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如故
152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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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再求饒,大口喘息,有一聲無一聲的呻-吟,腰身不住扭動,要退,又被身後男子抵着退不開,身體起起伏伏,雪白大腿開始顫抖。
峻珩緊盯着,象水波一樣的女人,臉上開始充血,興奮的兩眼放了光,手上動作越快,可是手中東西始終軟達達的硬不起來。
鳳止手指輕撫上女子脣角,修剪得很好的橢圓指甲在燭光下象蒙了一層會流動的薄光,指尖從女子嘴角沿着紅脣輪廓,輕輕摩挲,明明很簡單的動作,卻帶着說不出的誘惑,叫人熱血沸騰。
就連無憂這樣在窗外的看客,脣上都象是隨着他的手指搔動而絲絲的癢上心尖,忙咬了脣,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女子小嘴一張,破碎的聲音一發不可收拾的泄出,他的指尖沿着她發燙的脣,一點點撫過。
峻珩眼前彷彿出現無憂帶着熏熏醉意的眼,嘴上叼着酸棗,迷迷的勾着他,一把拽了女人的頭髮,將她扯拽過來些,照着她的脣含落下去,手中東西開始發燙,略爲擡頭。
一把推開在女子腿間搗鼓的少年,自己壓了下去,使勁咬着女子的脣。
鳳止笑了笑,“今天感覺還不錯嘛。”
退開兩步,手撐了頭依在另一張錦榻上,接了侍兒遞來的茶喝了一口,脣邊猶掛着媚笑,眼中卻是幽光忽閃,神色難辯,“你窮擔心什麼,不凡真想與她有什麼,何需等你大婚。”
峻珩咬着牙,出聲不得,把還沒完全硬起來的東西女人身體裡面塞,還沒得進去,身體開始劇烈顫抖,顫抖過後,趴在女人身上喘息一陣,才滾過一邊,揮手示意將軟成泥的女子擡走,軟靠在錦榻上,闔上眼,任小侍抹拭溼達達的下-體。
無憂呼吸一窒,鳳止和冥王長着同一張臉,雖然知道他們不是一個人,但她潛意識總將他們並在一處。
她與冥王同處十八年,雖然他不時會抽抽瘋,想來她身得點什麼,但怎麼說都算是規規矩矩的,而現在眼前這人實在……
攪得冥王十八年在她心目中留下的印象支離破碎。
撇着臉,厭惡的將眼睛從小洞上挪開,看向仍湊在窗紙上一動不動的長寧,突然問道:“你多少歲?”
“雙十,你問這個做什麼?”長寧一怔。
“沒什麼。”無憂笑了笑,有些失望。
雙十麼?子言再過些天也是雙十……
而救子言那姑娘,按現在年齡該在二十四五。
難道真的是自己想錯了?
長寧嘴角輕抽,實在懶得再搭理她,又湊上窗紙上的小孔。
“常樂在衆人面前誘惑不凡的模樣,想必很是**……”鳳止慢悠悠的聲音透窗而出,處處透着‘情-色’的味道。
無憂蹙眉磨牙,也湊眼前面,接着往裡看去。
峻珩略作休息,便擡眼起來,向鳳止望去,眸子冷了三分,攏了衣襟,向鳳止走去,奪了他手中轉着的摺扇,用扇柄,挑起他的下巴,細細的端詳,半晌才道:“常樂不同三年前,就算你長了這麼一張臉,也未必迷惑得了她。”
“我知道,也沒打算去迷惑她。”那女人……鳳止邪媚的眸子慢慢變窄,閃着狐狸般的幽光。
峻珩怔了怔,迫視着他的眼深了下去,“你到底想要什麼?”
“太子無需知道,反正我與太子得各所需,這就夠了。”
“你認爲紇不凡知道了,能容你?”
“你認爲他會不知?”鳳止笑着擡手,從鳳珩手中抽回摺扇,扯開來,慢慢的搖,真小看了不凡。
無憂身子一震,咬牙往後退了一步,腳後跟踩到一粒小石,腳下一滑,身體失了平衡,發出聲音,裡面傳來峻珩的一聲暴喝,“誰在外面?”
未等無憂穩住身形,長寧已經黑着臉,一把抄起她的手臂,將她拽着急竄而去。
窗戶推開,先後躍出兩個人。
峻珩朝着前面花影搖曳處追了下去。
鳳止依在窗前望了眼消失在花叢後的身影,彎腰拾起躺在地上的一支梅花沉金珠釵,釵頭正中一圈小小的金珠團着一粒光暈若隱的亮白大東珠,周圍五個花瓣上鑲着橘色珊瑚珠,每粒珊瑚珠間有小小的金葉子相接。
他手指撫過釵柄,抹去上面沾着的花泥,露出刻着的‘常樂’二字,嘴角微微勾起,斜挑眼角盪開一抹邪笑,“如故……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她竟用着叫‘如故’的釵子。
花影晃動,不着痕跡的將梅花釵收進袖中,慢慢扯開摺扇,看向從花樹後轉出來的峻珩,“可見着人?”
“比兔子跑得還快。”峻珩陰沉着臉,重哼一聲,繞身進屋。
長寧將無憂按壓着縮在一處假山後,等峻珩和追趕出來的家丁離才,才又拽着她順着來路出了宅院,摔開無憂,臉上黑雲密佈,“你是故意的,是嗎?”。
“呃?”無憂裝傻。
“你故意弄出聲響,想讓他們出來看見我。”長寧看着無憂那張象極常樂小公主的臉,氣就不知打哪裡出。
無憂喚來馬匹,翻身上馬,冷冷回了過去,“你誆我來,讓我不痛快,我豈能讓你好過。”
“你比傳聞還可惡。”長寧一口氣哽在喉間,真恨不得將她一劍刺死。
無憂扯了扯嘴角,不再理她。
二人一路無言,心裡都不知是什麼滋味,誰也不願再和誰說話。
直到分道,無憂才停了下來,“你真愛他,就離他遠些。”
“他只有離開你,到我身邊,纔有活路。”長寧傲然迎向她的視線,不退不讓。
無憂吸了口氣,竟是無言以對,過了一會兒,
在馬屁股上抽了一鞭,縱馬而去。
無憂氣匆匆的衝回‘靖王府’,推開閨房大門,裡面空空蕩蕩,只有桌子上擺着一籠水晶包。
她掀簾進到裡間,仍是無人。
扭身就往廂房走,邊走邊向趕來的小紅問道:“紇不凡呢?”
小紅小心的跟在她身後,怯生生的道:“紇公子帶話,他先回‘常樂府’了。水晶包溫着呢……”
無憂怔了怔,返身回屋,將那籠水晶包掃落在地。
雙手握成拳,他倒是會躲。
丫頭們嚇得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出一口。
無憂大步出屋,“備車。”
不凡拂去墨梅上的雪。
手指輕撫新編的小花環,輕吸了口氣,低聲道:“十五了。”
風吹着他耳邊髮束輕拂過枝頭墨梅。
“不能陪着你行笄禮……你怪我嗎?”。他眼眶微微潤溼。
停了停又問,“會自己梳髻了嗎?”。將手指伸入身邊盛着酒的酒杯,沾着醇香的酒滴,點上墨梅花瓣,如同點上少女的脣,柔聲道:“就算平時不喝酒,笄禮還是要沾沾脣的。”
聲音空落落的響在冷風中,冷冷清清,沒有人回答。
他嘴角卻抽出一絲淺笑,眼裡卻有液體漸漸蒙了眼,梅墨在眼前淡去,“你梳髻一定很美。”
似乎看見雙手捧着頭頂花冠的可愛笑臉,“子言哥哥,好看嗎?”。
他微仰了頭,嚥下涌上的淚水,笑了笑,將花環拋入火盆,輕嘆了一聲,聲音很輕很柔,“她和你真的很象,我把她留在身邊,可以嗎?”。
一陣大風吹過,揚起半天高的墨梅落瓣,飄飄揚揚,如同黑色的雪,詭異而讓窒息的美。
院外,寧墨望着翻飛的墨色花瓣,慢慢垂下眼瞼,慢慢轉身,從來路而去,木椅壓過石子路,留下單調的聲音。
不凡轉身過來,望着院門外,遠去的青色身影,接了一片花瓣在掌心中……她與寧墨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
開心停下匆匆的步子,望向寧墨輪椅後面,不見平兒的身影,有些意外,“你一個人?”
寧墨擡眼看他,眸子一如既往的清冷,“我約了了了,你來嗎?”。
開心擡頭望了眼不凡的‘寒梅冷香’,點了點頭,“好。”
繞到寧墨的輪椅後面,推了他慢慢前行。
無憂悶依在車廂裡,火早下得沒了,但殘留下的憋悶,卻讓她感到窒息的難受。
躍下馬車,徑直奔向‘寒梅冷香’。
房間裡燭火隨風搖曳,忽明忽暗。
不凡依在牀邊,握着一卷竹簡,垂眸細看,一塵不染的白色袍擺散開,從牀上拖下,半掩着身下腳榻。
無憂摔簾進來,他緩緩擡頭,向她望來,微微一笑,黑眸靜如幽水。
她明明來向他興師問罪的,看着他嘴角悠悠的笑容,突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向他問罪的立場。
他是興寧的夫,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站在興寧的夫的立場上。
她能問什麼?
腦中抽成一片空白,攥着手中的珠簾慢慢變暖,硌得手痛。
她輕吸了口氣,慢慢走到他身邊,微低着頭,看着微仰頭看着她的眼,竟什麼也不想問了。
“回來了?”他聲音很柔,擡手拈去她發角粘着一小粒雪珠。
她懵懵的點了點頭,“嗯。”
仍看着他不動,想看清這溫暖裡面,到底有幾分真……
其實鳳止一開始就是一個很邪的設定,不是乖寶寶一類的人物,覺得想法有差異的不防專挑他戲份來看看,就能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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