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掙扎,他已經順勢將她抵在了牆上,她動彈不得,只能恨恨的看着他:“你要幹什麼?”
他的一隻手已經抓住了她的豐滿揉搓着,她越扭動他越用力,他低着頭在她耳邊耳語:“明知故問,不過這樣更刺激。”他口中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的頸肩,癢癢的,酥酥的。
“別,求求你……”她痛苦的看着他,眼神裡充滿了絕望和祈求,可是他的雙手繼續在她身上游走,像着了魔似的根本停不下來。
他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耳脣:“你早該知道的,更何況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這是你作爲妻子應盡的義務。”說完攔橫將她抱起一下扔到了牀上。
“可是,啊……”她一句話還沒說完只見他身子一挺已經闖了進去。
她捶打着,掙扎着,可是她越動他越興奮,一次又一次,在她身體裡撞擊。“疼,”南夏只覺得疼,哭着求饒:“輕點,輕點……”
最後她實在沒了力氣,明知躲不過去,於是死了心,躺在牀上任由他擺佈,他在她身體裡不停地抽動,最後他終於悶哼了一聲結束了戰鬥,在她身邊躺下。
她身體蜷曲着躺在牀的一角小聲地抽噎着,他一扭頭瞥到了潔白的牀單上綻放的紅色玫瑰。牽了牽嘴角,拉起身邊的被子替她蓋上,然後走了出去。
南夏雖然知道和他結婚後會是這種結局,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來的這麼快,她一時難以接受,俯在牀上大哭了起來。哭着哭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着了,夢裡父親笑着向她揮手,可是她跑過去時他卻消失不見了。
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她小心翼翼的穿了衣服出去,耿子墨依然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她以爲這一切都是錯覺,可是身體的疼痛卻適時的提醒了她。
他正在看電視,頭也沒回的問道:“你醒了?”
“嗯!”她聲音極小,看到他轉身就往臥室裡走去。
可是他站起來一把拉住她的手,順勢抱住了她的腰:“不要給我臉色看,不然你知道的。”聽到他這麼說,她猛地戰慄了一下,憤恨的說:“耿子墨,當初我們可是有協議在先,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竟然笑了,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我喜歡看你氣急敗壞的樣子。”說着將她按倒在沙發上,正準備撕她的衣服,忽然手機響了,只聽Lisa的聲音傳過來:“BOSS,徐小姐剛纔給您打了好幾個電話,說是手機沒人接,怕您出什麼事,所以讓我問問您!”
掛了電話耿子墨一看,手機裡果真有幾通未接來電,全部都是徐莎莎打的。他也懶得回,索性直接關了機。再一回頭南夏已經不見了,原來她趁他剛纔接電話時偷偷溜回了房間。被這麼一打擾他也沒了興致,索性放任她去。
第二天南夏起牀時他已經走了,她肚子餓極起來找吃的,可是冰箱裡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她只好換了衣服下樓去吃飯,出了電梯門迎面撞上一位衣着得體,容貌端莊大方的中年婦人,“對不起,對不起”南夏連聲道歉,心裡怪自己走路太慌張。
中年婦人看了看她淡淡的說了一句:“沒關係!”然後進了電梯。
難得這附近竟然有廣東粥,南夏走了進去,老闆是一對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夫婦,操一口純正的廣東話:“小姐,吃什麼?”
南夏勉強可以聽懂,然後指了指鄰桌一客人正在吃的皮蛋粥,老闆娘眼色十分靈活,轉身去了身後的廚房,不一會兒就端來了一碗一模一樣的粥,南夏嚐了一口,味道竟然還不錯,於是喝了一大碗。
走出粥店,南夏本來想去超市逛一逛買些日用品,可是下身疼痛,只好作罷。昨天他的動作太粗魯,導致她今天走路也十分別扭,於是轉身往回走。
路過一家飾品店,她本無心進去,可是櫥窗裡的一個水晶音樂盒實在太漂亮了,於是她不自覺的邁着步子走了進去。
店裡冷冷清清,老闆見她進來十分熱情,她卻只盯着那個水晶音樂盒看個不停。老闆見狀趕緊走過去介紹道:“這可不是一款普通的音樂盒,這是由真正的水晶製作而成,打開按鈕不僅會唱歌,還能……”南夏陷入了沉思,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蕭然哥哥,等我過生日時你送我這個好不好?”他們兩個趴在商店的玻璃櫥窗外,她指着一個漂亮的水晶音樂盒對他說。
他摸了摸她的頭,寵溺的說道:“只要你想要,我現在就可以買了送給你。”
她連忙拉住他的手:“我不嘛,人家就要等過生日時你送給我。”她撒嬌的表情太可愛,逗得他哈哈大笑起來:“好好,我這個月的零花錢攢住不花,等你生日時買了送給你。”
“謝謝蕭然哥哥!”她像一個得了糖果的小女孩一樣開心的站在那裡又蹦又跳。
年少時不懂,三年五載就以爲會是一生,可是那些堅不可摧的誓言早就吹散在風裡了。
最後她還是把那個音樂盒買回了家,雖然價格極其昂貴,但是刷的是耿子墨給的副卡,所以倒也不是很心疼。
下午她一個人在家整理房間,她的衣服不多,只佔了衣櫥的一個小角落,她將它們一件件掛進去。收拾完衣服,她坐在牀上,將剛纔買的音樂盒拿在手裡把玩着:裡面有兩個接吻的小人,打開按鈕,它們就隨着音樂跳舞,十分可愛,南夏忍不住笑了。
耿子墨晚上很晚纔回來,南夏半夜口渴起身去倒水,忽然發現他就躺在客廳的地板上,一身的酒氣。領帶被他扯下來扔在了門口,襯衣也皺巴巴的。
“喂,你起來去牀上。”南夏叫了半天沒有反應,索性轉身不理他,剛邁開腳步只見他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腳踝,口裡喃喃地說道:“不要走,別離開我!”
她又重新蹲下來,試圖把他拉到沙發上去,可是無奈他太重了,無論她怎樣用力他都一動不動。
南夏正準備嘗試最後一次,沒想到他一翻身將她抱在了懷裡,隨後又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兩個人都起晚了,醒來時他還緊緊的抱着她,而她的頭枕在他的胸口,睡姿極其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