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高傲的資本?”聲音比北極裡的冰塊還要冰,夏飛兒活了十八個年,都不曾見過如此冰冷可怕的男人。然而就在她十八個年頭裡,快要結束的時候,上天送她一個這樣可怕的男人。
夏飛兒雙手握緊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她心裡明白得很,她已經被她的那個男朋友買掉。但是她不相信,自己的男朋友會這樣狠心對她。
“你是誰?”夏飛兒因緊張而使雙肩膀不停的顫拌着。
下巴一疼,嘴被人用手指劃開,男人轉身蹲下,使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
男人身上少有的霸氣與專屬的氣味,無一不充刺着她的嗅覺。
古龍香水,是一款男士都物別愛的香水。一般成熟的男人與成功的男人都會擦點。但是,眼前這個變態男人,身上卻有一種少有的清香,像桂花,又像玫瑰香。只是,像夏飛兒這種井底之蛙又怎麼知道,他身上的這種香味是法國著名的蘭蔻男士香水?
一個小小的藥片從夏飛兒嘴裡滑了進去,她不但不吞進去還順便將那個伸進她嘴裡的手給咬住。
夏飛兒咬着那個男人的手,絲毫未放鬆,直到口腔裡蔓延開來的血腥味,整個人也因爲戰鬥而變得更加虛弱。
陰暗的房間裡,唯一的一道窗也是被一塊厚重的黑布而擋住。外面的世界,是白天還是黑夜在這裡壓根看不清楚,而裡面幹什麼事情外面的人就更無法知道。
夏飛兒瞥了一眼離她最近的那個玻璃門也是緊緊的閉着。心裡有些想法。
夏飛兒看不清楚眼前這個男人的長像,但那雙近在眼前的眸子,卻如惡狠一般的直勾勾盯着她。
夏飛兒如中邪了一般,情不自禁的鬆開了嘴。微微將頭瞥到一邊。
男人將夏飛兒的嘴吧捏開,吻上了那張脣。敲開她的朱脣,將那個藥片直接送進她的嘴裡。
“唔”夏飛兒活生生將那個藥片吃下肚子。嘴裡的苦澀化爲悲傷的淚。
面具男人一點也沒留念她的脣香,快速離開。起身,高傲如帝王一般的俯視着她。
骯髒的女人,我倒要看看,你下一步會採取什麼行動爬上我的牀?
是在大哭一場後裝出一幅楚楚可憐的表情?還是直接以行動來勾引我?他高傲冰冷如一個主宰別人生命的神,雙手抱胸看着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
冰冷的眸子閃過一抹爆戾的氣息,幽藍深遂眸子瞪着夏飛兒。
“女人,你逃不掉的。”神秘男人的聲音滿是邪惡的鄙視:“你越是反抗,只會引起男人的掙服欲。”
夏飛兒就像是一個被嚇傻孩子,一動不動的看着他。在那個神秘的男人眼裡看來,她是害怕他了。但是他卻不知道,夏飛兒正以自己的感覺來斷定眼前這個男人會是誰。
從剛纔她碰到他的身體,她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體跟林子風的體形差不了多少。民以她猜想眼前這個男人也許會是林子風。
神秘男人轉身,衝着門外大叫:“再送一個上來。”聲音如閻王一般酷,一幅唯我獨尊的模樣。讓夏飛兒從心裡鄙視。
他的原則,從來不去強迫女人,等的只是她們自動送上門。雖然面前的女人很有誘惑,但可以看出,她不是一個弱種單單那雙眸子,就會把她的個性出買。
夏飛兒一直知道那道來自黑暗中的目光,在她身上來來回回不斷遊走。想要逃卻發現自己無路可逃。更何況自己已經覺得自己腦袋沉沉,全身很想放鬆,漸漸的眼睛慢慢閉上。眼前的一切都進入了一片黑暗。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夏飛兒耳邊響起了奇怪的聲音,她強力睜開自己如山一般沉重的眼皮。但是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清楚,微微聽到一些曖昧不明的聲音。
她艱難起身,腳下站不穩搖晃兩下,一個踉蹌兩步上前差點摔倒,她伸手剛好扶住旁邊的玻璃門,穩住自己的身體。才免去自己跟大地親親的結果。
夏飛兒睜開眼睛,適應黑暗後,纔看清楚這個房間還是原來那一棟,眼角餘光瞥見那個聲音的發源地。
暗光下,冰冷的地上一個男人壓着一個女人,看不清面容。但她知道那個男人就是之前那個男人。
呼,夏飛兒從心裡嘆了口氣,那個男人要了那個女人後,對我肯定會沒有什麼欲的了,這樣我就能夠安全了。
夏飛兒緩緩擡頭,透過縫細看到外面的月色,目光暗淡。可是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會把她關在這裡,如果只是生簡單的泄慾,那他可以找其他人,根本不用找她一個青澀得連初吻都還在的小女孩。
“過來。”冰冷的聲音,讓夏飛兒的背脊一冷。
她在心裡害怕,這個男人會把她先j後殺。雙手握了握。
也許今天晚上是我見的最後一個有月光的夜晚了,再見我的家人我的最愛。
她心裡做着一個決定,她寧死也不屈。她的手摸了摸那個玻璃門,只要一下下,一切就會過去的。
夜很靜,夏風撩起了她如絲的長髮,安靜的面容下,月光中的她宛如天使一般的靜靜站着。
精至的臉蛋,明亮的紫眸,長而翹的睫毛,櫻桃小嘴輕輕抿着,一頭烏黑及腰的長髮柔順的垂着。一身淡紫色的連衣裙雖然簡單樸素,卻更顯出她的與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