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小小?”夏飛兒看着眼前這個女子,她倒是滿喜歡她的,雖然爲人冰冷了一些,跟她家主人一樣。
言戾看了看四周,臉色不由得一黑:“我們還是先回去在商量吧,這裡有些不安全。”
夏飛兒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了看四周一片直覺告訴她,等會一定會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的,雖然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那我們去哪裡?”夏飛兒有點膽小,誰讓這裡每一個人都瞪着夏飛兒,好像她只要一個轉身或者一個不小心那些人就會撲上來把她給幹掉。
“你不用問啦,姐姐這個姐夫可是大大的好人哦。”夏星早就知道了有關於夏飛兒這五年來的點點滴滴,雖然不明白這兩個相愛的人爲什麼到現在還是一個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但是他懂。只要兩個人之中一但發生感情如果是真情,那不管你是誰你用什麼辦法都不可能讓他們分開。
這是夏星自己所懂的事情。雖然對於自己媽媽的行爲他也是很不理解,不應該說一點也不想理解。
明明同樣都是自己生的,卻爲什麼可以忍心丟下自己這一邊的孩子,而去幫別人養孩子。雖然說親情這個東西無所不在但是,東西一但失去了它所謂的值,也就什麼都一文不值了。如此時,親情在夏星跟夏飛我的眼裡早就已經一文不值,它們剩下的除了恨還剩些什麼?不除了恨他們之間什麼也不剩。
夏飛兒跟着他們上了車,他只是瞥眼看着躺在牀上的那個夏小怪,因爲她擔心的人只有夏小怪,對於眼前這個男人,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情去想太多。畢盡人生誰都不會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所以,即然有今天那麼我們就好好的過着今天吧。
“飛兒”言戾看到夏飛兒臉上的悲傷,他的心都跟着痛起來。人也不自覺靠近她:“他會沒事的,你不用害怕。”
言戾伸手輕輕的將她拉入懷中,夏飛兒的身體先是輕微一顫,隨後假裝意外的逃開了他的懷抱。
言戾看着自己伸空的手,整個人硬是沒有反應過來,只得在那裡呆呆的看着自己被閃開的手,他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怎麼辦了。因爲長這麼大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夏星看到這樣尷尬的場面,不由得自己出面圓場。
“姐,這個小娃像你還是像姐夫呀。”夏星假裝輕鬆的看着夏飛兒。
夏飛兒卻白了他一眼,隨後一聲不支悄悄離開。轉身,靠近夏小怪伸手微微拔着他的頭髮。
“到了,我們夏習兒吧。”夏飛兒才感覺到車子沒走出幾步怎麼就到了呢?但是事情不由得她自己多想,車門就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言戾你們都出來吧,因爲這裡已經沒路讓你們可走的了。”熟悉的聲音響起,夏飛兒先是一楞在是一驚,因爲這個聲音,她像是聽過卻又像是沒有聽過。
言戾看了看夏飛兒,眼神裡濃情意深,他走到她的耳邊靠近輕說:“等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事着小怪兒子跟着你弟弟他們就逃。”
咯吱,夏飛兒的心裡突然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撞了一下,她正要開口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卻發現額頭上一冰,一個溫柔的吻輕輕的落在了她的頭上。
夏飛兒看着緩緩下車的言戾,突然有一種臨別的感覺。小手微微不自覺的握緊,她將夏小怪鬆開,然後看了一眼正在跟黑小小道別的夏星,臉色不由得一黑。
“夏星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夏飛兒看着自己的弟弟有一種我非要知道的強大氣場。
“唉!就知道什麼也瞞不住你,而且你那麼飈汗,怎麼可能會被人遷着鼻子走呢?”看着自己的弟弟像笑又像哭的這下子可把夏飛兒急得差點就哭出來了。
“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說出一個所以然來,我就帶着黑小小遠走。”
“唉唉唉,姐姐你可真狠,不過你也要問問人家小小願意跟你走不?”夏星的話才落地,黑小小就一笑:“我當然會跟着姐姐走啦。”
這下子輪到夏星的下巴都快要掉地上去了。看着眼前這兩個自己最重要的女人,他的臉上閃出了前所未有的嚴肅。
“小小,等會找到機會你就帶着我姐姐跟那小子衝出去。”
看到突然沉默的夏星,夏飛兒就更加確實了自己的想法,臉上揚起一絲微笑:“夏星,你真當你姐姐我吃了那麼多年的肉是白吃的嗎?”
看到夏飛兒臉上的表情,夏星突然覺得自己也許是真的太過於擔心他們了,只是言戾的吩咐他又不敢不從。
“姐你就別爲難我了,這一切都是言老大的吩咐。”
夏飛兒聽着啦着,已經將夏星前後都不對頭的話聽出了點所以然來。
“夏星,如果你真當我是你姐姐的話,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我說清楚,如果你要是在敢不說實話的話,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什麼都不會管哦。”夏飛兒說得很無所謂的樣子,夏星卻聽得臉色一青一紅一白。
他向來就知道她這個姐姐表面看起來永遠都是最好欺負,但是事實上卻是最不好惹的那個種。你別看她表面那個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就是因爲那種無所謂的樣子欺騙了世界廣大人民羣衆。
“唉!好我說。”夏星看着窗外深深陷進了五年前的回憶裡。
那個時候,他車禍已經看不見,也聽不見。唯一能感覺到是每天都會有會有許多的人進進出出他的房間,但他卻每次都能聞到同一種體香味。他每次都仔細的感受着這種香味帶給他的安靜與美好。
真到突然有一天,他被人抱了起來,然後又是被人扣上安全帶。
就這樣,他去冶病,等他的眼睛好後,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順得不行的男人。
看着弟弟眼睛裡閃出的眼神,夏飛兒已經知道他說的那個男人是誰了。
“你是在國外冶的眼睛?”夏飛兒緊縐雙眉看着自己的老弟。
“不”夏星臉上一片真承,他就算會欺騙全世界的人都不會欺騙自己的姐姐。因爲姐姐爲他付出過什麼他自己一清二楚,所以他選擇了背叛言戾而忠實於自己的姐姐。
“我是在國內醫冶的,聽說是一個叫星還是叫月的男人。”夏星說着神情又有輕微的變動:“那兩個人是怪物,而且也十分可怕。他們隨意兩下子就將我醫好”
“然後呢?”夏飛兒雙手緊握,她真心想知道這五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自己這個斯文的弟弟臉上總是有一種別人所看不懂的深沉。
“然後就是你在巴黎跟老大結婚,他返回中國,結果一去不在回。”這句話是黑小小所補的。
夏飛兒的整個心都跟着跳到了嗓子口,這是她最擔心的也是最關心的。
看出自己姐且的緊張,夏星就知道這個叫做言戾的男人對姐姐來說有多麼的重要。雖然他們兩個人都十分愛面子,只是他們之間的那顆心卻早已經連在了一起。
“其實他回去是聽說他父親病了,只是沒想到這居然是劉夢心的一個計謀。”黑小小瞪大那雙眸子,眼神裡閃出的全是恨:“然後他們來了個掉虎離山,在老大走後,就直接去了我們住的那個酒店,對你下手。”
“呵呵。”夏飛兒眼神裡一閃而過的冰冷。
劉夢心劉夢心劉夢心,又是你這個女人,我看這輩子你不把我幹掉是不是你就活不了?即然你不仁你也別怪我不意。
夏飛兒輕輕握住雙手,瞥了一眼窗外:“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
“言老大是反恐組織,因爲官頭大。所以他故意做一些犯法的事情來引出黑手黨跟恐怖組織。”
“哦!”夏飛兒提眉,原來如此,看來還是自己誤會了他。
目光依舊瞥着窗外的男人,她的心情此時是什麼?對是傷感,無限的傷感。因爲她誤會了他最愛的男人、對不起那個最愛她的男人。
光是想着想着夏飛兒就覺得自己眼角有一種叫做淚的東西緩緩流出。
車窗外,劉夢心靠在了一個蒙面男子的身上,臉上那表情別提有多曖昧了。那個男人一邊抱着她的腰一邊在她的身上移走着,兩人不停的在那裡閃動着曖昧,就像那些站在他們面前的都不是人而是樹像。
“嘖嘖,光天化日之是當街曖昧不明,真不知道說你無恥好呢?還是說你不要臉好。”
言戾臉色一白,馬上轉身瞪大那雙深藍色的眸子:“你下來做什麼?還不快給我滾到車上去。?”
話雖然粗爆,但卻衝滿了關心。
夏飛兒微微一笑:“只許你下來就不許我下來?而且這裡不有免費的現在秀嗎?你怎麼好意思一個人獨吞?”
言戾一臉我無語問蒼天的表情,伸手摸着自己的腦袋,他是在懷疑自己的腦袋是否不正常。
“夏飛兒你這個小三的女兒一個在那裡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