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寶君所說的話語,趙九歌有些驚訝,不過這股驚訝很快就被沖淡,在洶的身上已經有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差這一件,總之洶的實力越強悍,他自然就是越來越開心的。
趙九歌雖然才修煉短短五六年,但是修爲突破的速度可能許多人望塵莫及,只不過相對於見識來說就比較短許多了,所以在洶身上的變化趙九歌自然看不出來什麼,也只有王寶君這種老傢伙纔看的出來。
洶渾身的毛髮沾染了一層暗紅色的光暈之後,就那樣站在原地看着尋寶獸直接對着他橫衝直撞而來,沒有其他的動作。
“砰。”
一聲悶響傳來,眨眼間那頭名爲邢的尋寶獸就撞到了洶的肚皮上面,奈何哪怕洶沒有任何動作,當邢的頭顱撞擊到洶的毛髮上時,沒有想象中的柔軟感覺,相反是硬邦邦的,邢頓時只感覺頭上傳來疼痛感,並且因爲衝擊力撞擊到上面,這股力量反彈,使得邢向後不斷的倒退,還翻了幾個跟頭。
兩頭萌寵滑稽的模樣讓周圍的幾人都笑樂了,趙九歌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洶實力越高自然是好事,但是他心裡生怕洶把邢給傷害到,現在看樣子,洶還是託分寸的。
王寶君的徒弟從最開始的驚訝到驚愕,在到看見邢那狼狽滑稽的模樣,不由得咧嘴笑着,最後不由得開口說道,“邢,回來,不要鬧了,你打不過的,都說了你得改改你這爭強好勝的性子,這次好了吧,碰到對手了。”
看得出來,王寶君的這個徒弟還算單純溫和,雖然只有十歲左右的樣子,但是對於這些修士來說,早就開始懂事了,不像凡俗的那些頑童還不明事理。換做普通人遇到王寶君這種實力滔天的師傅,那屁股早就翹到天上去了,不可一世,哪裡還會像那個穿着白袍的孩童一樣。
“吱吱”
腦袋有些發暈的邢頓時發出一陣聲響,看那個模樣還是頗爲不服氣,並且一邊叫喊一邊用兩個笑子比劃着。
洶械,
似乎是有些忍受不了洶那欠揍的表情,邢身子一動,就要繼續衝過來,雖然打不過洶,但是看着洶那個模樣它就有些忍不住,雖然靈獸的肉身強悍無比,但是當兩個硬碰硬的靈獸比拼肉身,那帶來的疼痛可是呈現幾何倍數增加的。
“好了,邢,回來,不要在繼續了,你現在還是修爲太低,等你化成人形,哪怕不擅長比鬥,到時候實力也會不弱的,有的時候講究厚積雹,不能只急於眼前一點景象。”
見到邢依然要動身繼續下去,聽不進去自己那個徒弟的話語,王寶君不由得親自開口了,伴隨着話語響徹起來的時候,一股淡淡的威壓瀰漫散開,任憑邢無論怎樣掙扎卻依舊一步向前不得。
見狀,洶有些沾沾自喜的笑了笑,隨後也收斂了自身的靈力,那暗紅色的光暈很快也散去,恢復到了正常的模樣。
王寶君也不見得有何動作,只不過那淡淡的威壓傳來,讓裴素素和三無的臉色一凝,雖然只能夠感受到一點氣息,看不出王寶君的境界修爲,但是裴素素和三無都明白,只要王寶君願意,哪怕他們兩個寶貝衆多也抵擋不柞寶君,因爲雙方的懸殊太大了,一切的手段都徒勞無用,當實力差距大的時候,就能碾壓一切手段。
但是對這一切趙九歌渾然沒有在意,因爲此時此刻趙九歌的內心躥一種極度震驚的狀態。
剛纔王寶君對邢說的那一番話,可能說者無心,但是趙九歌卻聽者有意,修煉有的時候得講究厚積雹,不要急於眼前的一點景象,這翻話就像在說趙九歌一樣,他停留在元嬰境界太久,遲遲不能突破,所以內心或多或少有一些着急,但是此刻聽到王寶君這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卻好像是醍醐灌頂醒悟了一般。
做什麼事都要講究水到渠成,要不然有時候越着急反而越是不能突破,想到這裡,趙九歌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眼神裡又迸發出激昂的鬥志!
掙扎了半天,看到自己不能動彈,邢也就放棄了繼續攻擊洶的念頭,有些不甘心的爬到了王寶君的徒弟肩膀上面,小臉上有些委屈,只不過看着洶的眼神依舊滿是不服氣。
“趙九歌是吧,你這個靈獸可了不得,來日方長,以後說不定還會有進一步更大的造化。”王寶君隨意的開口說道,又提起手裡面的酒葫蘆,輕輕的抿了一口,見到趙九歌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後,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趙九歌,似笑非笑的說道,“今日相見,你我有緣,不過我還帶着徒弟有事,就此一別,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們會在明年的門派比武大會上再見面的。”
趙九歌一愣,不過看着王寶君滿含深意的樣子,趙九歌想到王寶君應該不會騙自己,既然這樣說,那應該就是了,而且先前他在言語之中透露過自己就是雷州某個門派的,但是無論趙九歌怎麼想都沒有聽過王寶君這個人,畢竟按照稠像王寶君這種修爲高深的人早就應該大名鼎鼎了纔對。
每一州之地,一流門派都不少,更何況那些大大小的腦袋,任憑趙九歌想破腦袋可能都想不出王寶君是哪個門派的,所以畢恭畢敬的說道,“前輩慢走。”
看着趙九歌雙手微垂的恭敬模樣,王寶君又深深的看了趙九歌一眼,臉上帶着笑意點了點頭後就帶着徒弟離開。
離開的時候,那個年紀不大的孩童眼裡帶着好奇的神色繼續回頭看着趙九歌等人,而至於他肩膀上的那個邢,也在不停的瞪着站在地面上的洶,齜牙咧嘴彷彿恐嚇着洶一般,只不過換來的卻是洶不以爲意的嘲笑,這個動作又讓邢暴跳如雷,但是奈何王寶君師徒二人越走越遠。
趙九歌三人就這樣目送着王寶君師徒離開,看着他們師徒二人的背影,但是這個時候話語聲從正在離開已經距離趙九歌他們有一二十米遠的王寶君師徒嘴裡傳來。
“哎,看看人家的徒弟一個生龍活虎,不是修爲高深就是做人能夠獨當一面,怎麼我的徒弟就是個悶葫蘆呢,修煉修煉不行,僅僅也不認真參悟,唯獨只想專門鑽研煉丹一脈,可是不會打架光會煉丹有個屁用啊,全門派也就是我徒弟不擅長打架,失策失策。
”
王寶君一邊走着,一邊曳晃腦故作可洗,並且邊說邊抿着幾口酒後,又繼續說道,嘆了一口氣,“哎,玄天劍門首席弟子,這也就是你不會打架,要不然我一定要讓你和那個趙九歌比試比試。”
“師傅,你竟然嫌棄我。”那個孩童也就是王寶君的徒弟,眨了眨眼,裝作天真的模樣說道。
“沒有,我哪敢。”
“你就是嫌棄我不會打架。”
“沒有。”
“你要是嫌棄我不會打架,我就好好修煉法決,僅,不在煉丹了。”
“我說了沒有嫌棄你不會打架。煉丹可是我的拿手之處,你不能不學。”
“好吧,那我就一起學,反正誰讓你徒弟我添資聰慧,到時候我一定亮瞎你的眼睛。”
“”
夕陽一下,一老一少兩人在夕陽的餘暉下慢慢而行,不斷的鬥嘴酥,留下了面面相覷的趙九歌三人,畢竟這師徒二人也太過於奇葩了,哪裡像那種正常師徒,沒有一點嚴厲感可言。
待得王寶君師徒二人走遠了之後,趙九歌才徹底鬆了一口氣,還好王寶君不是什麼爲非作歹的人,要不然任憑三人手段通天也逃脫不了王寶君的手掌心。至於王寶君的身份,趙九歌才懶得多想,到時候門派比武大會上自然就知曉了。
“這對師徒真有意思,估計整個華夏王朝都找不出這樣的人了。”趙九歌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輕聲說道。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師徒戀的都不在少數,何況這種情況。”裴素素微微曳,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從脅歡到處玩耍的她去過不少地方,自然也見識過千奇百怪的事情。
一旁的三無嘴角勾起,帶着笑意,沒有出聲,只不過心神早已經沉浸在自己的那位老頑童師傅身上,自己的那位師傅與這王寶君有幾分相似。
“好啦,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洶重新跳躍到了裴素素的肩膀上後,輕聲向着趙九歌詢問道。
趙九歌一愣,隨後有些不解的看着裴素素,詫異的問道,“什麼什麼怎麼辦?”
“你忘了先前王寶君師徒兩人的對話了,洲城洛陽拍賣會有寒焰花的消息?”
裴素素美目白了趙九歌一眼,對趙九歌這麼快就忘了這個事情表示有些無奈。
趙九歌頓時一驚,這纔想起來先前碰面時候的那一幕,好像是王寶君要給自己徒弟煉製什麼丹藥,其中有三位珍貴的藥材,寒焰花就是其中之一,而且這個寒焰花據說在州城的拍賣會裡面有貨。
“還能怎麼辦,我們直接去雷州的州城唄,這個寒焰花我勢在必得,反正無論如何一定要得到!”驚訝之後,趙九歌臉上充滿了喜意,同時心裡激動不已,尋找到這麼久的寒焰花終於有了下落,只要尋找到寒焰花吞服後,那麼自己的梵音聖體又能更上一層樓!
可是,裴素素卻是用一副看着白癡一樣的眼神盯着趙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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