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明明很像是開玩笑一般的說出,可是卻讓人有一種致命的害怕。
“夏飛兒?”黃頭髮男生似乎知道自己犯錯了,可是他不相信。那個叫夏月的女人明明告訴他,那個女人身後沒有背景的可以隨便玩。現在倒好,人沒玩到還賠了自己的小命。
“如果你說出背後那個人,也許我會給你一點生機。”聲音中兗滿誘惑。
黃頭髮男生瞥眼,對於夏月那可是他心中的女神他死也不會出買她的,但是如果不出買她自己又活不了。他在心裡掙扎着。
反正那個女人從來都不會看我一眼,我又爲什麼要爲了她把小命也給弄丟了呢?反之我還要找她算賬。
“是夏月讓我這麼做的。”黃毛以爲他說出了真像就會逃得了一死,卻不知道正因爲如此才引來更殘忍的折磨。
“嗯呢!”言戾優雅轉身,玉指輕輕一一勾。那些幾個黑衣人都紛紛朝那三個男人衝去。
“對了,我這裡有一瓶東西是那些外國朋友送給我的,不知道效果怎麼樣你們給他用用吧。”言戾從月的手中拿過一個透明的小瓶子,朝那些黑衣人丟過去。
黃毛他們當然不知道那個黑色的瓶子裡面裝的是什麼,但是他們可以肯定那個瓶子裡面決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戾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月看着眼前這個腹黑的男人,他從心底裡抽。他壓根就不知道爲什麼言戾會使出那個東西。
言戾直接忽略掉月的話轉頭回眸一笑:“對了等會兒那藥性還沒過的時候,給他們一人砍下兩隻手一條腿。還有我不想看見他們的臉,你們知道就按造以前的方法就行。”
他說得輕描談寫,但全場的人聽得臉色可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他們一向都知道自己的老總是個狠角色,但他從來不會沒有理由的去折磨一個人,而且還是些那麼小的男人。他很同情的看着地上躺着卻已經不成人樣的男人,心裡默默爲他們感覺到悲哀。
地上,三個光滑的身子緊緊的抱在了一起他們後悔了昨天的行爲。
“啊”背上傳來一陣疼痛,他們把身子一縮一長三米長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他們的身上,一條血淋淋的傷痕劃過他們嫩白的皮膚。
“來人把這個東西給他們吃下吧。”男人打累了,再看看地上已經傷痕累累的男生們自己都不願意多看一眼。
另外幾個人將瓶子上的那些東西喂到他們的嘴裡,不一會兒那些人就發出一些極爲曖昧的聲音。並且相互摩擦着各身的身體。
黑衣人們一個個猛吞口水,他們的老總還真是捨得用這種新進的產品。
三個黃毛綠毛已經都搞在一起,一陣陣曖昧的粗喘聲讓人連連搖頭。可他們卻玩得十分開心,一個個面紅耳赤相互啃咬着。嘴裡卻痛苦的喊着不要不要,我不是基等等。惹得四周的人一陣陣爆笑。
言戾在車裡看着畫面,覺得很不爽。腦袋裡面閃出夏飛兒那張可愛又蒼白的小臉,嘴一挑:“在他們很儘性的時候,將他們的手腳砍了臉皮刮掉,我不想看見那些廢物。”
領頭大哥聽了自己老總的話,楞了半晌纔回過神來,吩咐手下的兄弟們拿起傢伙去砍下他們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