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言戾的臉上閃過一絲絲爆戾,眼神變得十分可怕,叫上傭用拿了一打法國白酒對着自己就猛的灌下去。
樓上夏飛兒蹲在地上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眼睛裡沒有淚在流出,直到雙腳已經麻得沒有知覺,她才緩緩起身。
言居應該走了吧,夏飛兒微笑一笑。才扶着牆緩緩下樓。
只是當她走到樓下,看到一片的狼藉,她才知道那照片上的女子對她有多重要。
夏飛兒看到言戾拿着酒瓶成大字形的躺在地上,心有不忍上前微微拉起他的手。
“喂,起來。”
用腳踹了一踹反而沒有任何反應。無奈夏飛兒叫來兩個下人,一起將他扶到樓上。
“張叔,你打一些水過來給我就行了。”夏飛兒一邊幫他拖鞋,一邊說。
張叔,是言家的管家一家三代都在言戾做管家。
張叔看了一眼言戾,沒支聲打了水進來然後關上門。對夏飛兒他並不信任,只能帶點人親自守在門外,隨時準備動手。
夏飛兒幫他拖了衣服鞋子,然後拿了溫柔巾,輕輕的幫他擦着臉跟身子。
“心兒別走。”夏飛兒的手被言戾猛的握住,抽了兩下一點也抽不動。
“姓言的我不是你的心兒。”夏飛兒知道他在想那個照片裡面的女人,因爲她覺得他跟那個女孩真的很相配。
夏飛兒在次抽了抽手,依舊抽不動。她火了,另一隻手將帕子一扔。
“姓言的我說了我不是你的心兒,你到底還想要怎麼樣呀?”夏飛兒對着牀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心兒。”像是被夏飛兒的獅子吼給吼醒了一般,言戾微微睜開眼,看着眼前站着的夏飛兒。
“心兒。”猛然起身一把將夏飛兒拉入懷中。
夏飛兒一個重心不穩掉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用手抵着他的胸口。
“姓言的我不唔唔.......”話還沒說完,她的脣就被人封住。
言戾翻身而上,將夏飛兒壓在身上,溫柔的撫摸着她。
夏飛兒驚恐的瞪大雙眼,那一夜的場景全部浮現在眼前。她努力的推着言戾,可是正因爲感覺到身下的人兒的反抗,言戾變得越發的狠。
“撕。”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夏飛兒胸前一涼,整個人都害怕的發抖,正是因爲第一次時被撞進得太猛她害怕。
言戾一點也不滿親吻,便一手握住她的柔軟輕輕捏着……
隨着反抗聲,尖叫聲慢慢演變成一陣陣曖昧的聲,門外的張叔不盡搖搖頭,每次他家少爺喝醉了,總是會把一些奇奇怪怪的人都認爲是小姐。
次日,夏飛兒睜開眼睛,一動不動的流下眼淚,她現在可真的覺得自己很髒也很賤。
起身慌亂的拿起破碎的衣服,套着言戾寬大的外套打開門,瞥了一眼沒看到有人,馬上小跑跑到自己的房間裡面,把整個人都泡在了浴缸裡。
言戾爭開眼睛,雙手捂着頭狠狠的搖了兩下,起身被子從他身上滑下。看着光着身子的自己,身上還有很多被手指抓過的痕,腦袋裡響起一絲絲可憐的聲音一直在叫着不要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