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戾看到夏飛兒特別不平靜的抖動着雙肩,在他的眼裡夏飛兒是一個平靜淡默的女人,就算天塌下來她也不會有一絲驚訝的表現。可是,當她看着座在他車上的那個女人時,居然全身衝滿敵意。
“上車吧。”言戾伸手,想要將眼前這個彆扭的女人拉上車。
夏飛兒手一甩甩開了言戾的手,轉身獨自己跑開。
“。。。。”言戾很無證的看着夏飛兒逃跑似的身影。
俊眉緊縐:難道這個女人還有什麼故事不成?外表假裝堅強內心卻缺乏安全感。這樣的女人卻偏偏不向別人妥協,一個人硬撐。
嘴角一絲冰冷的微笑在他的臉上悄悄蔓延開來。
夏飛兒跑在人行道上不停的奔跑着,在她看來奔跑是最好的發泄。看到自己的親生姐姐如此高傲鄙視的瞪着自己,她的心裡能不難受嗎?
“啊”夏飛兒突然摔倒,腳擦在了粗糙的地上。她起身蹲着看着自己被擦傷的膝蓋。她無奈的笑了。
細雨不大卻容易溼衣。夏飛兒單薄的衣服已經被粘溼,但她自己卻全然不知。起身,依舊向前衝。
“啊”
“不好意思”
夏飛兒正要過馬路的時候迎面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她底着頭不想任何人看見她的眼淚與軟弱。道了歉轉身想馬上離開。
“飛兒?”
熟悉的聲音響起,夏飛兒站直了身子卻沒有轉身。
她不想總是在自己最狼狽的時候被他看到。
一道有力的雙手將她的身體掰了過來,夏飛兒低着的頭被一隻冰冷的手指擡起。
那張帥氣溫柔陽光的臉放大在她的眼前,夏飛兒自然的瞥眼轉頭。
“怎麼又那麼的狼狽?”白聖澈不敢相信的看着夏飛兒哭紅的雙眼。
這個女人在他的心裡可以說一直都是不輕意哭的人,可是這次他居然幸運的看到她流淚了。這是不是意味着他就可以做她的騎土保護她?
“沒什麼。”夏飛兒閃躲的眼神,卻更加讓白聖澈肯定有事發生過。
白聖澈拉着夏飛兒的小手:“雨越下越大了,還是回我家在說吧。”
夏飛兒沒有反抗,只是任由他牽着。攔了d土就離開。
在他們上車的時候,剛好與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擦肩而過。夏飛兒看着自己被白聖澈緊握在手心裡的手,心裡流這一絲絲溫暖。所以她自然沒有看到窗外射進來的那抹殺人的眼神。
夏飛兒只感覺到背脊一涼,全身不由一抖。
“怎麼啦?很冷嗎?”白聖澈看到夏飛和在發抖以爲她冷了。於是鬆開了她的手,把自己身上的那唯一的一件衣服拖下來。
“你還是穿着吧,我不冷。”夏飛兒伸手卻擋,雙手卻被白聖澈握在手中。她的臉如被火燒一般熱。
“沒事穿着吧。”
白聖澈把自己的衣服幫夏飛兒穿上後,夏飛兒還沒來得及說聲謝謝口袋裡面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個人聽歌總是會”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先。”夏飛兒伸手從口袋裡面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個陌生的電話。但她清楚的知道這個陌生的電話是某人的。正猶豫着接不接的時候。
白聖澈抻手把她手中的電話拿走微微一笑:“既然不想接就不要接吧。”
“哎,不行。”夏飛兒從新在他手中搶回手機。無奈的按下接聽鍵。
“三分鐘,馬上回到別墅裡。”言戾冰冷爆戾的聲音傳進夏飛兒耳朵裡。
夏飛兒一陣擡眸看了看這個地方:“給我三十分鐘,我馬上趕回去。”
“二分鐘。”
“十分鐘。”夏飛兒還在爲自己爭取時間。
“兩分鐘,多一分鐘後果自己負。”
“嘟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