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了你也不值這麼多,季清淺,你別作夢了,季家馬上要和白家合作新項目,需要大筆資金!”季遠還未開口,季心潔就推門而入,顯然剛纔她在偷聽。
季清淺眉頭微皺,季心潔還真是不要臉,這麼理直氣壯。
“那就一拍兩散,我媽一個人太寂寞,有個人去陪她也不錯!”說罷,便出了書房。
季遠不肯出錢,白家不給面子。
她已經無路可走。
唯一的辦法,就是籌錢。
從季家出來,季清淺接到了儲藍天的電話說是找到關係,讓她可以見沈蓉一面,季清淺趕緊趕到了看守所。
沈蓉還是瘋瘋顛顛的樣子認不得人,讓季清淺更加心痛。
“清清,五百萬我們儲家肯定有,我回家就算是一哭二鬧三上吊我一定求我爹地把這錢給我,你等着!”諸藍天說的是真話,她決心要幫季清淺買了這單。
只是,季清淺不會接受。
“傻,借我一萬就好,其他的,我回去找季家要,他們欠我的也該還了!”季清淺卻沒說要這一萬做什麼。
最後,諸藍天說不過,只好劃了一萬到她的銀行卡,本想再陪陪季清淺,但是卻被趕回家了。
晚上,季清淺又去找季遠,與他博弈許久,季遠只答應最多出一百萬。
但,這已經比預想的結果好很多了。
最後,她連夜拎包出了門,其餘的四百萬得靠她自己掙了。
季清淺以前做過許多份兼職,接觸過不同的人,自然也知道有不少地方,是法律的盲點。
白墨北白天接到季遠的電話,心情十分好,不時要把玩着手機,心想下一秒可能就會接到季清淺的電話,只是一整天也沒有打來。
季清淺比他想象中還要沉得住氣。
“白總,不如去玩兩把,聽說這林城有間場子旺得很,去的人把把都玩得很大,我有個朋友在那裡兩個小時輸了一千多萬!”會所飯局上,有人向白墨北提議。
“行啊,簽完這合同,我作東,去玩兩把!”白墨北夾着煙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着菸灰缸,似乎在思考什麼。
對方看白墨北興趣不錯,又虛寒了幾句,然後爽快地簽了合同,一行人半小時後,就到了一個地下莊子,還得熟人介紹,層層識別身份才能進來。
季清淺因爲與這裡面的兩個荷官認識,所以才能溜進來,她身上只帶了一萬塊買了籌碼,此時已經贏了兩萬了,她不斷地在不同的桌上徘徊,手裡的籌碼越來越多。
她曾發過誓不再賭錢,只是爲了救沈蓉,她管不了這麼多了。
只是,在她正高興的時候,卻被場子裡的工作人員攔住,說是請她到後臺去喝杯茶。
季清淺不願意,但是卻拗不過那些人,硬是被拽進了後臺,一個男人刁着煙看到她出現,笑得異常痞氣。
“小妞我留意你好一會了,把把穩贏,你出老千啊?”上前便伸手想摸季清淺的臉。
季清淺才知道自己進了賊窩,那個男人指甲像妖怪一樣,她下意識地別過臉。
“還挺倔的,知道老子誰嗎?”男人覺得季清淺不識擡舉。
季清淺沒擡頭,她在盤算着怎麼樣才能脫身,周圍有好幾個混混,她要跑開,不容易。
見她不作聲,男人怒了。
伸手就狠狠地掐着她的臉,硬要掰正直視自己。
“堂堂樑家大少,你他孃的有眼無珠,老子肯見你是看得起你!”樑家大少樑明遠是出了名的好色又不學無術,老子給他開了個賭場他就當自己是一方霸王。
季清淺臉頰被捏得劇痛傳來,她咬着牙愣是不吭氣。
“夠辣,娘們,陪老子一晚這兜裡的籌碼都歸你!”樑明遠貼近季清淺手撫上她光滑的臉頰,眼露兇光。
季清淺一陣噁心傳來,轉了個頭正好看到右後方有一個滅火器,計上心頭。
擡腳就狠狠地朝樑明遠的褲襠頂去然後推開他,操起滅火器就朝着周圍的人一陣狠噴。
滅火器裡的乾粉噴了那些人一身,季清淺趁亂跑開。
慌亂間撞到了來人也顧不上看了。
白墨北遠遠地便看到季清淺往這邊跑來,一副慌張的樣子像被鬼追,在她撞上自己的時候,差點摔倒,他反手扶住了她。
季清淺被拽住時,擡頭才驚覺自己撞的人,竟是白墨北。
“放開我!”季清淺遠遠地看到那些人往這邊來了,被抓到她肯定死得很慘。
“你怎麼在這?”白墨北順着季清淺的目光看去發現了端倪,故意不讓她走。