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肩膀被人輕微的拍了一下。
夏飛兒回頭,看到劉小小怪異的看着她,然後瞥了瞥四周發現居然只剩下她們兩個人了。
“小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夏飛兒看到劉小小感覺到自己心裡面的壓力馬上少了點,也許是因爲她能自由所以內心的自責纔會減少。
劉小小臉色一暗,黑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慌,她馬上擺頭搖手:“沒沒沒什麼你別想太多。”
夏飛兒以懷疑的目光瞪着:“那麼你有沒有看到我弟弟?”
一瞬間劉小小的臉色變得夏加的蒼白:“言總已經決定送他到因外去醫病,所以你就安心吧。”
劉小小很想告訴夏飛兒,讓她別理任何人逃走,可是她拉着夏飛兒出了門後發現四周居然有不少的人在跟着她們。
“唉!”長長嘆了口氣,鬆開夏飛兒的手:“我要回家了,你自己小心點。”
夏飛兒紫色的眸子看着劉小小今天這些奇怪的舉動,心裡已經懷疑,懷疑一切懷疑言戾。天蠍座的直覺永遠都是對的。
看着劉小小向她自己家的方向走去,她也轉身回別墅裡,才走出兩步就看到某個男人帥氣的靠在他那紅色騷包的跑車上,點着煙抽着寂寞。
“你怎麼會在這裡?”夏飛兒驚訝的看着眼前這個如漫畫中一般的王子。
“等你呀。”這句話聽起來很溫馨,但從某人嘴裡說出來卻變了味,變得冷冰冰的涼嗖嗖的。
夏飛兒一想起那次同牀與白天時他那冷默的眼神,心裡沒來由的生氣。因爲這對於高傲的夏飛兒來說完全就像是戲弄,她不想跟他對話也不想看見這種無恥卑鄙爆戾的男人。
轉身,甩也不甩言戾。
“夏飛兒。”言戾大吼一聲,因此引來公司上下班的員工一個個大眼瞪小小。
他們都看着夏飛兒跟言戾,有些女生的心都碎成一小片一小片的,並且在心裡不斷的咒罵夏飛兒。
之前他們還覺得今年怎麼會無緣無故多出一個什麼,分開練然後在集中演的鬼話題,現在回想起來,在看看夏飛兒跟言戾的方向。他們心裡頓時就像多了一盞明燈,原來一切都是爲了幫夏飛兒補上那場沒完成的比賽呀。但他們心裡雖然明白嘴上卻說不得,誰不知道他們的那個總不但爆戾有時也不講理,做事情只憑自己的興趣愛好。而且這些年來,每次捧給的女明星哪一個沒跟他滾過牀單?現在也是如此,他們全然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夏飛兒。”言戾上前猛的拉住夏飛兒的手。
“幹什麼?我說了我不幹了不行嗎?”夏飛兒掙扎着想要甩掉他的手,然第一次發現原來男人跟女人之間的差距盡是那麼的大。
言戾抓着夏飛兒的手越來越用力,她卻只是瞪大眼睛望着言戾,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反抗了。
“跟我上車。”言戾一把將夏飛兒公主抱抱起,丟進他的跑車,兩人在衆人凌亂的目光中消失。
“哇,這樣也行?”人羣中不知誰說了一句,惹了來衆人一陣鄙視:“你要有這麼多錢,又是黃金單身漢你也可以跟他這樣,指不定可以比他更瘋狂。”
哪個上司沒下屬說壞話?哪個上司不被下屬說壞話?
兩人在車裡誰都沒有說話,夏飛兒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而生氣。言戾更是火大,雙手握着方向盤冷眼瞥了一眼她。
“你別以爲你自己是個人物,你什麼都不是。”冷冰的話語,如一盤冷水澆下來。
夏飛兒突然領悟到,原來她在他的心裡什麼都不是。而他們之間的交際也只有一份紙約,她自己的命早已經不是屬於自己的。
夏飛兒低下腦袋沒精打彩的說:“言總如果你有什麼事情要我做的話,就請你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