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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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幼棠今日運氣不濟,怕什麼來什麼。

他帶着金光耀走入小客廳,先是提心吊膽的和盛國綱寒暄了兩句,隨即就盤算着要向對方發出些許暗示;然而盛國綱自搞一套,和他心無靈犀。

盛國綱對虞幼棠的傷勢表現出了無限的心痛,在得知對方的確無恙之後,他轉而去熱烈的問候了金光耀。金光耀無非是一時興起過來瞧瞧他,結果見他還是老樣子,一派虛僞,故而就很覺無趣。

他剛想要撤退,忽然聽到盛國綱那邊說出了重要內容。

「幼棠!」盛國綱親親熱熱的笑道:「今天上午吩咐我去辦的事情——」他一邊說一邊把手伸進上衣懷裡,摸出幾張疊好的紙單子:「已經辦好啦!令弟的欠款從今年二月起就沒有再算利息,如果要還的話,有個四萬多也就夠了!」

單子遞出去,盛國綱就覺眼前一花,卻是金光耀劈手將其奪了過去!

打開單子草草瀏覽了一遍,金光耀擰起眉頭望向虞幼棠:「怎麼回事?揹着我要給那個小混蛋還債?」

虞幼棠如今也來不及埋怨盛國綱,只得是儘量收場,希望不要惹得金光耀公然大鬧:「金哥……」他和聲細語的笑道:「盛先生還在這裡呢,我晚上再詳細告訴 ,好不好?」

金光耀生平最厭惡虞光廷,如今一看虞幼棠這種怯生生的反應,立刻就心知肚明瞭。將那幾張紙單送到虞幼棠面前抖了抖,他氣的恨不能跑出去狼嚎一通——可是當着盛國綱,他理智尚存,也曉得勉強壓低聲音保持平和:不用和我詳談,我就問 有沒有這件事?」

虞幼棠強笑着嘆了口氣:「金哥……當着盛先生,給我留點面子吧。」

金光耀將那紙單子嚓嚓撕成幾半,恨恨的扔在地上,而後瞪着虞幼棠怒道:「我說怎麼忽然想起來要賣染廠…… 好,好,就賤吧!我看到底有多少錢去供那個敗家子揮霍!」

說完這話他扭身就走。虞幼棠知道金光耀這是怪罪自己欺瞞了他,下意識的就要去追,哪曉得金光耀走了兩步後忽然轉身返回,伸手一指對方腳下斥道:「站住! 這軟胳膊軟腿的還到處亂跑什麼?咱們是得好好說說這事兒,膽子不小,竟然瞞着我做了這麼大的手腳!」說完這話他上前兩步,彎腰作勢要把虞幼棠硬扛起來:「跟我回家去,今晚兒非給我講明白了不可!」

虞幼棠一心惦念着旁邊的盛國綱,這時又見金光耀行爲過分,就又急又氣的試圖後退:「金哥,別鬧!」

話音落下,金光耀眼前忽然多了一個腦袋,卻是盛國綱雙手插兜探過頭來,笑微微的勸道:「是啊,金先生,有話好說,不要鬧嘛。」

金光耀素來看不上他,這時就不耐煩的答道:「我自家的問題,外人別插手!再說這兒今天可不管飯,要是沒別的事情,那就好走不送吧!」

盛國綱邁了一步,很靈活的擠到二人中間,卻是把虞幼棠和金光耀給隔開了。

「們兩位也不算一家啊!」他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無辜語氣笑道:「再說金先生 這人脾氣太大,瞧把幼棠給嚇的……」他背過一隻手去迴護身後的虞幼棠:「連我都看不過去了。」

此言一出,未等金光耀爆發,後方的虞幼棠先聽出了不妙。強打精神繞過盛國綱,他伸手一拍金光耀的手臂:「金哥,好好,我和 走就是了。不要生氣,有話我們慢慢談。」說完他回頭對着盛國綱匆匆一點頭,苦笑着輕聲道:「盛先生,對不住,我實在是太失禮了。今天我先失陪,改日定到府上賠罪。」

說這話時他直視着盛國綱的眼睛,目光中是滿含了歉意,神情中又帶着些許無奈意味。

盛國綱瞭然一笑,果然是後退一步撤到了旁邊,而後就冷眼旁觀着金虞二人。

因爲金光耀那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所以虞幼棠極力要控制住他的情緒,不讓他在盛國綱面前對自己爆發。而金光耀往日以虞幼棠的靠山自居,自以爲可以處處操縱對方,如今一旦有了不如意的地方,心中就騰起了怒火。

金光耀是任性慣了的,衝動起來經常就不把旁人當人。此刻他見虞幼棠氣喘吁吁的想要推搡自己出去,就偏站住了不動,且對盛國綱大聲道:「盛先生,從今往後 甭搭理幼棠!虞光廷的那些爛事和他沒有一分錢的關係!」

盛國綱雙手插兜挺拔站立了,聽了這話不肯定也不否定,就只是微微的笑。

金光耀說完這話,隨即受了驚似的「哎喲」一聲,低下頭一把攥住了虞幼棠的手腕:「傻子,這手上剛掉了一層皮,這麼拍打我不疼麼?」

虞幼棠下意識的答道:「我說話不聽,還要對盛先生胡言亂語——這麼氣我不疼麼?」

金光耀像燙了舌頭似的,對着虞幼棠那雙手又皺眉又吸氣,心疼的要死要活,方纔那怒火也不知被丟到哪裡去了。末了他擡手攬住對方的肩膀,親親熱熱的帶着虞幼棠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低聲嘀咕道:「這個東西,只有在冬天生病的時候才最聽我的話;身體這纔好了幾天,就開始對我說謊……手上真不疼麼?」

盛國綱眼看着金光耀攜着虞幼棠走出樓去,不發一言。

後來待那兩人沒了蹤影,他也並不告辭,而是一屁股坐回了沙發,並且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

虞幼棠,處子,美人如玉,飄飄欲仙,現在被金光耀連摟帶攙的挾走了。

盛國綱自覺出了愚蠢——他這方面真是單戀太過了,一味的獨自浮想聯翩,就沒想到虞幼棠既然能把自己勾引的神魂顛倒,那自然也能和旁人生出曖昧來。

先前看這兩人,似乎也就是親密而已;然而今天盛國綱這麼一細瞧,就發現那雙方的感情可絕非「親密」二字能夠概括。

盛國綱緩緩的噴雲吐霧着,心中默默生出許多計較,最後就在菸草的雲霧中對自己點了點頭。

盛國綱在虞家坐了許久,就是不走。後來外出閒逛的阮明志回來了,見他獨自坐在小客廳裡發呆,便很不得人心的發問道:「盛先生, 等着吃飯哪?」

盛國綱是不講什麼體面的,說不要臉就可以立刻不要臉:「是啊。」

阮明志又問:「他還沒回來?」

盛國綱愣了一下,隨即就反應過來了:「幼棠回來了一趟,和金先生又出去了。」

阮明志做了個失望的表情,轉身要走;盛國綱卻是起身幾大步攆了上去:「哎……這位醫生,倒是讓人給我弄點兒飯吃啊!」

阮明志彷彿是心情很不好,噔噔的向前跑上樓去:「我纔不管呢!」

盛國綱死乞白賴的在虞家吃了一頓晚飯,然後就晃晃蕩蕩的離去了。

他把他的張參謀長找了過來,嘀嘀咕咕的很是密談了一番。張參謀長領會了命令之後,只覺莫名其妙——然而又不敢深問。

告辭之後,張參謀長按照指示選派了幾名伶俐人手,將其連夜派去了北平。

而在盛國綱和張參謀長商量陰謀詭計的時候,虞幼棠也正在金公館設法制服金光耀。

此時兩人已經更衣上牀,虞幼棠盤腿坐在金光耀對面,循循善誘的表白心跡:「金哥,我並非是故意要隱瞞什麼,只是向來厭惡我家老二,我實在是不敢和說。」

金光耀不耐煩的一揮手:「讓他去死吧!」

虞幼棠低下頭慢慢說道:「金哥,我知道對我是一片迴護好意;不過自從知道老二墮落到了這般地步,我這做哥哥的真是覺得……」他停頓了一下,似乎不知應該如何措辭:「真是覺得沒臉見人!這次替他結了債務,我打算把他送回北平家裡——哪怕是關起來呢,也萬不能再讓他到外面自甘……下賤了!」

金光耀又一揮手:「我明天就開始下手,非找機會宰了他不可。」

虞幼棠擡頭望了他,皺着眉頭髮笑:「金哥……」

金光耀攤開被子躺下來:「別說了,氣的我連晚飯都吃不下去,還說什麼?」

虞幼棠伸腿蹬了他一腳:「我不是也沒吃麼?」

金光耀閉上眼睛:「是沒吃,喝了!」

金光耀賭氣要睡,可是心思煩亂,兼之沒有閉燈,所以一時不能入眠。背對着牀外闔目片刻,他忽然覺着背後一暖,卻是一具身體貼了上來。

他不理會,繼續裝睡。這回等待良久之後,果然又有一條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

「金哥?」虞幼棠的氣息暖暖的撲在他的耳畔:「金哥?睡了?」

他依然不理會,隨之就感覺有兩根手指鉗住自己的手掌,一點一點的向後拽去。

笑聲在耳後輕輕的響起來,他那手上有了溫軟的觸感。他在那大腿上試探着捏了兩下,隨即猛一翻身轉向了虞幼棠。

虞幼棠笑的很好看,雙手向上揚起放在牀上,因爲怕碰疼了自己。

二人相視片刻,金光耀這回也笑了。

「不許總惦記着別人!」他一邊說一邊蜷縮進被窩裡,把虞幼棠那退到腿彎的睡褲繼續向下脫去。

虞幼棠側身躺着,也沒有力氣躲閃,只是出言笑道:「金哥,不是生氣不理我了麼?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

金光耀藏在被窩裡不出來,悶聲悶氣的答道:「本大爺要非禮報復!」

虞幼棠見他已經露了笑臉,就不想再玩火下去了。可是就在他要說出告饒言語之時,忽然覺着對方那手擠進自己股間——然後他就驚叫一聲夾緊了雙腿。

這回換做金光耀在被窩裡嘿嘿發笑了。

金光耀的確是笑得出——他又一次如願以償了。

因爲有了上次的經驗,所以這次他下手的格外堅決利落,不理會虞幼棠的任何痛呼哀鳴。嘴手齊上的撩撥擴張了一番,他背倚牀頭坐起來,然後將虞幼棠抱起來跨坐在了自己身上。

一抖棉被裹住了對方的上半身,他把人攬到胸前依靠了,並不急着動作,只是留意觀察着虞幼棠的反應。

虞幼棠的面孔有些泛紅,身體有些發抖,畏懼似的深深低了頭,呼吸也十分紊亂。金光耀總疑心他是在疼,可是試着向上頂送了兩下,對方那身體卻是癱軟如泥,同時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他把虞幼棠扶起來面對了自己,只見對方一張臉上白裡透紅的,半閉着眼睛,那神情慵懶而脆弱,彷彿又在強忍着某種歡愉。

於是他把雙手插進被中,穩穩當當的托住了虞幼棠那赤**的屁股,開始一上一下的動作。虞幼棠軟綿綿的重新倒回他的胸前,咬着嘴脣卻是並不肯出聲。

金光耀如今徹底瞭解了他的身體,故而就低頭柔聲說道:「傻子,在我面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麼着 舒服,我也舒服,不是挺好的麼?」

虞幼棠委頓着枕了他的肩膀,心裡簡直痛恨自己這具身體——金光耀那東西即便是插進來絲毫不動,也足以讓他感到快活;及至那傢伙在體內磨蹭着出出入入了,就更是要燃起一串小火花,連神經末梢都起了反應。

若依他的本心,他真是萬分的不願做這種事情;可是除了本心之外,他肉體的各部位都在配合渴求——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那後庭穴口正緊緊夾着對方的**,而金光耀則是一邊動一邊快活的氣喘吁吁。

「金哥……金哥……」他掙扎着伸出雙手摟抱了金光耀,昏沉中終於說出了實話:「停一停……我、我要死了……」

金光耀果然就停了一停,片刻之後他大汗淋漓的笑道:「幼棠,這……真是個寶貝。」

金光耀就這麼歇歇乾乾,一直鬧到了午夜時分方休。

因爲他這回加意小心保護了虞幼棠,所以事畢之後,對方除了後庭有些紅腫之外,倒也並無大礙。金光耀扳開他那雙股一看,就見雪白粉紅中一片粘膩水光,而那入口緊緊閉合,非用手指深入摳挖了,才能導出白濁精液來。

「幼棠,別睡。」他輕聲喚道:「我抱去洗一洗。」

虞幼棠低低的哼了一聲,極力合併了兩條白皙綿軟的長腿——這彷彿是一個抗拒的姿態,然而金光耀的手指略略一動,他那臀部大腿就要一起顫抖,後穴也絞着對方的手指不肯鬆開。

虞幼棠大睡一場,也不吃藥了,也不喝酒了,直至翌日下午方是睡足。

金光耀明明是事務纏身,可硬是不肯出門。待到虞幼棠清醒過來,他就坐在牀邊俯身下去,耳語般的笑問道:「幼棠,怎麼樣?我看 昨夜都「酥」了。」

虞幼棠懶洋洋的擡起手,用睡衣袖子蓋住了臉。

金光耀見虞幼棠還不好意思了,又怕他惱羞成怒,以後再不肯給自己這個甜頭,故而就收斂言行,改換話題道:「 還睡不睡了?今晚上我帶看電影去,好不好?」

虞幼棠在袖子下面點了點頭,知道這個例一開,往後是收攏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