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聲響起,夏飛兒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強烈的痛,痛得她幾乎快要死去接着便是血腥味滿天,還有一陣麻麻的酥酥的感覺。隨即,她才知道言戾居然在用舌頭輕輕的舔着她的脖子,有時用吸的*着。
“你幹什麼放開我。”夏飛兒伸手推着言戾,言戾扣在她腰上的手卻一動不動的吻得出神。下身也是一陣躁動。
握着腰的手慢慢的向她腰上滑去,夏飛兒驚恐的瞪大眼睛:“不要。”
可是已經遲了,言戾的手已經伸進她的衣服裡。
次日,夏飛兒是在一陣鳥叫中醒來,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人——言戾。然,他動緊緊的抱着她在懷中,一動不動的望着她。
“我不是夢心。”夏飛兒張嘴第一句話,說完後她有些後悔自己的不應該,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言戾轉身把夏飛兒壓在身下:“你早已經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會讓你弟弟跟身邊的人都雙倍還。”
深藍色的眸子霸道而冰冷的瞪着她,一種不好的感覺柔然而生:“什麼是我早已經是你的人?”
夏飛兒的腦袋裡閃過那天夜晚她的初夜,那個黑夜中神秘男人的霸道與眼前這個男人如同一折。
“寶貝你會想起我的。”言戾如今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發狠的在夏飛兒身上強烈進入又猛烈抽出。
“啊啊啊”夏飛兒咬着嘴,卻還是叫出了聲,雙手抓着牀單忍受着爆戾男人的發泄。
“那啊那個晚啊上的男人是不是你。”夏飛兒好不容易說完這句話,卻聽到了最難過的回答。
“對就是我,怎麼樣很爽是不是?”言戾無恥的回答。
夏飛兒卻早已經淚水模糊雙眸,原來真的是他,原來他一直都在把自己當成猴玩。虛弱的夏飛兒早已經不知暈過幾次,又醒來後已經不知道是多少點了。
她睜開雙眼,看着陌生的房間陌生的世界,身上的痛讓她一下子想起所有的痛來。
“我要怎麼辦?”夏飛兒抱着身子,躺在言戾柔軟的大牀上,無聲的哭泣着。
她卻沒有發現,門外有一雙眼睛深懷的望着她。
對不起,我又一次忍不住傷害了你,可是我就是空制不住。言戾轉身,悄然離去,四周只聽見一陣陣輕微的哭泣聲。
這一天夏飛兒哪裡也沒去,手機也沒開。只是一個人靜靜的躺在牀上一動不動,雙眼空洞,這件事情的打激對她來說很嚴重。
“夏飛兒夏飛兒開門。”
言戾一大早去上班,看到要排練的演員們都已經到齊了,可是唯獨夏飛兒沒來,他再三猜想會不會因爲那件事,於是在猶豫不覺中還是決定從公司到家裡去看看,畢竟他真心不希望夏飛兒有事。
只是,看到她自己怎麼也忍不住那種情慾。
來到自己的房間裡才發現房門被鎖,夏飛兒把她自己關在房間裡面整整快一天了。
聽着外面的敲門聲,夏飛兒只是感覺腦袋像要炸開了一般,雙眸模糊好像什麼都看不見,心情煩燥的她。拉開被子大叫:“滾呀。”
站在門外的言戾以及那些傭人,第一次聽到有人居然敢罵自己的少爺,張叔第一個就忍不住了一步上前。卻被言戾攔下,言戾嘴角帶着微笑,向他們做了個走的手勢,那些人就一個接一個的走了,言戾從地上拿了一個很奇怪的鑰匙,對着那個門就是一刷,‘咔’門開了。
黑黑一片全黑,雖然外面是大白天,可是這個房子裡夏飛兒卻把黑色的窗簾全部都拉下來,然後把自己整個人都包在被子裡面。
言戾緩緩走過去,拉開那些窗簾,一大片陽光落入視線只是牀上的人兒依舊不曾動一動。
“夏飛兒,你給我起來。”言戾走過去一把拉開被子,看到被子裡的人時,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夏飛兒臉色蒼白滿頭大汗。雙手緊緊的握着被子,就像握着一個救命草一樣。
“飛兒?”看到這樣的夏飛兒,言戾的飛微微一痛,原來的夏飛兒是高傲冰冷,獨來獨往,從來不會是這種狼狽的樣子。可是如今呢?一個好好的人居然被他折磨成這個鬼樣子。
“好難受,嗚嗚媽媽你在哪裡呀,飛兒想你了。”聽到這個脆弱的聲音言戾的心都快碎了。
“飛兒別擔心,有我在我會幫你找到媽媽的。”言戾拿出手機對着那頭就是一陣猛吼。吼完之後又拿來水輕輕的擦着她身上跟額頭上的汗水。
月拿着電話整個人還在石化中,對方的電話就已經掛掉了:“我擦,這個傢伙又這樣。”
可是能怎麼辦?結果月還是拿起藥箱沖沖向言家走飛去。
“飛兒”言戾看着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的夏飛兒小心不由得一陣痛惜,溫柔的拿着紙給她擦汗。
突然,夏飛兒握住言戾的雙手嘴裡喃喃夢囈:“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言戾一震,一動不動的看着夏飛兒,看着這個陌生的女人的心居然很想呵護她,不讓任何人傷害她,握着她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夏飛兒你放心從今天起我言戾絕對不會在讓任何人傷你一根頭髮。”這個誓言卻被剛進門的月聽到,月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看來不管是多麼冰冷的人當遇到自己的那個她時,依舊會變得溫柔無比。看着此時溫柔的言戾,月感謝上帝派了個女人來填滿言戾自己受傷的那個小心臟。
“來了還不進來?在門外裝鬼嚇誰呢?”言戾冰冷的聲音,將正在神遊的月拉回來。
月春風得意的走進來,看了一眼躺在言戾牀上的那個女人笑得合不上嘴,誰都知道言少有潔癖就算是當初那個女人,也不曾進過他的房間,而這個女人卻可以。
“還不快救人?”言戾現在可是沒有想那麼多,他心裡只想知道夏飛兒到底怎麼啦!
突然,言戾發現自己心中悄然的升起一種叫關心的東西,一種很久沒有過的東西。
月走到言戾的牀邊,言戾起身乖乖站到一邊去,靜靜的看着夏飛兒。
不一會兒,月縐着眉頭,把夏飛兒身子放進被子裡,臉上的表情又點像笑又有點像哭。
這個樣子的月把言戾急得差點哭了起來,言戾握着他的手:“她怎麼樣了?你到是說一句話呀。”
月努了努嘴:“她懷孕了。”
言戾聽到這個消息,臉上一閃而過的溫柔表情,讓人無法抓摸。他清楚的知道,夏飛兒從一開始只有他一個男性朋友,而且他也知道她的第一次是給了他。他心裡明白這個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
只是,他依舊有些不確定:“多久了?”
“一週”
這段時間夏飛兒一直都在他的視線內,而且他們在廢區的那次根本就沒有用安全措施。
“你打算怎麼辦?”月的聲音響起,他知道言戾的殘忍,但他卻不想他做出後悔的事情。
“打掉他。”言戾眼中閃過一絲爆戾雙手緊握,整個人的戾氣十分重。
“也許你自己真應該好好想想清楚,別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月清楚的知道他其實很想要這個孩子。:“你自己想想吧,我要回去了。”
言戾座在夏飛兒旁邊,看着她熟悉睡的容顏,忍不住伸手上前溫柔的撫着她的小臉。動做是那樣的輕,那樣的輕。而且在他的眼中,那絲爆戾不見了,剩下的只是溫柔無盡的溫柔。
“我該拿你怎麼辦?”於夏飛兒,他又何償不知道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雖然自己可以包容她,卻怎麼也沒辦法讓她取代自己心中的那個她。現在雖然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但他卻不一定不會娶她,因爲他心愛的女人就快要出現。
看着眼前的女人,言戾握着那隻冰冷的小手,合衣而躺在她的身邊,溫柔的將她抱在懷裡伸手輕微的撫着她平躺的肚子。
“這裡將會有我的孩子?”似一種不敢相信的語氣,但事實卻真實的發生着。
人生總是這樣,在你每次都算得十分準確完美之時,你以爲你算準了,可上天卻偏偏讓你意想不到。
次日,陽光升起照在了牀上兩人的臉上,可以看得出幸福的表情。
夏飛兒轉了個身,緊緊的藏在了言戾的懷中,言戾抱着夏飛兒嘴角含着一絲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微笑。
??不對呀?感覺怎麼那麼不對?夏飛兒睜開蒙蒙的睡眼,在看到言戾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整個人一瞬間石化了,她的腦袋似乎已經停止了轉動,一動不動的看着眼前的睡容顏,勾起一絲傻笑。
夏飛兒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撫摸言戾的臉龐,卻在快要碰到時,言戾突然睜開眼。
霹靂啪啦,四目相對,兩人都傻在一邊誰也沒有說話,只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醒啦!”言戾拉出一絲溫柔的微笑,伸手順便把粘在夏飛兒臉上的那些頭髮拔開,然後微笑道:“你今天想吃什麼?我親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