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愛你

一直很愛你

虞光廷沒想到盛國綱會進了自己的臥室。

盛國綱進門時,他剛剛脫下了睡衣褲,正仰臥在乾燥鬆軟的被窩裡伸展了四肢,舒舒服服的抻着懶腰,同時又不住的用赤 裸雙腿去摩擦那牀帶被褥,感覺真是潔淨愜意極了。

盛國綱穿的也很簡便,站在牀前他脫下了上衣,光着膀子就坐了下來。

虞光廷有些吃驚,下意識的就往旁邊躲了一下:“盛兄,這麼晚了,你還不睡覺?”

盛國綱掀起被子擡了腿,不由分說的和對方同牀共枕起來:“睡是要睡的,不過你要陪我睡!”

虞光廷聽聞此言,一時倒是心慌起來:“我爲什麼要陪你睡呀?”

盛國綱側身面向了他,笑微微的問道:“不陪我,陪馮希坤去?”

虞光廷一聽到“馮希坤”三字,就立刻氣哼哼的紅了臉:“討厭,甭提他!”

盛國綱笑出聲來,同時伸過手去,就摸到了一具光溜溜的好身體。

“別摸我!”虞光廷還在嘴硬:“我又不是大姑娘!”

盛國綱向前靠近了一些,直接就把人攬進了懷裡:“小二爺,你不讓別人摸也就算了,難道連我都不許碰嗎?”說着他猛然把手向下伸到了褲衩裡,用力的捏了對方那屁股蛋。

虞光廷痛的“哎喲”一聲,面頰都燒成了火炭紅,襯着那烏濃的眉眼,愈發有一種濃墨重彩的美麗,彷彿剛剛濃妝豔抹過一般。

“別掐我……”他的聲音軟化成了一股子糖水,輕輕細細的不成了腔調:“我……我不是……那種人,你少來欺負我……”

盛國綱笑了,把手抽出來撫到他的胸口上,拈住一點不住的揉搓:“小二爺,你和我說實話,你有沒有和別的男人睡過覺?”

虞光廷在盛國綱的禁錮下極力想要瑟縮,頭腦思想都迷亂了起來:“睡覺麼?我……我只和我哥睡過。”

盛國綱把頭向下埋到對方胸前,噙住那一處小東西用力吮了兩下,手上也不閒着,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虞光廷身上的小小褲衩撕扯了下去。氣喘吁吁的擡起頭,他一邊揉搓了對方的下身,一邊雙眼放光的問道:“什麼時候?怎麼睡的?”

虞光廷被他調理的癡了,暈頭轉向的張開雙腿呻吟着答道:“好些年前……在西山……別墅裡太冷,我給他暖被窩……”

盛國綱低下頭,亟不可待的親吻了虞光廷的脖頸鎖骨,而後自己也脫下褲子壓了上去,又戲謔着笑問道:“你們兄弟兩個,脫光了誰更漂亮?”

虞光廷嗅着盛國綱身上的氣息,不由自主的就擡手摟抱了他:“我,是我……我哥有病,他白的嚇人……我不敢碰他……”

這話沒能說完,因爲盛國綱彷彿受到了某種刺激一般,忽然用力吻住了他的嘴。虞光廷心慌意亂的感覺到腹部硌了一根火燙傢伙,他知道今天是要不好了,自己真的是要被欺負了。

可惜他已經被盛國綱的熱度融化成了一勺糖稀,潑潑灑灑的收拾不起來了!

盛國綱產生了一種迷幻感覺。

他一時覺得自己懷中所抱着的是虞幼棠,嬌弱的簡直不堪觸碰;然而合身真切的壓下去,所感受到的又是一具活蹦亂跳的健康軀體。雙手捧住虞光廷的臉蛋,他發了瘋似的親吻對方,後來又坐起來反手掀開棉被,讓兩人的赤 **體坦白在了電燈光下。

泛黃的明亮燈光把虞光廷的皮膚照射成了乳白色。他汗津津的仰臥在牀上喘息着,紅通通的嘴脣微張,彷彿是被盛國綱親吻的有些腫了。

嘴脣紅,胸前兩點乳 頭也是嫣紅欲滴,再往下看去,胯間的那東西躍躍欲試的擡起了頭,也是一種潔淨的粉紅色。

盛國綱審視了他良久,心中深覺滿意。伸手握住他那**上下撫弄了一番,他就見虞光廷斷斷續續喘了粗氣,顯然是很有感覺。

將人翻過來擺成趴伏的姿勢,他看虞光廷那屁股圓滾滾的白嫩,就擡手過去先拍了一巴掌,而後用力扳開,去看那隱秘處的入口。

虞光廷這回不肯了,搖頭擺尾的掙扎:“不行,盛兄……”他扭過頭用力去打盛國綱:“別看!”

盛國綱沒理他,只往那緊閉着的穴口處啐了一口唾沫。

重新把虞光廷翻過來仰臥了,他這回動作堅決的扛起了對方的兩條腿,將自己下身那直挺挺的猙獰傢伙對準了位置,隨即俯下身去猛一挺腰,混頭混腦的就捅開了對方後 庭穴口。虞光廷萬沒想到自己會在盛國綱身下受罪,這時猝不及防,就痛的慘叫一聲,眼淚都流出來了。

“不行……”他哭泣着去推搡盛國綱:“我要疼死了,你快出去啊……”

盛國綱這回雙手握住他的肩膀,竭盡全力又是一頂,同時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我去你媽的!”

虞光廷生平從未受過如此苦楚,疼的渾身都在打顫,連反抗的本事都沒有了。盛國綱毫不憐香惜玉,連頂了幾頂盡根沒入,然後就開始大抽大送的痛弄起來。如此狠幹了一番,他把個虞光廷蹂躪的昏昏沉沉,只剩下了流淚哼唧的份兒。

一時事畢,盛國綱真是覺得痛快淋漓,十分滿足;而他既然遂了心願,也就有了閒情逸致去發一點善心。將半死不活的虞光廷抱進浴室泡到熱水裡,他叼着一根菸坐在浴缸邊沿,低頭攥着酒瓶子給虞光廷灌了幾口。

虞光廷側身在水中半躺半坐,下身那裡都疼麻木了;因爲哭的太久,所以頭腦也發暈。盛國綱很有耐心的一手撫摸着他的頭髮,另一隻手則是取下了口中的菸捲:“別哭啦,黃花閨女第一場不也是疼?下次就好了。”

虞光廷半閉着眼睛,滿面淚光:“沒有下次了……”他嘶啞着嗓子輕聲說道:“你竟然這樣對我……”

盛國綱拍拍他的腦袋:“幹你,說明我喜歡你,你委屈什麼?”

虞光廷一抽鼻子,又帶了哭腔:“你少來騙人……你都沒有說過你愛我。”

盛國綱“嗤”的笑了出來:“尊敬的虞子俊先生閣下,在下一直都是很愛你的!”

虞光廷聽出了那話中的玩笑意味,難過的擡手一打缸沿,結果正杵到了手指,痛的他 “哎喲”一聲立刻收回手來,把那疼痛的指尖含進嘴裡吮了又吮。

盛國綱毫無同情心的坐在浴缸邊沿,有一搭沒一搭的逗弄虞光廷,後來他見這位小二爺是真難過,哭的都要昏過去了,這才收斂了言行,並且親自動手爲對方洗淨了屁股。

虞光廷很悲傷,他覺得盛國綱真是太壞了。

他強烈的思念着他哥哥,虞幼棠雖然平淡無味,不過柔弱安全,而且也能夠勉勉強強的供養保護起他。往日他豪闊風流,只顧着出風頭受恭維,今日才發現外人都是頭上長角、身上長刺的猛獸,張開嘴真要吃人的!

然而他的情緒並不持久,在盛國綱摟抱着他說出許多甜言蜜語後,他那悲傷漸漸淡化,又覺着盛國綱爲人強大高明有趣,也是個可以暫時依靠的好人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