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這麼久了,陸子峰的一言一行,還是能牽動我的心。我不知他的變化是不是林蔭調教的,總之這次見到的陸子峰和我以前認識那個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
我看他變了,他是不是看我也變了。
可能見我不但沒感動,反而在撇嘴,陸子峰的笑臉一收,大手伸過來拉着我就進了屋。
把我往牀上一甩,陸子峰重重的哼了一聲,“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都不許去。”
這就對了嗎,這個霸道不講理的人才是陸子峰的原型。
看見這樣的陸子峰,我纔有了熟悉的感覺。
不管結果,不看以後,我們既然有緣又遇到了,就要活好當下。
我沒拒絕他進屋就給我脫衣服,這個男人在某些方面的過於旺盛,我又不是沒領教過。
沒有前奏,也沒有過多的愛/撫,他對我的瘋狂程度,就想飢/渴了很久的餓狼一樣。
誰說欲/望是大腦控制的,簡直是瞎扯。
從他拉着我上樓,我就在心裡警告自己,別太熱情,別讓他看出我有多想他。
可當這個男人往我身上一趴,所有的警告,所有的掩飾,都抵不過來自身體的反應。
感受到我的熱情,陸子峰有些得意,“還跟我這裝,你敢說你沒想我?”
我臉一紅,嘴硬道:“你服務的這樣好,我有了點生理反應也屬正常。”
陸子峰身子突然擡高,然後把我也抱了起來,接下來我就爲自己的嘴硬付出了代價。
被他折騰的骨架就像被拆過了似的,後來我的哼唧聲直接演變成了痛呼聲。
終於盼來了陸爺的悶吼聲,意味着這次的折騰算是結束了。
見我癱倒在牀上,陸子峰笑着拍拍我的小屁股,“怎麼樣,還敢不敢嘴硬了?”
我藐視的看向某人的下面,撇嘴道:“現在你的威脅管用嗎,我可以嘴硬,你硬一個給我看看。”
我的話音剛落下,人就已經騰空了。
陸子峰忽的一下抱起我,我尖叫一聲忙去看他下面,“我錯了,陸子峰我錯了,我再也不敢這樣說你那啥……”咦?沒硬啊,切,害我差點嚇死。
陸子峰哈哈大笑着抱我走進浴室,又抱我坐進浴缸裡,大手輕輕撩起熱水,在我身上輕輕的搓洗着。不知是水太熱,還是來自他手的溫度,每次他的大手劃過我的肌膚,我都有一種熱熱的,心癢癢的感覺。
陸子峰幫我沖洗完,拍拍我,示意我鑽進水裡,他則是跨出浴缸,用淋浴的方式把自己沖洗了一遍。
陸子峰洗完,才把我從浴缸裡抱住來,並用大浴巾把我裹嚴實,嘴裡還唸唸有詞,“你這個林黛玉的小體格,必須重點保護,不然大過年的,凍感冒就壞了。”
我說他怎麼示意我鑽熱水裡去,當時我還沒太理解,現在我明白了,原來他是怕我凍感冒了。
他自己不管不顧,光着身子,連浴袍都沒穿,卻一直顧着我,擔心我會凍感冒。
說好的只是在一起過一個年,
他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樣好,他這樣,我還能狠下心離開了嗎。
陸子峰一路抱着我,還時不時的親一下,這種感覺,像極了寵愛孩子的父親。
他把我抱回大牀上,又拉過被子,把我塞進去蓋了個嚴嚴實實。
我真想告訴他,我看上去是有些嬌弱,但這都是假象。
見陸子峰放好我就要走,估計是想去穿衣服,人家還沒摟夠呢,我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鑽出被子,衝過去一把抱住他。
“小東西,會被凍感冒的。”陸子峰說着忙回身把我又塞回被子裡。
既然他想當爹,那我就當女兒好了。我伸出手,撒着嬌,“要摟摟嗎。”
“好好好,要摟要摟。”陸子峰貌似很無奈的鑽進被窩,緊緊的摟住我,擔心不已地說:“小丫頭,你要是折騰感冒了,我看你還怎麼回老家過年。”
回老家過年?我沒聽錯吧。
他摟的太緊,我費了好大勁才把小臉從他懷裡鑽出來,不解的看着他。
陸子峰笑着親了我一下,“這小眼神,好清澈,是不是想問我,不是說好了一起過年嗎,怎麼又說回老家了。”
“嗯嗯嗯。”我忙點頭。他好聰明,連我肚子裡想的話都一字不差的猜到了。
陸子峰拍拍我,很認真的問,“你這個年不回去過,有理由和家裡解釋嗎?”
我搖搖頭,“沒理由。”怎麼解釋,除非說我嫁人了,不然任何理由好像都說不過去。
“所以,你要是不介意,今年我陪你回去過年,我們可以在老家待幾天,然後我帶你去三亞,或者你有自己想去的城市?”
啊……陸子峰這番話說的好像還有些不好意思,那就不是開玩笑的?
我掙扎着爬起了,趴在他身上,臉對着臉看着他,然後摸摸他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沒發燒,陸子峰,你確定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嗎?”
“我不但確定自己說了什麼,我還確定自己現在要做什麼。”陸子峰說完,一個大翻身,我們倆就調換了位置。
感受到他下面起了重大變化,我暗自後悔,我剛剛乾嘛要趴他身上,這個男人非人類你不知道嗎?
又抵死纏綿了一次,和上次不同,這次我一點都沒掩飾自己的熱情。
事後陸子峰一直看着我笑,說現在的我,讓他都有些不認識了。
做人不求進步怎麼可以,他都變了,我當然也要與時俱進與他共同進步。
很多時候都是自己挖了個坑,然後義無反顧的跳進去。坑是自己挖的,跳也是自己跳的,最後爬不出來的也是自己。
我明知道陸子峰不愛我,也不允許我愛他。可我卻突發奇想,想在他還需要我的時候,讓他愛上我。
我想陸子峰現在對我,應該不是一點愛都沒有,只是不願意承認,或者不敢承認罷了。
第二天醒來,看着一室的溫馨,既熟悉又陌生。
陸子峰已經去公司了,因爲他的責令,我第一次給我們主管打了電話,請了一天的假。
要不是渾
身沒一處不疼提醒我這一切都是真的,不然我一定會當自己是在做夢。
明明就是南極北極兩不相干的人,卻又走到了一起。
想着陸子峰昨天說的話,說會陪我回家過年,我躺在牀上咯咯幸福的笑起來。
我奢望的不多,就如陸子峰說的,我們好好在一起過個年,對了,如果在能給他過一個生日,那就更圓滿了。
我忙爬起來,快速穿好了衣服,蹬蹬跑下樓,“劉姨,你在哪?”
劉姨快步從廚房走出來,“我在這,譚小姐你是不是餓了?陸總走的時候吩咐了,說讓你多睡一會,不然我早就叫你起來吃飯了。”
“不是,我還不餓。”我搖着頭,有些激動的抓住劉姨,“您知道陸總的生日嗎?我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都還不知道他幾月的生日。”
“陸總的生日啊,”劉姨有些爲難的想了一下,“陸總從未在這邊過過生日,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
劉姨是陸家的老人了,她不可能不知道陸子峰的生日。
一個生日,又不是什麼機密的事,真難理解她有啥可保密的。
我有些不高興的嘟起嘴,“不知道就算了,我餓了,開飯吧。”
看出我不高興了,劉姨忙奔向廚房,端出清粥小菜,幾樣小點心,開胃湯,還有牛奶。
陸子峰吃東西一向講究,所以他這裡的早餐花樣有個十幾樣我一點都不奇怪,只是這牛奶,還有這湯,我擡頭看向劉姨,“這都是給我準備的?”
“是,陸總說了,譚小姐需要補鈣,所以每天必須要喝牛奶。”
自從他說過我還能長身高後,牛奶我一直在喝。
說來慚愧,整年整月的生日,過了年就過生日,我這馬上就要二十三歲的人了,還長什麼身高。
我把牛奶推開,喝了一口那碗湯,嗯,味道不錯,“我還是喝湯好了。”
吃過早餐,我先回到自己以前住過的房間,突然想到那條留有我處子之血的牀單,劉姨給我收拾東西的時候,沒把那條牀單給我。我打開櫃門,咦,奇怪了,那條牀單我記得就放在這個櫃子裡的了,怎麼不見了?
不會被劉姨扔掉了吧?我有些激動的站起身,衝出房間,站在二樓扶臺上衝樓下大喊,“劉姨,您看見我房間那條銀灰色條紋牀單了嗎?”
劉姨探出頭,邊回答邊快步上樓,“您房間的牀單不是粉色的嗎?您走後,陸總一直不讓人進去那間屋子,就連林蔭……”劉姨剛說出林蔭的名字,擡頭看看我,忙把嘴閉上了。
每次想起陸子峰和林蔭是那樣的關係,也曾在這張牀上翻雲覆雨過,我就心堵的不行。
我知道自己不是陸子峰什麼人,我沒有資格干涉他有別的女人,我甚至和林蔭的角色沒什麼兩樣,或許我還不如林蔭,因爲我們在一起只是過一個年,而她,或許會跟在陸子峰身邊一輩子。
什麼都明白,可聽了劉姨說出的名字,還是忍不住要發狂。
“劉姨,把陸總屋裡的牀上用品都換成新的,現在用的,都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