的改變如此巨大,我立馬便覺得有些部隊進,不過我這次來,只是給錢黛凝治病,也沒必要管錢家的閒事兒。
不過這錢多多他姐夫的態度,我實在不怎麼喜歡,於是看着他笑着問道:“不知先生怎樣稱呼。”
“孔言。”錢多多的姐夫,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
“孔姑爺,在下雖然看着年輕,但是你身爲修真界之人,沒聽說過青顏永駐麼。”我看着孔言玩味的說道。
孔言聽到我這句話,愣是半天沒回過氣來,正準備開口說什麼,我卻老神道道的說道:“在下要治病了,還請無關人等離開。”
丫鬟聽到後,連忙離開了房間。
但是我卻咳嗽了兩聲,繼續說道:“請閒雜人等離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屋子裡就只有孔言、錢多多、我和錢黛凝四個人,我這話,看似是和所有人說,但卻是針對孔言的。
孔言見我不說話,有些惱羞成怒:“我是黛凝的夫君,你卻叫我出去,我看你是裝神弄鬼,我們不看了。”說着,就準備把我趕出去。
錢多多連忙攔住孔言,一邊將他往外推,一邊說道:“姐夫,你也想讓姐姐康復吧,既然先生叫你出去,你就出去吧。”
孔言聽到這句話,極其生氣,似乎有些不服,但是最後只能甩袖子走人。
孔言離開之後,錢多多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華先生,我姐夫就是這個脾氣,他太擔心姐姐纔會如此的。”
“無礙,先讓老夫爲你姐姐把上一脈。”說着,便將真氣凝聚成絲線,纏繞在了錢黛凝的手腕之上,這一手露的,讓錢多多看向我的目光,更加欽佩了幾分。
不過我哪會把脈啊,只不過是走走形式,然後把傳子丹的丹方給他,將錢黛凝的病治好,可是沒多久,我的臉色便變了,這錢黛凝之所以不孕不育似乎並不是我想象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