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牙說完以上這些,臉上浮現出悔恨的神情,“能寬大處理我嗎?”
“這需要由法律來決定!”我說。
我突然他講的一個細節,“你是說你在陽市遇見一個很漂亮的女孩?”
他點了點頭,“是陽市,陰陽的陽。”
我記得在追捕途中,遇見的金龍大客車,遇見疑似馬師的女孩,我清晰的記得,大客車後面印着“陽市—省城。”
他見到的是馬師?
我又向蛇牙描述了馬師的特徵,蛇牙連連點頭。
“能告訴我那家網吧的名字嗎?”我說。
“記得,叫猜猜我是誰!”蛇牙說。
“猜猜我是誰?”
我念叨着這幾個字,真的是很奇怪的名字啊。
我決定回去後,就去陽市找馬師。
待續中…………
第二天一早,監獄來了很多領導和武警官兵,還有新聞媒體的記者。
作爲唯一一個負傷的民警,幾個報紙記者還採訪了我。
後來,我翹首以盼能在媒體上看到我的身影,遺憾的是,始終沒有看到。
媒體上宣傳的全是公安幹警,監獄警察連個影子都沒有。
當然,這是後話。
我們押着蛇牙,上了押解車,前有警車開道,後有武警押運。
公安、交警全力配合,從縣城到監獄,一路暢通。
下午,押解車就到達了監獄,蛇牙直接被關進了禁閉室!
由於我親自參與了抓捕行動,受到了領導的表揚和獎勵。
獎勵也就是多休息一個星期。
我在家休息了幾天,期間,我給顧美打了電話。
“是你,你去哪兒?我找你找得好苦!”顧美在電話那邊快要哭出來了。
“我出去執行任務了,你在哪兒?”
“我在開往南京的列車上!”顧美說着就哭了起來。
“那你還好嗎?”
“我負傷了,休假了。”
“保重。”
“謝謝。”
之後,我們都掛掉了電話。
我感覺我們之間似乎疏遠了很多,我們本來就不在一個城市,工作的性質決定,我們只不過是一對“雙城戀”。
現在,能算得上是戀愛嗎?
這個問題有待商榷。
我去看了田小樂,他的傷勢好多了,一個人住在家裡。
他見到我很高興,“臭小子,和你在一起工作真過癮!”
“也許,只是給你添了很多麻煩。”
“哪裡,你知道嗎?你身上有種特殊的氣質。”
“是很爺們的那種嗎?”
“既是,又不是,你很聰明,有時堅韌勇敢,積極樂觀,有時玩世不恭,搞怪驚奇,是一位熱血青年,和你在一起工作,是種樂趣。”
“我有那麼好嗎?”
“你自己不這麼覺得嗎?”
“嗯,好的,我好好揣摩一下。”
“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什麼事?”
“小劉和小趙的案件,好像有了新進展。”
“你確定?”
“據說有了線索。”
待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