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浩轉頭看了我一眼,“溫總,到了。我們下去吧,我帶着邀請函,我們進去了,你要不先去房間休息一下,交流晚會是在晚上。”
我點頭,這樣的安排到是合情合理的。進了酒店之後,才發現我們的房間原來只安排了一間,還是個雙人間。看了一眼裴浩。
“裴浩。你自己再去開一個房間吧,這個雙人間,我和小七兩個人剛剛好。”
裴浩點頭。“那你們兩個小心一點,其實溫總,錦城的風景不錯,你可以讓小七陪着你去看看,至於這樣的交流會,很少會有老闆親自來,畢竟大家都不想來看人家炫耀,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去玩,這裡有我。”
是這樣嗎?我的不如意,甚至連裴浩都看出來了,藉着公事!讓我出來散心,看了一眼裴浩,“裴浩。你有心了,謝謝你。”
看着裴浩出了房間,我坐在車上,有些頭暈,昨天宿醉,又在車上睡了一覺,現在感覺渾身不舒服。咳嗽了兩聲,“小七,你自己找點事情打發時間吧,我睡覺。”
說完之後!我就躺到了牀上睡覺,“小七,記得晚上的時候叫我。”
雖然裴浩說不用親自去,但是我來都來了,去肯定是要去的。畢竟裴浩是顧承銘那邊叫來的人,遲早要離開的,與其那時候沒有防備的接手,還不如自己一步一步的來。
想着我便睡着了,實在是身體太累了,直到小七叫我,我才醒了過來,“溫總,已經是晚上了,我們要去參加酒會嗎?我覺得你肯定生病了。”
生病了?我前幾天才生病了,剛剛出院,就開始忙碌後來的酒會,又被綁架,所以現在生病是正常的吧,看了一眼小七。
“我沒事,只是一點小病而已,忍忍過幾天自己就好了。我去換衣服,你今天也要跟着我去嗎?”
小七點了點頭,“嗯,我要跟着你去,boss說了,讓我跟着你,寸步不離。這樣能更好的保護你的安全,除了不能讓你出事,還不能讓你被人佔便宜。”
我嘴角上揚了一下,勾起的弧度剛好是一個嘲諷的笑容。爲了自己的面子吧,都能說的這麼好聽,也真是難爲他了,不過確實也讓我放心不少。
帶着小七和裴浩一起,走進了會場,看着來來往往的人,“溫總,我去和幾個認識的朋友打招呼,你和小七要跟着去嗎?”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你自己去吧,我這邊不會出事的。我和小七就安靜的待在這裡。”
我說了這話,裴浩才放心的離開了,我跟小七吃着東西,就聽到耳邊說來說去都在說這家酒店爲什麼能夠升上去,無非就是打點的到位了。
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酒會,到是讓人覺得有些無聊,因爲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的手包裡面,都是裴浩給我準備的名片,看準了裡面的一個女人。
我朝着她走了過去,只是還沒有走到,就看見陳惜若居然出現在了這裡,我眨巴了一下眼睛,還以爲看錯了。今天的陳惜若,非常的溫婉大方。
朝着我走了過來。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尖銳之氣,就彷彿突然之間,我不在對她造成威脅了一樣。陳惜若看着我,“溫喬,我們又見面了。看你這小臉白的,這兩天日子怕是不好過吧。”
莫名的,我就是覺得這個陳惜若話裡有話,看着陳惜若,“我每天的日子都一樣,沒有什麼好過不好過,只是我挺納悶的,陳小姐家也有酒店啊?”
陳惜若聽到這句話,纔是高傲的仰起頭。還順帶的鄙視了我一眼,“誰跟你一樣。一個小酒店的小老闆,也敢來這樣的地方,臉皮也是厚道城牆的厚度了。而我嘛,我可是陳家的千金小雞,到這裡來玩玩。還不是手到擒來,多的是人邀請我。”
“讓我想想啊,你這樣的小酒店來的人。只怕還是住的標準間吧,說起來,你也是被人養着的。讓對方給點錢,開個好點的房間唄。”
陳惜若的話音剛落,四周的人瞬間都立馬看過來了,還有些指指點點的再說着什麼。這倒是讓我肯定了。這陳惜若只是換了個表現的方式,其實還是衝着我來的。
看了一眼陳惜若,我有些嘲諷的看着她,這女人真的當我好欺負嗎?我敢肯定她不敢說出來,我是顧承銘的情人,不然她的臉面只怕也丟光了。
畢竟陳大小姐,追到隔壁市區去羞辱未婚夫的情人,只怕這條醜聞,更承受不起的是陳惜若吧。看了一眼陳惜若,眼中露出一絲嘲諷。
隨即眼神立馬變得楚楚可憐,聲音也大了一些,“陳小姐。請你慎言。是,我是剛剛和人離婚了,一個人撐着酒店有些疏忽,得罪了你,但是還請你不要誣賴我。我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撐着一家酒店不容易,你還這樣壞我名聲,你是不想讓我立足了嗎?”
我以前其實一直挺討厭扮可憐博同情,但是現在我才知道,有的時候,這卻是最好的辦法,看着陳惜若,“你說有人養着我,這話誅心,我老公剛剛和我離婚。誰養我,你說啊?”
此時四周那些一開始鄙視着對我指指點點的人,現在都已經轉換了方向,看着陳惜若的目光有些不善了,我倒是沒有在咄咄逼人,也沒有繼續說的可憐。
而是說的大義凜然,“是,我是沒有你們陳家有錢,也沒有陳小姐你的財大氣粗,我住着最差的標準間。和你的總統套房不能比,但這些都是我自己努力賺來的,我住的心安理得。”
陳惜若估計也沒有想到,我會一下子反擊她,我不知道陳惜若和顧承銘說了什麼。但是我知道,顧承銘的態度突然間發生轉變,肯定和陳惜若脫不了關係。
看着我的日子不好過,這人居然還追到這邊來,想要毀了我的名聲。不得不說這陳惜若也真是毒啊。但是我也不是那麼欺負的。
這兩天顧承銘發瘋,欺負我,把我往腳底踩。心裡面的憤怒一浪一浪的叫囊着,陳惜若卻在這個時候,還送上門來。簡直是欺人太甚。
陳惜若突然笑了起來,“說了那麼多,你不就是想說你沒有去賣,沒有被人養,那我問你,要是沒有的話,你身後的那個女保鏢是誰?就憑你還顧得起保鏢,真真是笑死人了。”
陳惜若指着小七,不客氣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